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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溫朵娜的電話,薩迪克押著格列走了出來。
街燈下,薩迪克的手里有一支槍,頂著格列的腦袋。
秦舞陽沉聲道:“老薩,你藏得挺深,要不是溫秘書長說你是她的同伙,我還真不沒看得出來。”
薩迪克淡淡一笑:“這個蠢女人,要是照我的辦法來,在車上就干掉你,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那時候不是還沒攤牌么。”秦舞陽不無嘲諷地道。
格列這個時候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不由驚駭莫名道:“你……你們竟然要殺秦書記?你們是不是瘋了?”
“格列,你應該感謝你有個好領導,不然你現在也是死魚一條。”溫朵娜冷笑著道,“秦書記,是不是該放人了?”
秦舞陽指了指在另一盞路燈下的薩迪克:“先把格列放了。”
“你先放。”薩迪克并不退讓。
秦舞陽向溫朵娜道:“叫他放人。”
溫朵娜氣急敗壞道:“薩迪克,放了格列。”
“別耍花樣!”薩迪克咬了咬牙,推了格列一把。
格列踉踉蹌蹌地奔向了秦舞陽,到了他身邊,氣喘吁吁地問道:“秦書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回頭再跟你說。”秦舞陽淡淡地看向了溫朵娜,“你還不走嗎?”
溫朵娜遲疑了一下,深深地看了秦舞陽一眼,邁開步子走向了薩迪克:“我們走。”
薩迪克也是一愣:“他就一個人,我們……”
“走。”溫朵娜只說了一個字,當先一頭鉆進了黑暗之中。
薩迪克跺了跺腳,也跟著離開。
秦舞陽這才吁了一口氣,道:“格列,你沒事吧?”
“我還迷糊著呢。”格列一臉懵逼。
“那就先迷糊著。”秦舞陽左右看了看,將格列拉到一塊石頭后面,背靠石頭打了個電話,“把你的位置發給我,注意安全。”
格列沒有再多嘴多舌,沉默地看著秦舞陽,秦舞陽倒是自在地點了根煙,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定位之后,徑直走向停在門口的車子,一番檢查,確認車上沒有做手腳之后,這才上了車,跟著導航而去。
車子在小道上蜿蜒曲折地前行,四十多分鐘之后,終于看到了一排小屋子。
秦舞陽辨別了一下,在一所屋子前停下,摁了一下車喇叭,就看到那屋子掩出一條縫,一張只能看出是張三輪廓的臉隱隱約約閃了一下,看到車子,招了招手。
秦舞陽熄了火,道:“下車吧。”
格列也不知道這是哪兒,跟在秦舞陽后面,進了屋,就看到一個胡子拉碴的人。
“我秘書,格列。這是我朋友,張三。”秦舞陽簡單介紹之后,問道,“人呢?”
張三指了指里屋,秦舞陽在進去之前,讓格列就在外面等著,隨后進了里屋。
張三遞了根煙給格列,漫不經心地道:“給秦哥當秘書有多久了?”
“幾個月。”格列接過煙,點著抽了起來,“你跟秦書記是兄弟?我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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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笑了笑:“你沒見過的人多呢,秦哥為了救你,硬是把那兩人給放了,看來挺重視你啊。”
格列也笑了笑:“秦書記是個好領導,好人。”
“你別被他給騙了。”張三嚼起了舌根子,“你看我現在這樣子,三天沒洗澡了,這可是要夏天了啊。而且,為了他,我特么連女朋友都放一邊了,我都快記不得她長啥樣了。”
“你們兄弟感情真深。”格列放松了下來,問道:“剛剛秦書記問人呢,什么人啊?”
張三就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可是他秘書,這個規矩都不懂嗎?”
且說秦舞陽進了里屋,燈亮著,眼前呈現著一個地下室的入口。
秦舞陽邁腿進了入口,通過一個簡易梯子下了去。
地下室不通風,很是憋悶,燈亮著,光線倒是不錯。
地上坐著一個人,正是楊辰威,手腳被綁得死死的,嘴上也貼著膠帶,看到秦舞陽進來,眼睛里閃爍著要擇人而噬的光芒。
秦舞陽蹲下身子看了他一眼,低聲道:“能談我們就談兩句。”
楊辰威拼命掙扎了一下,喉嚨也是嗚嗚作響,雖然不知道他要表達什么,但他那暴戾的眼神已經告訴秦舞陽,他不是個善茬。
秦舞陽摁著他的臉,壓在地上,啪啪兩拳,這兩拳結實得很,砸得楊辰威臉都要變形了,血從鼻孔里嗞了出來:“能不能談?”
一般的拳頭,楊辰威自然不在乎,但秦舞陽的這兩拳卻是很有部隊風格,楊辰威不由點了點頭。
秦舞陽這才撕下了楊辰威嘴上的膠帶,嘴張開,血就吐了出來,還帶著兩顆牙齒。
“楊辰剛不是我殺的。”秦舞陽一邊說話,一邊掏出煙來點上,塞在楊辰威的嘴里,“你先緩緩。”
楊辰威也是桿老煙槍,幾口下去,一根煙就只剩下煙屁股了,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好煙。”
秦舞陽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雙手置于腿上,緩緩道:“我時間寶貴,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能談咱們就談,不能談,我就不浪費時間。”
楊辰威啞著嗓子道:“你想問什么?”
“很好,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秦舞陽很滿意對方的態度,“知不知道為什么抓你?”
楊辰威點頭:“是因為我要殺你。”
“這個事不用說了,你是受了溫朵娜的蠱惑,我剛剛也告訴你了,你弟弟楊辰剛不是我殺的,是自殺。”
秦舞陽也不管楊辰威信不信,接著道:“我們從云窯一直追你追到光明,說說吧,在云窯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楊辰威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秦舞陽淡淡道:“你不說,我也就是多走點彎路,這改變不了結果,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不說,你以后就沒機會說了。”
楊辰威沉默了很久才道:“我只負責跟一些退伍老兵聯系。”
“你的下線就不用說了,都是小魚小蝦,我沒興趣,說說你的上級是誰。”
楊辰威再次沉默了下來,過了很久才報出一個名字,秦舞陽的眉頭微微一擰,雖然他有些意外,但仔細一想,也不覺得突兀,繼而問道:“高坡縣風力發電廠那晚發生的交通事故是誰指使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