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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秦舞陽淡淡道:“所以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不交待?”
“別做夢了。”
秦舞陽沒再繼續跟她交流下去,事實上,這么一個高級干部淪落到如此地步,如果她肯說,早就說了,不會等到現在,所以秦舞陽也沒打算她能夠如實交待,不過通過自己的話給溫朵娜所帶來的反應,秦舞陽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這個方向沒有錯。
沒頭蒼蠅,事倍功半,方向對了,事半功倍。
晚上九點多鐘,國.安同志趕到,秦舞陽與他們交流了一下,詳細介紹了情況,分享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新九局局長表示,等他們的審訊結果出來,綜合一下之后,再制訂一個更為周全的行動方案。
和朱剛烈一起,將他們安置好之后,秦舞陽拍著朱剛烈的肩膀道:“老朱,他們在這兒的一切都指望你了。”
朱剛烈重重地點了點頭。
“行,那我走了。”秦舞陽本來還想說一些事關國家的大道理,但又說不出口,朱剛烈的政治素質勿庸置疑,但他同時也是位父親,喪子之痛的傷口上,就不要再去撒鹽了。
與朱剛烈告了別,事先得到通知的格列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秦舞陽快步走到車前,正準備上車,忽然身后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秦舞陽扭頭一看,一個年輕人快步從花池邊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道:“秦書記,請留步!”
秦舞陽又將車門關上,凝視著已經到身前的年輕人一眼:“朱兆江?”
朱兆江愣了一下:“您認識我?”
秦舞陽看了一眼車內的格列,指了指不遠處的花壇道:“到那邊聊吧。”
朱兆江跟著過了去,秦舞陽看向了他,點頭道:“比你爸要更英武一些。”
朱兆江挺胸道:“秦書記,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秦舞陽笑了笑:“什么機會?朱司令可什么都沒跟我說過。”
朱兆江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痛楚,啞著嗓子道:“我的過錯我承擔,但我弟弟不能白死。”
秦舞陽凝視著朱兆江道:“我能信任你?”
“事情過后,我會主動離開部隊,但在此之前,請秦書記給我一個繼續效力的機會。”
秦舞陽笑了笑道:“這件事情我已經全權交給你父親處理了,你跟他說。”
朱兆江啪地敬了一個禮,咬著牙道:“謝謝。”
秦舞陽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仇恨未必都是壞事,有時候,它會變成你奮進的動力,我期待著你的出彩表現,不過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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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
秦舞陽誠懇道:“你父親只剩一個兒子了,你不能讓他再經受一次打擊,一腔熱血固然好,但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朱兆江熱淚盈眶道:“我一定記住您的話。”
秦舞陽擺了擺手道:“去吧。”
重新上了車,格列低聲問道:“秦書記,我們現在去哪兒?”
“找個地方吃飯。”
這一天下來,秦舞陽都沒怎么吃東西,肚子餓得不行了。
格列笑了笑道:“開著公車去吃飯不是太好,要不我讓接待辦給您準備點吧。”
“也行。”秦舞陽沒在這個問題糾結,拿手機發了條消息,然后便閉上了眼睛進行短暫的休息。
吃了飯之后,秦舞陽讓格列先回去休息,他則是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格列站在夜色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低聲道:“現在還不知道情況,我懷疑溫朵娜和薩迪克都已經被抓了,暫時先蟄伏起來,看看秦舞陽下一步的動作。放心吧,我沒事,暫時他還懷疑不到我頭上。”
秦舞陽去的是李松下榻的酒店。
李松對滿意集團的審計很細,偷稅漏稅已成事實,不過他要查的不僅僅是這個。
秦舞陽對他有單獨的另行交待,那就是查清與滿意集團有交集的其他公司。
見了面之后,兩人一番寒喧,秦舞陽關心地問道:“老李,沒有人對你不利吧?”
“不利倒是沒有,不過送錢不成,又是色誘又是威逼的,這個少不了。”李松哈哈一笑道,“再年輕個十來歲,我可能真扛不住誘惑,你不知道,滿明珠確實很有味道。”
秦舞陽失笑道:“你現在其實也行的。”
李松大笑,跟著拿出一疊文件:“這都是我復印過來的,我給你介紹一下,你拿回去慢慢看。”
通過對滿意集團財務的審計,李松發現滿意集團與不少公司都有業務往來,其中不乏一些大額的資金往來,這里面他篩選了四五家往來頻繁的公司,一一進行了標注。
這幾家公司中,有兩家是比較可疑的,一家在境外,購買項目都是一些高科技的專利,但并沒有發現滿意集團有什么高科技的專利,李松懷疑是在洗錢。另一家在京都,經營的內容和滿意集團差不多,一年都有幾千萬的咨詢服務費。
境外的公司以李松現有的能力他查不出什么來,不過京都的這家公司倒是很容易查出來,法人代表叫丁長生,每次打款到滿意集團的業務辦理人叫邱玥。
秦舞陽覺得這兩家公司很關鍵,不過為了掩蓋自己的目的,他讓李松繼續審計,不過戰線不要拉得太長,顯得太有針對性。
離開酒店之后,秦舞陽打了個電話給丁聰。
這段時間,丁聰有兩個任務,一個是負責審計組的安全,一個是負責對外圍的盯梢,畢竟現在秦舞陽的謀略是引蛇出洞和暗渡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