望著拓跋霽月的匆忙,拓跋映雪的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姐姐,對不起啊,我是故意將蕭大哥請到映雪別院的。
因為只有我把他拖到你找過來,我才會有借口跟著去你的霽月別院,咱們一起吃飯喝酒。
但是,姐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想搶你的心上人。
只要你愿意,咱們姐妹一起服侍蕭大哥也行。
反正我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非蕭大哥不嫁了。
若是我跟蕭大哥不可能,我就削去三千煩惱絲,青燈古佛相伴。
父皇倘若非要逼著我嫁給高光遠,我就一根白綾自盡,寧死也不會讓高光遠碰我一下。
拓跋北天的絕情,不但寒透了拓跋霽月的心,也同樣寒透了拓跋映雪的心。
不一會兒,拓跋霽月帶著彩云來到。
“義兄,彩云在皇宮門口等了你快一個時辰了。”
“后來,是母后身邊的婢女出宮辦事,告訴彩云說義兄在這里。”
不等蕭逸開口,拓跋映雪就笑著解釋道:“姐姐,是這樣的。”
“今日文試,父皇讓我當主考官。”
“恰好,今日蕭大哥還沒有為我治病,我便將蕭大哥請到這里。”
“一來,讓蕭大哥為我治病。”
“二來,我有一些寫書方面的不解之處,正好請蕭大哥幫我解惑。”
說著,拓跋映雪拿起她記錄的筆記,讓拓跋霽月看看。
拓跋霽月對這些東西自然不感興趣,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問道:“講完了嗎?”
拓跋映雪點了點頭:“剛剛講完。”
“講完就好,一起去我的霽月別院吃飯吧。”
“謝謝姐姐。”拓跋映雪芳心竊喜,她的小小算盤終于是打成了。
于是,三人一起,跟著拓跋霽月和彩云,去了霽月別院。
酒菜準備得充分,拓跋霽月命人給拓跋映雪也開了一桌。
坐下之后,拓跋映雪發現主位還有一桌,但拓跋霽月卻是坐了主陪的位子,不由奇怪:“姐姐,主位是給誰留的?”
拓跋映雪也明白,不是拓跋北天,就是獨孤敏,或者拓跋鷹揚。
拓跋霽月笑道:“是母后說,她可能會來,我就多備了一桌酒菜。”
現在,不管是拓跋霽月,還是拓跋映雪,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拓跋北天算計了。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人喊道:“皇后娘娘駕到。”
果然來了,蕭逸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站起身來。
“孤王見過皇后娘娘。”
“兒臣參見母后。”
獨孤敏微微一笑:“都免禮吧。”
獨孤敏來到主位處坐下,向蕭逸三人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坐下。
蕭逸暗暗好笑,孤王剛剛把你的親弟弟痛扁一頓,你卻滿臉春風地陪孤王一起喝酒,太假了吧。
即便沒有馬奴兒洞察了拓跋北天的陰謀,就憑你獨孤敏的異常表現,孤王也會產生懷疑的。
獨孤敏端起酒杯:“蕭太子,你在賀蘭山救了月兒的命,又治好了雪兒的病,本宮心中感激不盡,敬你一杯。”
蕭逸舉起酒杯,微微一笑:“皇后娘娘客氣了,孤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喝了之后,獨孤敏就微微皺眉:“月兒,你這酒水……”
拓跋霽月登時俏臉一紅:“回母后,這是彩云的家人上次送來的酒水。”
“難怪味道一般。”獨孤敏立即喝道,“來人,將御酒呈上來。”
御酒?
蕭逸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來了,看來今天的問題關鍵,就是獨孤敏帶來的御酒了。
一個宮女從外面走進來,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兩個精致的白色酒壺。
獨孤敏笑著說道:“此乃大燕國皇帝送給陛下的燕酒。”
“在東洲,以酒論尊,非燕酒莫屬。”
“今日招待蕭太子,自然須得用燕酒才行。”
“雪雁,給蕭太子倒酒。”
“霽月,映雪,咱們也陪著蕭太子嘗一嘗燕酒吧。”
只要是跟心上人在一起,哪怕是喝壓水井的水,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都是高興的,立即就一起應了一聲。
宮女將兩個酒壺放在獨孤敏的案幾之上,獨孤敏就擺了擺手:“酒壺放下就行,讓外面的人都出去吧,不要影響我們幾個的酒興。”
“奴婢遵命。”宮女雖然覺得意外,卻也不敢多嘴,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獨孤敏拿起一個酒壺,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蕭太子救了本宮的兩個女兒,本宮必須要親自給蕭太子倒酒,才能表達謝意。”
蕭逸也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孤王聽說,皇后娘娘并非兩位公主親生,卻待她們猶如親生一般,真讓讓人敬佩啊。”
獨孤敏望著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微微一笑:“不錯,本宮進宮的時候,月兒剛剛三歲,雪兒才兩歲半。”
“她們兩個,都是宮女所生,而她們的母妃都是難產而死。”
“本宮那年才十三歲吧,看她們可憐,就向陛下請旨,將她們要過來撫養。”
因為大蠻國的人口不多,加上醫療條件不好,女子生孩子后容易難產而死,新生兒的夭折率很高,所以,大蠻國女子最早結婚的年齡比大夏國早了一年,是十三歲。
“沒想到,一晃眼就十二年過去了,月兒和雪兒都已經長大成人,而本宮也老了。”
十三歲?
十二年?
加起來就是二十五歲,獨孤敏絕對是風華正茂的年齡。
這個年齡,在后世,恐怕連研究生還沒畢業呢。
蕭逸笑著說道:“皇后娘娘風姿綽約,容顏傾國傾城,跟霽月和映雪站在一起,猶如姐妹一般,何來老字。”
獨孤敏也來到了蕭逸的跟前,聽到蕭逸這話,忍不住咯咯一笑:“蕭太子果然會說話,會哄女人開心,難怪月兒和雪兒對你都有好感。”
這一句話,就讓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吃不消了,當著蕭逸的面說的啊,等于是挑明了這層關系。
拓跋霽月立即紅著臉,一副的扭捏樣:“母后……”
拓跋映雪卻一反常態,頗為興奮,她聽得出來,獨孤敏不反對,拓跋霽月也似乎不排斥。
獨孤敏微微一嘆:“其實呢,陛下也不想將月兒和雪兒嫁入高光遠,奈何大成國的國力強過大蠻國甚多。”
“故而,陛下才不得不裝作偏向高光遠,其實陛下還是很意中蕭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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