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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之舟表現得極其硬氣。
秦舞陽點了點頭道:“個人對你的骨氣表示佩服,希望你能堅持下去。”
話音落,秦舞陽已經抓住岳之舟的左手,直接將其尾指給折斷了。
十指連心,其痛楚自然可想而知,偏偏嘴巴也被膠帶封住,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所以岳之舟只能在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的同時,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捧著左手,口中嗚咽不絕,眼淚都疼出來了。
周涵涵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秦舞陽的動作太快了,整個過程也就一秒鐘不到,等她反應過來,岳之舟已經斷了一根手指。
周涵涵忍不住罵道:“你就是個瘋子,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秦舞陽淡淡道:“他雇傭沙名揚,假裝成搶劫金店的劫匪,指名讓我老婆過去談判,然后在金店里引爆了炸彈,現在我老婆還躺在ICU昏迷不醒,全身大面積燒傷。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個瘋子嗎?”
周涵涵吃驚之極,拼命搖頭道:“不可能,他不可能這么做。”
秦舞陽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找錯人了?”
周涵涵扶著一臉痛苦的岳之舟道:“不是你做的,對不對?”
岳之舟捧著手,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眼神兇狠地看著秦舞陽。
秦舞陽淡淡道:“我只是折斷了他一根手指,你就這么恨我,恨不得殺了我,將心比心,我怎么對你都不過分,對吧?”
周涵涵撲通一聲跪倒在秦舞陽面前,抱著他的腿道:“我求求你,不要再傷害他。”
秦舞陽蹲下身體,托著岳之舟的下巴道:“岳之舟,你心里也清楚,我既然找上你就不會錯,我也知道,你也只不過是替人辦事,只要你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我沒有興趣跟你過不去。”
周涵涵反過來又去勸岳之舟:“你告訴他,告訴他不就行了嗎?”
岳之舟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似乎要說話的樣子。
秦舞陽撕開他嘴上的膠帶,淡定地看著他。
岳之舟大口喘息著道:“你憑什么說是我干的?有證據你就抓我!”
“我做事,不需要證據,既然你執迷不悟,選擇自己硬扛,我滿足你。”
周涵涵哭了出來,她既不理解為什么岳之舟要死扛下去,也不理解秦舞陽為什么這么篤定,作為一個還沒有走出校門的學生,她已經崩潰了。
秦舞陽重新封住了岳之舟的嘴,淡淡道:“為你的骨氣付出代價吧。”
話語聲中,秦舞陽冷漠地折斷了岳之舟的兩根手指,岳之舟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動承受著折磨,三根手指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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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那繼續。”秦舞陽這一次握住了岳之舟的大拇指,“你想清楚了,沒有了這根手指,你這只手就廢了。”
說話的同時,秦舞陽緩緩發力,那種逐漸加深的疼痛感讓岳之舟幾乎要昏過去,鉆心已經無法形容他現在的感受,可是他的人被秦舞陽死死的控制著,兩條腿就像是打擺子似的,在地上拼命地掙扎,可惜這根本緩解不了他半分的疼痛。
秦舞陽在將要折斷拇指的時候,忽然松開了手,沉聲問道:“這根手指斷了,你就剩下一只手,當你兩只手都沒有了,希望這位小妹妹能在你的余生里服侍你,準備好了嗎?我要來了。”
岳之舟的嘴里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秦舞陽看得出來,他是在求饒,他已經服了,可是他還是沒有絲毫憐憫地掰了下去。
清脆的喀嚓聲中,岳之舟的眼睛都翻白了,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
“他都準備說了,你為什么還要傷害他?”周涵涵淚流滿面地爬到了秦舞陽的面前,發出無力的責問。
秦舞陽一邊撕下了岳之舟嘴上的膠帶一邊冷漠地道:“在你責問我的同時,你有沒有想到我老婆現在的處境?她所忍受的疼痛是他的千倍萬倍,他才斷了四根手指,你就難過成這樣,那你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難過?”
周涵涵說不出話來,扶著岳之舟,泣不成聲地道:“你說啊,不要再受這樣的折磨了。”
岳之舟大口地喘著粗氣,怨毒地盯著秦舞陽道:“那個人你根本得罪不起的。”
“那是我的事,你要做的就是告訴我他的名字。”秦舞陽的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湊近了岳之舟的臉,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
岳之舟終于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名字,當秦舞陽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完全震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岳之舟說出來的會是這個名字,不由啞著嗓子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再說!”
岳之舟忽然笑了起來:“是他,怎么?你認識他?你怕了?”
秦舞陽不由咬緊了牙,指了指他的手道:“如果救治及時,你的手指還有恢復的可能,我也希望你能記住今晚的一切,如果我發現你是在騙我,我保證,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報警,只是后果會是什么,你自己掂量。”
說罷,秦舞陽站起了身,走向門口,身后,岳之舟咬牙切齒地道:“你到底是誰?”
秦舞陽聞言,腳步微微一停,轉過頭道:“我也姓秦。”
岳之舟不由愣住了,仔細一想,冷汗直接流了出來,我也姓秦?特么的,怎么就卷進人家的家族之爭了?
“我們去醫院,我送你去。”周涵涵根本不知道“我也姓秦”這四個字到底有多嚴重。
“去個屁的醫院,你趕緊收拾一下,再不跑,就不是一只手的事情了。”很顯然,岳之舟清楚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一隊警.察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頭的韓飛虎直接一拳砸在岳之舟的臉上,冷冷道:“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