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語。
對于蕭逸而言,昨晚是很幸福的一夜。
只有春兒自己侍寢。
零距離,無障礙的親密接觸,讓蕭逸深深沉迷在春兒的溫柔體貼中。
雖然因為身體緣故,無法真正做到陰陽交流,無法真正赴那巫山云雨,但摟著春兒睡了一夜,個中滋味絕對是爽歪歪的。
春兒是婢女啊,乖乖聽話得很,直把蕭逸高興得,一晚上只睡了半晚上。
而且,蕭逸從春兒口中得知,以后就是她們五個輪流了。
之前,蕭逸養傷的時候,她們五個也是輪流睡在蕭逸的房間里。
可那一次,每晚都是兩個人,彼此都放不開,一個比一個裹得嚴實。
現在只是一個人侍寢,再有秦雪茹的那個命令,她們幾個自然就能半推半就地徹底放開。
一夜的溫存,蕭逸和春兒的感情,也達到了一次巨大的升華。
至少在春兒方面,這樣的一夜,蕭逸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切。
而蕭逸那后世的泡妞手段,也在這一夜發揮得淋漓盡致。
情話的傾訴,肢體的愛撫,使得蕭逸徹底占據了春兒的芳心。
哪怕,現在蕭逸讓春兒為他去死,春兒絕對不會有絲毫的遲疑。
溫柔鄉,就是英雄冢。
蕭逸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沒有過度迷戀這張床,仍然是早早就起身鍛煉身體了。
要想一輩子生活在溫柔鄉之中,至少得先保證自己的強大,保護好自己的太子之位。
不然,不需要溫柔鄉,結局也是英雄冢。
而一切的溫柔鄉,只能是他人的。
鍛煉身體之后,在春兒的服侍下,蕭逸沖了一個澡,然后去膳房吃飯。
二人到了膳房,夏兒四女皆是羨慕地望著春兒,搞得春兒頗為不好意思,俏臉微紅,不敢去看她們幾個。
秦雪茹的心里,不再有之前那種酸酸的感覺了。
昨天晚上,秦雪茹也第一次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太子妃。
未來的皇后。
要母儀天下的。
嫉妒心,首先不能有。
畢竟,不管是身為太子,還是日后登基,蕭逸身邊的女人不可能只她一個。
秦雪茹的職責,是為蕭逸選妃,然后再為蕭逸管理好后宮,讓蕭逸能騰出手腳,干大事。
春兒四人,跟隨她多年,心地善良,又很是聽話,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而柳如玉呢,秦雪茹觀察她有一段時間了,發現柳如玉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品行很不錯,又沒有多少背景在身。
其實,還有一個很合適的。
就是林仙兒。
只可惜的是,林仙兒活不過十八歲。
蕭逸來到之后,秦雪茹也站起身來,喊了一聲:“太子……”
夏兒四女更是直接見禮:“奴婢見過太子殿下。”
最緊張的是夏兒。
因為今晚就是她服侍蕭逸洗澡,侍寢,然后第二天早上再服侍蕭逸沖澡了。
“以后咱們改變一下見禮的方式。”蕭逸向秦雪茹走過去,一臉的笑意盎然。
改變一下見禮的方式?
諸女皆是一愣,只有春兒心里明白,忍不住又是一陣臉紅。
雖然蕭逸改變后的見禮方式很羞人,很怪異,但卻的確能夠促進夫妻之間的感情。
在諸女的疑惑眼神中,蕭逸來到秦雪茹的跟前,伸手將她摟住,吻了上去。
啊……
秦雪茹登時就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蕭逸竟然突然吻她。
這就是新的見禮方式?
很快,蕭逸就將秦雪茹松開,笑著說道:“這叫接吻禮儀,是夫妻之間的禮儀。”
“每天早上,夫妻二人見面,來一次。”
“丈夫要離家外出,再來一次。”
“丈夫回到家里,還來一次。”
“晚上睡覺之前,若是妻子不侍寢,也需要來一次。”
“你們幾個,也都一樣,一個一個來。”蕭逸指著夏兒等人,笑道,“玉兒,你先來。”
柳如玉紅著臉,向蕭逸迎過去,來了一記深吻。
接著,夏兒、秋兒和冬兒,也都是一樣。
這種怪異的見禮方式,讓諸女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是不抵觸,更能讓她們感覺到蕭逸對她們的喜歡。
“來,準備吃飯。”蕭逸坐下來,招呼秦雪茹坐下。
柳如玉五女則是立即去了廚房,將早餐端了過來。
然后,她們五個也坐下來,一起吃飯。
吃過飯,蕭逸就換上太子龍袍,帶著皇甫無情和林豹,以及劉長四人,一起出門去了。
凌煙閣奠基,此事非同小可。
不但能在長安城,能在大夏國引起一場前所未有的轟動,其影響力更能夠傳遞到東洲的其他國家。
凌煙閣的選址,在回雁寺旁邊,距離那個慈善碑不過是十幾步遠。
蕭逸來到的時候,凌煙閣的選址四周已經被內衛、皇城衛的士兵團團戒嚴起來。
因為有過回雁寺的刺殺,這一次的守衛更加嚴格,幾乎是兩步就是一個士兵。
不相干的人員,一律不允許進入警戒線之內。
另外,但凡是看熱鬧的百姓,都經過內衛和皇城衛的搜身,確保沒有任何兇器。
文武百官,來得不多。
蕭天行下了旨意,從二品以上的官員才能參加,而且是自主參加,并不強求。
不過呢,讓蕭逸感覺到意外的是,他看到了大皇子蕭韌。
穿越過來快二十天了,這還是蕭逸第一次跟蕭韌照面。
蕭韌本來正在跟龔炎天聊天,看到蕭逸來到,臉色立即就變了一下。
但很快,蕭韌就堆著一臉的笑容,向蕭逸快步走過來。
蕭逸見狀,立即也一臉的春風笑容,向蕭韌迎過去。
很快,二人相遇。
蕭逸笑著說道:“小弟見過皇兄。”
蕭韌則是微微嘆了口氣:“自從聽說太子在回雁寺遇刺,為兄一直是擔心不已。”
“本來,為兄想去東宮探望一二,但父皇不準,說是不能打攪太子養傷。”
“今日見到太子安然無恙,為兄這顆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蕭逸大笑道:“有勞皇兄掛念,實在是小弟的罪過啊。”
“其實,小弟的傷勢并不重,只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倒是小弟,不知皇兄奉了父皇的旨意,前往東燕云掌軍,攻打檀州。”
“不然,小弟也就不向秦太傅獻策了。”
嘿嘿,打哈哈,說反話,誰不會啊,本王更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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