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元華國幣,換做普通人,別說一輩子,就是十輩子恐怕都賺不來這么多錢。
可對于旗下有著達達地產這個產業的王家來說,這點錢確實算不上什么。
因此,在從自己老爹王林那兒要來了這十億后。
王聰一邊抱怨著老爹實在過于摳門,給的錢太少,一邊開始聯系起了創辦公司的事情。
可見這一次,他明顯是要動真格的了。
而在之后的十幾天里,華國娛樂圈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好聲音節目組那邊,雖然節目收視率依然不斷在下降。
但金陵賽區的比賽卻如火如荼的展開著。
企鵝音樂那邊,除了鋪天蓋地的廣告以外,也沒有了其它什么異常。
至于紅星娛樂,在接連幾次沒能從武燁討到什么好處后。
也不知是不是在憋著什么壞水,準備放一個大招也說不一定。
可這種平靜,無疑是企鵝集團的馬華騰所不想看到的。
但不想看到又能怎么樣,王聰那可是王家的獨苗。
真要讓王林知道自己利用他兒子來完成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那王林還不得找自己拼命啊?
因此盡管心理著急,馬華騰也只能靜靜等待著事件的進一步發酵。
不過好在,馬華騰壓根不相信,王聰在得知此事后會什么都不做。
所以他也是不由存了看戲的心思,希望王聰在和燁嵐娛樂傳媒之間發生矛盾的那一天早點到來。
再不濟,把柳嵐追到手離開燁嵐娛樂傳媒也行啊!
真到了那時,燁嵐娛樂傳媒沒了柳嵐,任他武燁才華有多么逆天。
在馬華騰眼中,不還都是任由他拿捏的軟柿子?
然而,就在馬華騰這么想著的同時。
一件大事在華國突然引發了大地震。
說是有一曾就讀于米國朱莉亞學院鋼琴系叫做湯郎朗的畢業生。
在回到華國后,參加了最近華國境內舉辦的第十九界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預選賽,成功拿下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且不日就將代表華國,參加第十九界肖邦國際鋼琴比賽。
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在賽后私下里宣稱。
華國目前的鋼琴水平,在全世界范圍內都是不入流的存在。
之所以能拿第一,完全是前往米國學習才能奪得了這個名次。
試問這么一來,人們怎么可能不怒。
更值得一提的是,要說華國目前的鋼琴水平,真就像對方所說的那么不堪那也就算了。
但近幾年,隨著人們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
鋼琴也不在像以前那般價格高昂,很難走進千家萬戶后。
華國鋼琴界的整體水準,也是在不斷遞增。
所以當湯郎朗這番話經過媒體曝光并不斷發酵后,人們普遍在互聯網上對其進行了抨擊。
結果人家湯郎朗一句‘華國本土培養能在頂尖比賽獲得過頭獎的鋼琴家有誰?’
瞬間就讓全國百姓全都啞了火。
誰讓華國內的鋼琴家,確實有不少拿過頂尖比賽的獎項不假。
可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曾在國外某學校進修過呢?
畢竟華國又不是鋼琴這種樂器的發源地不是?
所以真要單從這一點來看,湯郎朗所說的,確實都是事實。
末了,還是一魔都音樂學院一名現年三十七歲,叫做陳麗的女鋼琴老師站了出來。
說他湯郎朗身為華國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如此詆毀自己的國家。
并對湯郎朗能否代替華國征戰第十九屆肖邦大獎賽,表示出了疑惑。
最后的最后,她還向湯郎朗發出了挑戰。
想要以此來證明,華國并不是沒有鋼琴界的人才。
只不過他們習慣大隱隱于市,不屑于這些虛名罷了。
此外,由于是主動挑戰對方,陳麗還加了一些彩頭。
如果陳麗輸了,那就主動從魔都音樂學院離職,從此不再從事任何和鋼琴有關的行業。
可要是湯郎朗輸了,他就必須得發表一份公開的道歉聲明。
因此一時間,華國上下,全都將目光匯聚到了陳麗和湯郎朗二人的身上。
頂著壓力,湯郎朗不得不答應了陳麗的挑戰。
而二人間比賽的結果也很快出爐了。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陳麗幾乎沒廢什么功夫就輕易贏下了比賽。
使得眾人驚嘆于陳麗究竟是何方人物的同時在網上一查。
這才赫然發現,陳麗身為魔都音樂學院的老師。
雖然沒有獲得過什么國際賽事的獎項。
但卻將華國大大小小的鋼琴比賽的獎項全都拿了一遍。
哪怕就是在度娘百科上,都足足得往下翻好幾頁。
這之后,由于自己技不如人。
無奈下,湯郎朗只能在微博上公開發表了一份道歉聲音。
按照常理來說,湯郎朗這件事到這也應該結束了。
但像這種沒有任何民族榮譽感的鋼琴家,賽委會那邊自然是不可能讓其繼續代表華國參賽的。
當即便取消了湯郎朗的參賽資格。
這下湯郎朗頓時有些受不了了,仍有些不知悔改的他,直接向他在朱莉亞學院的導師大鋼琴家歐格利特告知了此事。
而歐格利特一聽,自己的寶貝徒弟在華國受了委屈,甚至還被剝奪了前往參加第十九界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資格后。
頓時大發雷霆,很快乘坐飛機于十月二十五日抵達了華國魔都。
并通過自己徒弟的新鳥微博賬號,擺下擂臺,向華國鋼琴界發起了為期五天的挑戰。
至于理由,也是認為華國目前的鋼琴水平,在全世界范圍內都是不入流的存在。
想要以此來證明,湯郎朗并沒有說錯什么。
好從而進一步逼迫華國預選賽的賽委會,恢復湯郎朗的比賽資格。
“什么東西,竟然敢跑到我們華夏來叫囂?莫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吧?”
