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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嘆了一口氣,手卻是絲毫沒有放松,在生死存亡之際,他可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我的身份在國內絕對是機密,你是怎么知道的?”秦舞陽問道。
“你猜。”安悖晉九并不上當。
秦舞陽糾結道:“反正我橫豎都是個死,你就別讓我做糊涂鬼了。”
安悖晉九不予理會,淡泊生死道:“這個你就別想了,你還是想想怎么逃吧,外面一百多個人呢。”
秦舞陽道:“哪怕我說出機密,也換不回我一條命?”
安悖晉九轉了一下眼珠子道:“在你們國家,有一個詞叫寧死不屈,沒想到你堂堂太子爺,居然這么點骨氣都沒有。”
“活著,才能談骨氣,人都死了,要那骨氣有什么用?浩氣長存,那是給后人看的。”秦舞陽笑著道,“安悖先生,其實我死了,對你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怎么講?”
“你想啊,我這個身份的作用太大了,想得到什么樣的情況沒有?哪怕是高度機密,我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別人能得到的消息,我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消息,我也能得到,有誰能想到,我會是間諜?”秦舞陽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比如這一次,為了保命,我就能提供一般人拿不到的軍事情報,而且一旦我泄了密,這一輩子就相當于套上了一層枷鎖,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再說了,你這個情報機構,主要的職能就是收集情報,又不是殺手組織,何必打生打死?再說了,我身份上的特殊性,你把我弄死了,這個消息能傳不出去?我來RB,是在政府報備了的,誰都知道我來了RB,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恭喜你,成功地挑起了我泱泱大國的怒火,屆時如果RB不給個說法,這事鐵定不會善罷干休,搞不好兩國之間就要開戰。”
說到這兒,秦舞陽淡淡一笑:“你確定你能承擔了這樣的后果?不是我瞧不起RB,現在跟我國開戰,區區一個破島,分分鐘打沉。”
“有道理,但這并不能成為我放過你的理由。”安悖晉九淡淡道,“這些事情不是我考慮的,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讓你死,至于別的,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
“你真的不怕死?”秦舞陽捏著安悖晉九喉嚨的手緩緩用力。
安悖晉九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則是無奈,啞著嗓子道:“我由不得我自己。”
秦舞陽愣了一下,微微松了些力氣道:“既然這樣,我放你一馬,你放我一馬,不是更好嗎?”
“我放你一馬,你未必能走得了,你放我一馬,可我身后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那我的家人也跟著遭殃,你死我活是最好的,但你死我也死,起碼得保得住我的家人。”安悖晉九似乎已經想通想透了,閉上了眼睛道,“你殺我吧。”
“你死我也不會死。”秦舞陽騰出另一只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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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悖晉九不是太明白秦舞陽的意思,看向了窗外,并沒有什么異常,然后很快就有了動靜。
遠處駛過來一個車隊,打著雙閃,向著那一百多人靠近,到了近前才發現,那車隊足有幾十輛,呼啦啦地下來了幾百人,將他那一百多人團團圍住。
安悖晉九臉色不由一變,秦舞陽淡淡道:“繼續看。”
車里的人一下來,場面立馬就騷亂了起來,不過這個騷亂很快就平息了,而安悖晉九所帶來的那些人也很快散去,這證明,一切都超出了安悖晉九的掌控。
“這……這到底怎么回事?”安悖晉九臉色蒼白,難以置信地道。
答案很快就給出了。
一分鐘后,門被推開,一個下巴留著濃密胡子的中年走了進來,見到秦舞陽便張開了雙臂,與秦舞陽擁抱了一下,埋怨道:“舞陽君,別來無恙?”
“你要是再遲一點,我可就有恙了。”秦舞陽笑著拍了拍對方的后背,然后看向了安悖晉九道,“是不是要介紹一下?”
安悖晉九咽了一口吐沫,一臉頹喪地道:“真沒想到,你在這里也有這么強大的關系。我任務失敗,你殺了我吧。”
秦舞陽淡淡一笑,道:“不如我們做筆交易,你告訴我你背后的人是誰,我保你家人的平安。”
安悖晉九有些猶豫,秦舞陽道:“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他?”
這個他自然就是從天而降的大胡子了。
在RB,最牛的黑社.會組織,自然就是山口組了,大胡子松本智是山口組的二把手,早年跟秦舞陽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他還只是山口組的一個小頭目,秦舞陽執行任務的時候,順手救過他一回,于是早年種的因,得了今天的果。
事實上,秦舞陽在來之前,就跟松本智聯系過,這一路上隨時告之他自己的行蹤,因此秦舞陽才有恃無恐,對于山口組來說,他們連國家機器對能對抗,就別說什么間諜組織了,剛剛在樓下,那幫人也算識相,否則,松本智不介意血流成河。
安悖晉九搖了搖頭道:“我相信,但我不能冒這個險。”
說完這句話,安悖晉九猛地掙脫了秦舞陽的控制,縱身從樓上跳下,秦舞陽奔到窗邊,樓下,安悖晉九姿勢怪異地趴在地上,身下是一灘鮮血,顯然是不能活了。
秦舞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神智已亂的蘇夢枕,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收網吧。”
收起手機,秦舞陽笑著道:“松本,還得麻煩你一下,送我們走。”
松本智擰眉道:“不待幾天?在這兒,沒有人能動你。”
“身負重任,耽擱不了。”秦舞陽道,“等哪天有機會,咱們再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