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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已經到了江北。
電聯張三,張三說他正在盯著滿朝軍。
根據張三發過來的位置,秦舞陽直接趕了過去。
隨后,秦舞陽又打了個電話。
對方接到電話之后,沉聲道:“部長跟我們交待過了,隨時可以行動。”
秦舞陽看了一眼時間道:“我把位置發給你,到了就行動。”
半個小時之后,位于江北水岸鳳凰城的療養中心門口,忽然無聲無息地集聚了數十名武裝整齊的警.察,這其中還有幾名國.安廳的人員,當得知此事與當初遇害的幾名同事時,他們毫不猶豫地接受了秦舞陽的調遣。
能夠在省城開辦療養中心的人,腰桿子自然是鐵硬的,因為來他們這兒療養的,不是大富豪就是高級退休干部,甚至有的時候,還有現任的省部級高官過來療養,所以當看到有這么多警察堵門時,一方面是有些不明所以,畢竟這兒都是些老人,要不要這么興師動眾?另一方面,也有些不滿。
“你們誰是負責人?上前一步說話。”說話的是療養中心的負責人唐古,看上去四十多歲,很是精悍,一雙眼睛里寫滿了不屑之色。
秦舞陽上前一步,淡淡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
“配合?”唐古掃了秦舞陽一眼,“你哪個單位的?”
秦舞陽懶得跟他啰嗦,手在他胸口上一按,厲聲道:“我告訴你怎么配合!抱頭,蹲下!”
唐古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幾步,氣也直接沖了上來,陰冷道:“這地方容不得你撒野,報個名字,回頭我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我叫秦舞陽,想掰扯掰扯是吧?行,等事情結束了,我給你機會。”秦舞陽冷冷道,“但是現在,我叫你抱頭你就抱頭,叫你蹲下你就蹲下!”
被幾十桿槍指著腦袋,唐古好漢不吃眼前虧,抱頭蹲下,心里卻是把秦舞陽的名字給牢牢記住了。
張三發來信號,不費什么工夫兩人便會合了,秦舞陽問道:“現在什么情況?”
張三見秦舞陽帶來這么多人,愕然之極道:“哥,一個糟老頭子,要這么多人?我一個就行了。”
“要師出有名。”秦舞陽極為干脆地道,“現在什么情況?”
“人在里面呢。”
秦舞陽擺了擺手:“你先離開。”
隨后一扭頭:“行動。”
滿朝軍的房間被暴力踹開,滿朝軍似乎有些意外,但在見到秦舞陽時,卻無恐懼之色,顯得極其坦然,微笑著道:“我正準備找你呢,沒想到你先來了。”
秦舞陽上前,貼著滿朝軍的臉,直視著他的眼睛道:“做好準備了?”
滿朝軍點了點頭:“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
“好,那就沒問題了,本來我還擔心你的心臟受不了刺激,白瞎了剛換的心。”秦舞陽板著臉道,“帶走!”
一行警員來得快,走得也快,只是到了門前時,唐古鐵青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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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眉頭一擰,道:“我讓你抱頭蹲下,什么時候讓你起來了?”
唐古雙目噴火道:“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秦舞陽沒心情跟他啰嗦,一指唐古道,“此人也有嫌疑,帶走!”
唐古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多嘴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推攘著過來的兩名警員,大聲嚷嚷道:“干什么?你們想干……”
話未說完,已經被人一槍托砸在嘴上,跟著雙臂一疼,已被人將兩手別在了背后,喀嚓一聲上了手銬,直接塞進了警車。
車行不遠,分成兩撥,分道而行。
一撥是省廳警員,他們承擔著抓捕任務,現在任務完成,剩下的就交給國.安了。
另一撥就是國.安了。
半小時,車在一處不起眼的民居前停下,眾人將蒙著眼睛戴著手銬的滿朝軍帶了進去,七轉八折之后,才到了一所屋子里,解下了滿朝軍的眼罩。
滿朝軍打量著四周,笑著道:“這兒就是傳說中的國.安部門了?”
秦舞陽就站在他身邊,揉著眼睛道:“時間不早了,咱們長話短說,你別給我添堵,我也不給你罪受。”
滿朝軍好整以暇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秦舞陽淡淡道:“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吧。”
“我現在很困,也很累,雖然換了心,但恢復得不好,要不,明天再談?”
秦舞陽冷冷地看著他,過了好一陣子才忽然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兒子女兒連夜離開光明,應該是你的意思吧?你在等他們離開,對不對?”
滿朝軍略略有些意外地道:“秦書記,你比我想像中的要……不好意思,我文化程度不高,實在找不到什么詞語來形容,你說的對,我是在等他們離開,雖然他們跟這事沒關系,但畢竟是我的子嗣,傾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會不會讓他們好過?”
滿朝軍垂下了眼瞼,喃喃自語道:“我該做的都做了,是福是禍,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造化。”
見滿朝軍這么隨緣,秦舞陽倒也沒有急于去撬開他的嘴:“那你先歇著,有事情可以叫我。”
另一頭。
秦勵勉已經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兩位兄弟,約他們明晚一起去看看家里的老爺子,這是秦家老一輩唯一的存在了。
老爺子風燭殘年不少年,活一天就賺一天,不過近來身體是真的不行了,前段時間連著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命懸一線,硬是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眼下真不知道哪一天就撒手去了。
趁著老爺子現在還清醒,秦家直系不論老少,再去拜見拜見,表一下孝心,所以讓兩位兄弟通知自己的子女,明天下午到秦家老宅集合,五點前必須到位,到點不來,以后也不用再來。
秦玉輝接到這個電話,眉頭微皺,看著窗外的雨,打了個電話:“可以開始了。”
于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策劃在一個多小時后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