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說完這些,秦舞陽將煙頭扔進了水杯里,站了起來,左右看了一眼,點評道:“房子不錯。”
看著秦舞陽推門離開,秦立邦的臉沉得能夠滴出水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哪怕是他的領導,也會因為自己姓秦的緣故而多加留心,而今晚,卻是被秦舞陽給熊了一頓,就差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了,這口氣堵得他險些沒暈過去。
在他的感知里,秦舞陽是個私生子,身份不光彩,又是個行武的大老粗,這樣的人算個屁,但萬萬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天賦異稟,混體制也混了個如魚得水,一條不起眼的咸魚非但比自己更快一步,也成為了自己的終極對手,在情感上,秦立邦真的很難接受和承認。
憤怒之下,他甚至忘了今晚找秦舞陽為了什么,一直等他的情緒平定下來,秦立邦才意識到,自己的涵養還是不夠,必須得承認,秦舞陽后半段的話說的是事實,秦立邦有些崩潰,早知道自己就想法子調出光明了,非要爭這個市長的位置,他很后悔沒有聽何偉的話,但事已至此,腸子悔青了都沒有用。
所以,秦立邦心態上的崩裂,讓他成為了光明市最憋屈的人。
次日,薩迪克接了秦舞陽到市.委,秘書長溫朵娜早已等候多時,她是市.委的大管家,其實也是秦舞陽的大管家。
溫朵娜不是光明人,出生于鄰市藏城,那里也是一個少數民族集中的城市,如果不看她的長相,你還真分辨不出來,那是一張精致帶著西域風情的臉,鼻梁很高,眼睛很深,此時的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羊絨大衣,下面一條闊腿褲,配著高跟皮鞋,把她的身姿映襯得更是高挑。
辦公室的門已經開了,溫朵娜與秦舞陽打了聲招呼之后,將一串鑰匙放在了桌子上,又道:“秦書記,你的房間就在辦公樓后面的歇凰樓一號,這是鑰匙。”
“還有,關于您秘書的人選不知道有什么要求。”
秦舞陽的目光落在溫朵娜的臉上,指了指:“臉怎么了?”
“沒,沒事,不小心撞到柜子了。”溫朵娜掩飾地解釋了一下,卻是下意識地捂住了左腮,那里有一些紅.腫。
秦舞陽自然能分辨出是撞的還是被打的,目光微微一擰,卻是沒有再多問什么,點了點頭,道:“兩件事。第一件,把去年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溫朵娜微微有些吃驚,一年的文件,你能看得過來嗎,而且光明向來不以發展為首要,不過秦舞陽是一把手,他說了算,況且看看文件,掌握一下情況也無可厚非,而秘書不要漢族人,這就讓她有些意外了。
“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現在就去辦。”
看了一眼溫朵娜離去的背影,雖然她的身體藏在大衣下,但行走時臀部的自然晃動還是告訴秦舞陽,這女人的身材絕對是魔鬼級的,不過同時他也有些好奇,什么樣的丈夫舍得下這樣的重手,去揍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八卦之心也就是瞬間而起,又瞬間而滅。
打了個電話給陳春蘭,陳春蘭已經在回省城的途中,寒喧幾句便掛了電話。
很快,市.委辦便將一摞子文件搬了過來,說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秦舞陽道:“搬來搬去的太辛苦,你們把電子檔打包拷給我就行。”
溫朵娜愕然道:“書記,那么多的文件,在電腦上看,很傷眼睛的。”
秦舞陽指了指自己,笑著道:“我還年輕著呢,你們行,我也行的。”
溫朵娜笑了笑:“那倒是,哦,對了,書記,我加你一下微.信,有不少群要加。”
秦舞陽就嘆了口氣,不無哀怨地道:“又是各種群啊。”
秦舞陽近期退了不少群,但也加了不少群,重要的有省里的書記群,現在又加了市里的書記群、常委群和和諧光明群。
溫朵娜提示秦舞陽改一下自己的昵稱,當秦舞陽三個字出現在群里的時候,各種歡迎辭絡繹不絕。
“秘書長,你給我說說光明的情況。”秦舞陽沒有急于去看那些文件。
溫朵娜為秦舞陽的水杯里續了杯熱水,然后坐到對面的沙發上,道:“不知道書記想了解哪些方面。”
秦舞陽道:“兩個方面,發展與穩定。”
溫朵娜就笑了:“書記,您這是相當于了解全部了。”
“對于其他地區來說,發展與穩定是并駕齊驅的,但光明的情況是,穩定擺在第一位,這主要取決于光明市的地理位置和少數民族人數較多。光是光明市,除了漢族以外,還有三個少數民族,風俗不一,習慣不一,這三個少數民族,其實他們還是很淳樸的,大多數人還是支持和擁護政府工作的,但哪里都有惡人,光明的地理呈山坡狀,北與毛子國接壤,南與外蒙毗鄰,偷渡事件屢禁不絕,這也造就了復雜的社會環境,而國際恐怖組織‘西伊動’就盤踞于這兩個國家,經常挑唆人員鬧事,所以光明的反恐任務很重,這也是穩定擺在第一位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