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李大開將精力,繼續放在煉化手中的鐵鏈上。
如今只差最后幾個靈紋,他就能徹底將此寶煉化。
數日后,李大開雖然略顯疲態,可卻神色專注,聚精會神盯著面前的鐵鏈。
只見鐵鏈上每一枚散發出空間法則的靈紋,都閃爍著靈光。
唯有末端的最后一枚,依然有些暗淡。
隨著他的動作,很快這枚符文也變得明亮。
當最后一枚靈紋亮起,這根鐵鏈陡然震顫了起來,并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與此同時,鐵鏈還在虛幻和凝實當中不斷變化。
當然,這一切的變化,都在李大開的掌控當中。
就跟煉化尋常法器一樣,這時李大開跟這根鐵鏈之間,多出了一種心神聯系。
通過心神聯系,感受到這根鐵鏈的空間神通,李大開眼中精光爆射。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就遙遙一指。
霎時,鐵鏈變得模糊不清,直接沒入了他遙遙一指的身側。
準確的說,是沒入了空間。
若是能看到的話,就會發現鐵鏈的另外一頭,出現在了他隔壁的密室。
當然,并不是祭司修煉的地方,而是王小九。
只見這時的小九,正極為專注的修煉著。
多年過去,她也成功突破到了煉虛期。
可饒是如此,她也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鐵鏈就纏繞在了她的腰肢上。
察覺到這一幕后,小九這才猛地睜開雙眼。
但因為腰間被鐵鏈禁錮,就連她周圍的空間,都像是鐵水凝固一般,她絲毫都無法動彈。
不止如此,下一刻她就感受到,鐵鏈將她猛然一拽,隨之小九的身影就從石床上消失。
再度出現,她來到了另外一間密室當中。
只見這時的她,腰肢依然被鐵鏈禁錮,身軀懸浮在半空。
這時王小九卻看到了在密室中的李大開,對方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這一幕讓她瞠目結舌。
因為密室之間明明隔了一堵石墻,其上還有諸多禁制,別說穿過了,就是想毀掉都無比困難。
但李大開眼下施展的手段,竟將她從一側的密室,直接拉了過來。
就在王小九內心震動之際,隨著李大開心神一動,鐵鏈就從王小九的腰肢上消失。
王小九從半空落下,一個踉蹌才站穩。
她看向李大開,以及懸浮在李大開頭上的一根鐵鏈,眼中滿是震驚。
“老李,你這是什么手段?”
小九向來快言快語,哪怕如今李大開實力遠超她,她依然將李大開當成是當年的老李。
李大開得意的笑了笑,“當然是通天手段了。”
說完后他又道:“小九啊,給你一個任務。”
“什么任務?”王小九不解。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盡可能的遠離罡煞城。”
王小九不知道李大開是什么意思,但她沒有多問,微微頷首就推開了石門。
從洞府中沖出,她就朝著城門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只見王小九從罡煞城沖天而起,隨意選擇一個方向一路爆射。
以她煉虛期修為的速度,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一炷香后,王小九來到了一片綿延的群山上空,此刻她的速度依然驚人無比。
她距離后方的罡煞城已經極為遙遠了,在她看來,哪怕是合體期修士要追上她,也得費好一番功夫。
可就在這時,她身后的空間陡然白光大漲。
“嘩啦啦!”
一根遍布靈紋的鐵鏈,白光當中激射了出來。
王小九根本來不及任何動作,她的腰肢具再次鐵鏈纏繞。
接著就發生了和剛才相同的一幕,她身形被拉入了白光當中,周圍都是空間波動席卷。
好在眨眼間王小九被硬拉之勢,就停了下來。
她抬起頭來一看,發現她又回到了剛才的密室,眼前的李大開正一臉壞笑看著她。
這一次,王小九徹底的無法淡定了。
雖然她的修為距離合體期還遠,但見識還是有的。
李大開的這種手段,簡直駭人聽聞。
眼下她也終于深切體會到,領悟了空間法則的合體期老怪,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一想到這兒,王小九心中也極為復雜。
當年的糟老頭子,不知不覺中,竟然變得這么厲害。
李大開可不知她在想什么,接下來他繼續探索手中鐵鏈的威力。
越是嘗試,他越是滿意。
就在李大開對自己新得了一件不得了的寶物,而感到驚喜時,他儲物袋中的一張傳音符,再次有了反應。
他將傳音符取出后激發,當讀完其中的信息,訝然之余他微微點頭。
李重叔感謝他,找人解決了那位試圖破開李家護族結界的大乘期修士。
不用說也知道,一切是祭司做的。而且祭司將那大乘期修士解決后,即是還有心懷不軌之人,短時間也不敢妄動。
一想到這兒,李大開就再次起身,來到了隔壁的石室前拱手一禮,“多謝祭司前輩出手相助。”
聽到他的話后,石室中很快就傳來了祭司的聲音,“李大開,如今這人情算是還了,你我兩清。”
對方的話讓李大開臉色抽動,對祭司來說,幫李家解決一個大乘期修士,就是舉手之勞。
可他當年營救對方,還為此獻身,那可是下了血本。
祭司跟他相處久了,莫非也學到了他不要臉的本事。
但李大開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呵呵一笑,“那晚輩就不打擾了。”
說著他就準備離去。
但這時祭司的聲音,再次從密室中傳來,“實不相瞞,我對你身上的那件能釋放出不同法則之力的寶物,頗為感興趣,可否拿來一看呢。”
對此李大開似乎并不覺得奇怪,只聽他道:“祭司前輩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他的語氣淡然,并沒有因為祭司已經突破到大乘期,就生出畏懼之意。
“你就不怕本座強搶嗎!”
“祭司前輩可不是這種人。”
李大開笑了笑,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密室。
在看到李大開如此淡然,祭司嘴角那嫵媚的笑容逐漸收斂。
以她對李大開的了解,這小子顯然是有底氣,才敢跟她說話如此硬氣。
這一點從李大開明知道他身上有異寶,可還敢跟她相處多年,絲毫都不擔心的樣子,也能看出來。
和她分開的這些年中,李大開應該有了一些奇遇。
“莫非是千機塔?”
很快祭司就想到了某種可能。
回到密室的李大開,神情始終淡定。
當年祭司猜測他手中有某件異寶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但他可不怕當初的祭司,哪怕是現在,祭司的實力已經恢復到了大乘期,但以李大開的手段,再不濟要走是沒問題的。
雖然平時一口一個祭司前輩,但心里還真沒多少忌憚。
除非祭司能恢復到巔峰時期的修為,那就是大乘期大圓滿。
可在李大開看來,這要消耗的時間,恐怕比他突破到大乘期還久。
所以他絲毫都不擔心。
一想到這兒,李大開就閉上了雙眼。
就在他準備陷入修煉之際,他儲物袋中的一張傳音符,再次有了反應。
李大開暗道李重叔還真是事多的同時,不慌不忙將傳音符給取了出來。
直到當他將傳音符激發,聽到一道熟悉的女子聲音,神色這才一變。
……
發現一些道友不知道團年的意思,我們這兒就是去七大姑八大姨家里吃飯,幾乎每家都要去,也會邀請親戚來自己家里,所以過年走的地方,忙的事情都很多。
晚上應該還有一更,太晚沒出來的話,大家就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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