“就是就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回頭陳麗老師就得教他做人。”
“歐格利特,我怎么記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似的。
該不會是第十六屆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一名吧?”
“竟然是他,他可是朱莉亞學院鋼琴系的主任!這下完了,咱們華國,可能還真不會有人是他的對手。”
“朱莉亞學院的鋼琴系?很厲害嗎?”
……
隨著對方要挑戰華國鋼琴界的微博發布,下面的評論也是說什么的都有。
但最重要的,無非就是兩個問題。
第一,是這個叫做歐格利特的來頭很大,曾是第十六屆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一名。
而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又是歷史悠久的鋼琴比賽之一,每五年一屆,在全球都享有極高聲譽。
能獲得其冠軍,并還能活到現在的,無一不是目前全世界那些最優秀的鋼琴家。
換句話說,歐格利特的實力很強。
就目前華國的鋼琴界,還真不一定會有人是他的對手。
其次,就是朱莉亞學院的鋼琴系了。
由于對其不甚了解,很多人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么。
直到有人在新鳥微博上貼出朱莉亞學院的簡介后。
人們這才知曉,它不光是世界上頂尖的專業音樂學院,舞蹈學院和戲劇學院。
更是專門培養從事音樂演奏、創作等高級人才的搖籃。
順帶值得一提的是,在華國津港,還于幾年前開設了海外分院。
其中走出的學員,有很多都是華國娛樂圈和影視圈出名的一二線明星,甚至還不乏超一線。
由此可見其教學實力究竟雄厚到了什么地步。
所以也恰恰是知道對方的來頭。
在對方微博發布的第一個小時,華國上下,并沒有人敢于應戰。
但泱泱華夏,有血性之人何其之多。
在發覺沒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后。
即便是知道上去恐怕也于事無補,很多人明知不可為而為。
紛紛在各自的微博上,表示出了自己愿意前往應戰。
其中還包括了之前擊敗湯郎朗的女鋼琴老師陳麗。
她甚至在微博上寫下:
“生于斯,長于斯,就是我經歷過最浪漫的事。
我愿意為維護華國鋼琴界的尊嚴,付出我的一切。”
只不過,隨著港島那邊,一名叫做李商鑰的老牌鋼琴家在微博上發布了他已經定下了今天前往魔都的機票后。
他便順理成章成為了應戰的第一人。
原因是,李商鑰也曾參加過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甚至比歐格利特還早了一屆。
唯獨名次沒有歐格利特這么好,僅僅拿了個第六名而已。
可不管怎么講,他的實力,總歸是要比陳麗強的。
而用他本人的話說,這就跟上戰場一樣,男的都還沒死絕,有她一個女流之輩什么事。
當然,這可不是瞧不起女性,完全是出于長輩對后輩的照顧而已。
再者說了,之前陳麗以小輩的身份教訓了湯郎朗,對方找來了家中長輩。
自然也應該由長輩來應戰。
于是在當天傍晚,李商鑰抵達華國魔都后,一場鋼琴界的較量,也即將拉開帷幕。
同時,為了保證這場比賽的公平公正。
湯郎朗還專門開通了斗音直播,使得短短一會的功夫,直播間內就突破了一千萬人。
而在滇州春城影視基地。
此時此刻,由于歐格利特來華挑戰一事,事關華國榮譽。
導演趙婕得知此事后,干脆就給眾人放了半天假,免得有不少演員,總是心不在焉的。
末了她還不忘找來了投影儀和巨幕,迥然將片場變成了一個幾十年前的電影院。
眾多演員,也都是或坐或站,期待著李商鑰和歐格利特之間的比試。
而在比試開始前,張奇健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不由來到武燁身邊,沖其道:
“對了,武燁,之前我在觀看華國好聲音藍海賽區的比賽時,記得你在演唱一首叫做《夜曲》的歌時,好像也曾使用過鋼琴這種樂器吧?”
