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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子當先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扭頭看了周善華一眼道:“你特么給我等著,有種別走。”
周善華豎了根中指道:“怕你啊。”
“滾出去罵,別影響其他客人。”那前臺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周善華雖然囂張,但這個三爺似乎也是個很牛逼的存在,倒也不敢造次,轉頭向秦舞陽道:“要不換一家吧。”
秦舞陽一直沒說話,這時才道:“算了,走吧。”
出了來,那漢子早已不見了,周善華不屑道:“傻.逼一個,也就是在里面,在外面我能把他屎打出來。”
秦舞陽笑了笑,看了一眼霓虹燈閃爍著的“紫羅蘭浴場”,道:“三爺是什么人?很牛嗎?”
“我沒見過,只是聽說是個老混子,挺有能耐的,我又不是混社會的,犯不著去惹他。”周善華笑著道,“書記,剛剛有點魯莽了,沒惹你不高興吧?”
秦舞陽擺了擺手:“那倒沒有,不過倒是驚出了我一身冷汗,看來光明的治安大有問題啊。”
周善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也沒那么夸張,要不換個地方泡澡?”
“不泡了,沒興趣了。”秦舞陽直接拒絕,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打開車門的時候,忽然又回過頭,指了指周善華的脖子部位,“衣服上好像濺上血了。”
“回去洗洗就行了。”周善華渾然不在意地恭送秦舞陽上車,目送著車子走遠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的打架什么的,事實上都是周善華臨時安排的,唯有這樣,才能不用脫光了去洗澡,總算把這一關給糊弄過去了,這時才覺得脖子有點兒疼,捂著脖子蹲了下來。
這時,剛剛那漢子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見周善華蹲在地上,連忙奔到身邊,吃驚道:“華哥,你怎么了?”
“我沒事。”周善華擺了擺手,手掌上已經全是血跡,應該是剛剛出拳的時候撐.開了傷口。
見他一手的血,那漢子連忙道:“華哥,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幫我叫輛出租車,哦,對了,跟三爺說一聲,今天在紫羅蘭演了一出戲,改天登門致歉。”
出租車很快過來,周善華上了車,報了個地址:“去陵陽別墅。”
且說秦舞陽上了車,扭頭看著站在風里的周善華漸漸遠離,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我查查紫羅蘭浴場,還有跟周善華動手的人,我看過了,有監控。”
十來分鐘后,市公安局刑警隊長姚江便帶著幾名刑警趕到了紫羅蘭浴場。
“姚隊,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前臺那漢子見有警.察進來,還以為是臨檢,連忙走出吧臺打招呼。
姚江上下掃了他一眼:“我跟你很熟嗎?”
那漢子便訕訕地笑了起來:“姚隊,有何貴干?”
“剛剛有人報警,說這里有人打架,怎么回事?”
那漢愕然道:“姚隊,你可是搞刑偵的,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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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怎么回事?”姚天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齒了迸了出來,一扭頭,“把監控調取一下。”
……
秦舞陽回到住處,越來越覺得這事有意思了,牽扯得越來越多,但也越來越看不懂了。
靈空寺被燒,起先還以為是意外,而后又以為是泄憤,但沒想到這事扯得越來越遠,他還真弄不明白這事后面還藏著什么。
等待中,崔步林的匯報就過來了。
聽完匯報,秦舞陽目光中的譏屑之意更濃了。
紫羅蘭浴場的法人叫連飛,家中弟兄四個,排名老三,在當地混得挺牛逼,所以人稱三爺,除了紫羅蘭浴場以外,還有好幾個娛樂場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烏煙瘴氣的地方,可想而知,不過并沒有出過什么事。
當年周善華在光明討生活的時候,跟連飛起過沖突,但后來不知怎么的,兩人拜了把子,成了忘年交。
至于那個跟周善華動手的家伙,就有意思了,叫李冬,也是安保公司的職員,根本就是周善華手下的員工。
事實上,在紫羅蘭浴場的時候,周善華與那漢子的沖突就有些莫名其妙,感覺演戲的成分很重,現在這么一查,秦舞陽頓時覺得這里面有彎彎繞繞不少。
另一頭。
周善華已經到了陵陽別墅,凌絳見他渾身酒氣,臉上蒼白,脖頸帶血,吃驚道:“發生什么事了?”
周善華擺了擺手:“先去拿急救箱,處理一下傷口。”
一邊處理著傷口,周善華一邊把剛剛的事情給說了,凌絳擰著眉頭道:“你這是不要命了。”
“沒有辦法,希望能把秦舞陽糊弄過去。”
正說著,周善華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紫羅蘭浴場的前臺:“華哥,剛剛有條子來,問打架的事,還把監控都調走了。”
“我知道了。”周善華愣了一下,點了根煙默默地抽了起來。
凌絳神情凝重道:“看來秦舞陽是有所懷疑了,華,你不應該讓李冬去的,很容易就能查出來他是你的員工。”
周善華無奈道:“當時太急了,沒想那么多,沒想到引起了他的懷疑。”
“趕緊讓李冬離開吧。”凌絳說著就要打電話。
“等下,不能讓他走,他要是走了,就更說不清了,我來打電話給他。”
打通李冬的電話,周善華叮囑他,如果有條子找他,問他認不認識自己,就說知道有這個人,但是沒有接觸過,也不認識。
而此時的京都,一位老人正坐在書房里通著電話,正是秦立邦的父親秦勵遠。
“立邦在光明待的時間比較久了,我在想,是不是換個地方。”
另一頭的秦勵勉沉聲道:“大哥,孩子的路,就讓孩子們自己走吧,咱們就不要多操心了。玉不琢不成器,咱們不是一般的家庭,任何過多的干涉,都會被認為在釋放一種信號。”
“可是,兩個人都在一個地方,是不是不太妥當?競爭來的有點兒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