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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向東沒想到秦舞陽會給出一個這樣的解釋,沉默了一下,道:“舞陽,整個案情現在弄清楚了沒有?”
“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西伊動組織。西伊動在光明盤踞多年,雖然歷經數次打擊,但根基一直存在,就目前而言,查到的最高級別的領導干部是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何偉,光明涉及到的干部也有十幾位之多,都已經緝拿歸案,到底還有沒有干部參與其中還有待于進一步的查證。由于此案涉及到國家安全,所以現在由國.安部全權處理,而且除了光明以外,其他地區也有涉及,所以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秦舞陽細致地匯報道,“目前來看,案件的調查是不是已經進入尾聲還不確定,但光明的西伊動組織此次無異是受到了重創,接下來,無論上級部門調查的結果怎么樣,光明都會抓住這個契機,力爭將光明的西伊動組織連根拔起,還光明人民一個真正的光明。”
曹向東動容道:“舞陽,你以市.委書記的身份,居然親自調查,讓人欽佩啊。”
秦舞陽道:“這也是響應省.委的方針,我只是認為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進攻,所幸此次在立邦市長的領導下,軍警反應迅速,出擊及時,以最快的速度給予了西伊動重創,否則我的罪過就大了。”
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如果兩人的對話放在曹向東去京都之前,可能又是另外一個味道了。
曹向東道:“你說的對,不過這里面有一個細節值得關.注。”
“曹書記請明示。”
曹向東沉聲道:“照你所說,事件發生之前,你對西伊動組織的調查還沒有大的收獲,而且事發突然,根本沒有充分的準備,是吧?”
秦舞陽沉思了一下,點頭道:“是的。”
“我聽了立邦市長的案情匯報,光明軍警的打擊幾乎可以用精準這個詞語,看上去似乎提前掌握了西伊動組織的動向,這又該如何解釋?”
秦舞陽搖了搖頭:“我回到光明的時候,西伊動大勢已去,軍事行動已經結束了,我想,這應該不排除一些人被抓之后的交代或者自首吧。”
曹向東微微一笑,道:“不管怎么樣,一切都在向一個好的方向發展,因為西伊動,光明的發展落下了不少功課,舞陽,平亂只是發展的基礎,百姓的幸福需要的不僅僅只是一個安定的環境。”
秦舞陽深以為然道:“我一定會及時將曹書記的指示層層傳達。”
“舞陽,我承認,我對光明一直有看法,對你也戴了有色眼睛,希望從今天開始,我們相互之間能有一個新的認識。”說到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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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雙手接過:“我是光明市.委書記秦舞陽。”
曹向東呵呵一笑,另一只手也按在了秦舞陽的雙手上,道:“時間不早,你去安檢吧,光明的善后處理一定要加快,有什么難處,第一時間跟我說。”
“有書記的這句話,我就更有信心了。”
曹向東笑了笑,拍了拍秦舞陽的胳膊:“去吧。”
看著秦舞陽離開,曹向東臉上的笑容緩緩地收了起來,方正陽低聲道:“書記,還去光明嗎?”
曹向東略作沉吟,點頭道:“去。小秦不在,為他站個臺吧。”
……
京都。醫院。
唐心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但皮膚燒傷極易感染,所以無菌病房并不是誰都能進得去的,哪怕是已經來了有幾天的薛千嬌,所以,當秦勵志和秦玉瑤來看望的時候,也只能在病房外看上一眼。
唐心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誰,秦舞陽并沒有往外透露,所以對于秦玉輝的父親、妹妹來探望,大家都還保持著一個友好的態度。
父女二人簡單了解了一下唐心的病情,安慰了幾句,便起身離開。
電梯正好上來,到的時候,門打開,便遇見了剛到醫院的秦舞陽。
見是這二位,秦舞陽雖然知道不能恨屋及烏,但心情讓他真的沒法讓他對這父女倆有什么好臉子,但出于禮節,他還是要打個招呼。
“大伯。”
秦勵志沒有與秦舞陽正式接觸過,但兩人見過面,秦勵志頗有些心虛地道:“舞陽來了。辛苦你了。”
秦舞陽聽在耳朵里,怎么都覺得假惺惺的,忍不住撂下一句:“大伯,內情你都知道吧?”
秦勵志的臉就黑了一下,秦舞陽冷著臉道:“大伯,看來你是知道了。”
“秦舞陽,這事是我哥的不對,他會給一個交待的。”見父親難堪,秦玉瑤忍不住辯解了一句。
秦舞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交待?唐心命大,沒死,但現在生不如死,我特么就問你們,你們能給一個什么樣的交待!”
“事情是我哥干的,又不是我爸和我干的,你沖我們發脾氣有什么用?”
秦舞陽冷笑了一聲道:“說的對,你們走吧。”
秦勵志嘆了一口氣,看著推開他們離開的秦舞陽,沖著他背影道:“舞陽,該我們承擔的,一定不會推卸。”
秦舞陽的腳步停都沒有停一下,他心頭的怒火無法平息,不過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總之,秦家這一脈是打入了他的黑名單,而另一脈,如果讓秦舞陽知道他也有份,同室操戈的事情,他不介意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