“嘿,張哥,你這么大腕,天天還有時間看華國好聲音?”
聽到張奇健的詢問,武燁頓時有些詫異的瞅了對方一眼,這才回答道:
“不過你說對了,我是曾用鋼琴為《夜曲》伴奏過,怎么了?”
“那我不也得有點私生活嗎?總不能天天拍戲不休息啊!
況且別人的比賽不看,武燁老弟你的比賽我還能不看?”
先是回答了武燁的第一個問題,張奇健這才接著開口道:
“既然你也會彈鋼琴,能不能給說說,歐格利特和李商鑰他倆誰的贏面比較大?”
‘我哪懂這些啊!’
由于自己會彈鋼琴,完全是系統給予鋼琴這種樂器的完美級經驗。
武燁也未曾看過李商鑰或者是歐格利特以前的演出。
他自然無法給出具體的答案。
甚至武燁自己都不清楚,完美級的鋼琴經驗,碰到這些真正的鋼琴家,是否能比對方這么多年的勤學苦練還要厲害。
因此也是為了藏拙,武燁不免笑道:
“我那都是隨便彈彈,上不得臺面的,所以張哥你要問我的話,可就真是問錯人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倆誰的贏面會大一些。”
“不能吧?我怎么覺得你當時彈的就挺好,和我以前聽音樂會時看那些鋼琴家的演出,沒有什么太大區別呢?”
聽到武燁說自己只是隨便彈彈,張奇健的臉上就差寫滿‘不信’兩個字了。
而在一旁,伊云剛好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不由也將小腦袋湊了過來,沖著張奇健開口道:
“張哥,你可別聽我們武總謙虛,他肯定是騙你的。
不然你問問他,鋼琴過了幾級不就知道他的真實水平了?”
“考級?”
“對啊!鋼琴一直都有評級制度的,不過一般人只能考非專業的十級。
專業十級只有音樂學院的學生才能報考。
一般來說,能獲得專業十級評定的,就已經很厲害了。”
見張奇健似乎并不了解鋼琴這種樂器的評定標準,伊云很快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一股腦告訴了張奇健。
張奇健聽后,頓時恍然大悟,并沖武燁道:
“看吧,你自己家的員工都不信你的鬼話,說說,你鋼琴過了幾級。”
“小伊云!你個白眼狼,虧我把我自己的片酬都讓給你了,你竟然敢揭你老板的后臺。
回頭到公司,你看我讓不讓柳嵐扣你的工資!”
親眼目睹了伊云是如何揭自己老底,并給張奇健出餿主意的。
武燁不由跟伊云開起了玩笑,佯裝被她給氣的不輕。
“武總,不要嘛…人家錯了還不行?”
知道武燁是在開玩笑,伊云吐了吐舌頭,一把抱住了武燁一只胳膊到胸前,順帶還撒起嬌來。
引得武燁在感受到胳膊上的異樣觸感后,趕忙將手抽了回來,沒好氣道:
“真知道錯了?”
“嗯嗯,真知道錯了。”
可憐兮兮的看著武燁,伊云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末了還是張奇健不由打斷了這兩位‘奧斯卡影帝’,沖二人道:
“行了,你倆可別在這兒演了,要演回頭一開工,有的是機會。”
說完,張奇健這才重新看向了武燁,開口道:
“武燁,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鋼琴究竟過了幾級?”
“一級都沒有。”
“開什么玩笑,就你在舞臺上演出,能一級都沒有?我不信。”
沒曾想武燁竟然會說自己一級都沒有考過,張奇健第一反應就是武燁這家伙肯定沒說實話。
武燁見狀,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
“你看,我不說,你非要問,我說了,你又不信,張哥,咱不帶這么玩的…”
‘難道真是我的錯覺?’
通過武燁此時的表情不難推斷他確實沒有說謊,一瞬間張奇健還真有些搞不清是不是自己高估了武燁在鋼琴這種樂器上的造詣。
而就在他想要繼續追問時,不知片場中誰突然就來了一嗓子:
“快看,李商鑰和歐格利特雙方見面了!”
聽到這句話后,不約而同的,片場中所有人全都將視線匯聚在了熒幕上。
接著就看,熒幕之中,兩名頭發花白的老者同時出現在了一架鋼琴前方。
且通過膚色,眾人很是輕松的便能判斷出了雙方的身份。
其中,歐格利特雖然滿臉皺紋,卻是穿了一套燕尾服,腰桿也挺得筆直。
李商鑰則可能是因為身處華國,穿了一身唐裝。
腰則因為年齡還要比歐格利特大上不少的原因而顯得有些佝僂。
之后經過他二人的一陣短暫交流,很快便達成了共識。
既然是挑戰,那自然應該由李商鑰率先出戰。
于是,當李商鑰緩緩坐在了鋼琴固定式的鋼琴凳上。
隨著其手指輕輕滑過鋼琴的琴鍵感受了一下音色后。
一首沖淡平和、寂靜幽瀾的曲子,頓時通過其指尖在琴鍵上的跳動,并借由現場的直播設備,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這是…”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當這首曲子響起后,武燁很快分辨出了,對方彈奏的,也是《夜曲》。
只不過,此《夜曲》非彼《夜曲》,并不是武燁之前所演唱的那首歌。
而是肖邦第一組夜曲中的最后一首,《b大調夜曲》。
且這首曲子,受到了當時肖邦背后國家陷入混亂的影響。
充滿了對國家前程的擔憂以及對侵略者的憤怒。
曲風說是花叢中隱藏的大炮漸漸顯露,一點都不為過。
雖然不知道,李商鑰彈奏這首曲子,是不是帶有怎樣的深意。
但武燁敢說,這還是他在來到這個世界后。
第一次見到這個世界的鋼琴家,能將這首曲子演奏的如此曼妙。
與此同時,武燁眼前的熒幕上。
由于是通過斗音直播出來的畫面,那自然也少不了彈幕了。
其中最引人注意力的一條就是:
“我去,為何我明明對鋼琴曲不敢興趣。
但李商鑰老爺子這么一抬手,我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鉆進我耳朵里。
像是在敲打我心靈的窗戶一般呢?”
……
很快,一曲終了,正如同剛才彈幕中所說的。
觀看直播的觀眾雖然絕大多數都對鋼琴曲并不感興趣,甚至都不知道這首曲子叫做什么。
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們認為,李商鑰彈奏的曲子一開始時很好聽。
能夠讓人浮躁的心情,都在曲子的起伏中漸漸變得寧靜下來。
而當最后一段響起,卻又讓人感覺到了暴風雨即將到來一般。
所以在曲子結束后。
觀看了這場直播的,除了極少數懂鋼琴這種樂器的以外。
他們全都認為,李商鑰在對歐格利特的挑戰中,已經穩操勝券了。
但就在這時,隨著歐格利特的落座。
眾人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那就是,不知是不是歐格利特本身氣質的原因。
又或者是對方身上的燕尾服,甚至也可能是對方比較年輕,體型較為健壯。
眾人總覺得,對方的動作,相比較李商鑰而言,竟是說不出的優雅。
‘應該只是對方比較年輕的原因吧!’
由于李商鑰在這一刻,所代表的的是整個華國。
不少觀眾全都下意識的憑主觀安慰起了自己。
只是當歐格利特雙手也在琴鍵上按下后,大家頓時有些傻了眼。
原因是,歐格利特彈奏的,竟然和剛才李商鑰所彈奏的,是一首一模一樣的曲子!
同一首曲子爭高低。
有著先入為主的觀念,如果不是出于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很少有人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而這么做,倒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
最起碼,只要有超越對方一定水平的水準,人們就是想睜著眼睛說瞎話都不行。
但相應的,相信只要有一點不好,恐怕立刻就會被人將毛病全都給挑出來。
因此在這一刻,所有觀看直播的觀眾,全都豎起了耳朵。
為的就是找出歐格利特的缺點來。
然而,越聽人們越是發現,對方非但沒有什么能夠讓他們察覺到什么失誤。
反而相比較李商鑰的彈奏而言,對方從始至終,全都和一開始一樣,透漏著一股子優雅。
仿佛對方坐在那里,就如同一張賞心悅目的畫卷一般。
就連武燁,也是為了看清楚對方手指在琴鍵上運動的軌跡,不自覺的往前走了兩步。
跟著又走了兩步,直到他距離熒幕都只剩下了不足一米,整個人都快要靠上去時。
張奇健發現武燁的異常后,不由開口道:
“武燁,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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