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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永江退役時間不長,掌握的東西不多,可以說他走上這條路,也有太多的偶然性,所以秦舞陽不認為他有所保留,現在在他的身上有兩條線,一條是那個找上他的人,一條是昵稱為“上天入地”的那個聯絡人,目前不清楚這兩人是不是同一人,畢竟是對方主動加的他。
秦舞陽認為,在孫永江的身上已經挖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但他這條線還是很重要的,秦舞陽的計劃是利用他釣出背后的大魚來。
這一點得到了周玉鋒的認可,讓秦舞陽拿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來。
秦舞陽二話沒說,乘機趕到京都,又審了一回孫永江,問明了他與上天入地的接頭暗號和聯絡時間,隨后與梁安和陳慧會合,商量起整個行動的思路來。
三人小組分析了一下,梁安認為找上孫永江的人和上天入地不是同一個人的概率比較大,所以上天入地這個人的分量有多大誰都不清楚,假定首次打電話給孫永工的人是A,上天入地是B,孫永江是C,綜合目前的線索,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A>B>C,現在C已經浮出水面,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不但要把B揪出來,還要不鬧出動靜來,以免打草驚蛇。
陳慧順著這個思路說了下去。
經過對姚萬東的調查,可以確定姚萬東還是很有嫌疑的,他老婆朱麗就是京都市某區政府軍人退役服務局的科長,也沒有任何做生意的跡象,所以她名下的那筆四百多萬的存款就顯得很有問題,加上當初姚萬東曾經一起出現在兵工廠,所以他有很大的可能就是B,也就是上天入地。
所以陳慧的想法是正面跟B接觸,然后用C的手機跟他聯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按照C的交代,他們每周都會進行一次聯絡,通告一下有無發現,如果不聯絡,就代表對方已經暴露了。
兩人的思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秦舞陽考慮得更為長遠,如果姚萬東就是B的話,他的作用可能也不大,最重要的是查到A,甚至于A后面可能還有人,畢竟走到前臺的都是小弟,真正的大佬都是藏在幕后的。
從A的謹慎程度來看,除了他開始的時候與孫永江通過電話,之后就再也沒有露過一絲痕跡來,那么即使挖出了B,一旦被A察覺,可能就直接斷聯,那這條線就徹底斷掉了。
所以秦舞陽不認為直接接觸B是一個妥善的方案。
梁安琢磨著道:“秦局,A讓C到兵工廠,他們的目標顯然是那些核燃料,訂單的事只是順手而為,用孫永江的話說就是掙點外快。從這個角度來講,我認為如果C跟B聯系說有所發現,B肯定要跟A聯系,這樣的話,我覺得只要部署得好,還是有機會把A拿下的。”
秦舞陽搖了搖頭:“注意一點,我們要在把這個網絡都掀出來的同時,還不泄秘。你想啊,孫永江只是一個普通的退役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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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陳慧一時不是太明白秦舞陽的意思。
秦舞陽沉聲道:“他只需要確認這里有沒有重要的軍事機密就行。梁安,要想釣出來B甚至是C,如果僅僅是一些訂單上的東西,夠嗆有效,那就得拿出一點有分量的誘餌,但萬一對方只需要確認呢?比如說,你給上天入地發信息,說發現了,對方只需要確認這條消息就行。”
“我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并不需要知道目標是什么,只需要知道目標的位置,然后實施精準打擊就行了。”
秦舞陽認為,A極有可能也是這種想法,雖然不敢保證,但萬一如此,那線就徹底斷了。
秦舞陽的分析一擺出來,三人都有點兒抓瞎,菜就擺在眼前,你楞是不敢隨意伸筷子,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真是讓人有種百爪撓心的感覺。
秦舞陽絞盡腦汁想了好一陣子,決定暫時先按兵不動,讓C和B保持正常聯絡,先從外圍進行推進,即便是鬧出什么動靜來,也不會跟他們手上的事扯上關系。
于是,一番溝通交流之后,行動拉開了帷幕。
這天是女兒的生日。
朱麗答應了和女兒一起過生日,先是打電話給蛋糕房問訂的蛋糕做好了沒有,又問老公姚萬東幾點回家,說單位有點兒事情可能會拖一會兒,讓老公下了班之后,先帶女兒去飯店,她結束了之后就直接過去。
眼看著工作就要處理完,有人推開了朱麗辦公室的門:“朱科,有人找。”
“忙著呢,誰呀?”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名身著警服的警員,亮了證件之后,男子很客氣地道:“朱麗是吧?我們是經偵大隊的,有點兒情況要向你了解一下。”
朱麗愣了一下:“經偵?跟我有關系嗎?”
“尾號3454的工行卡是你持有吧?”對方不理會她,直接問上了。
朱麗側頭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卡太多,記不得了。”
“這是我們從銀行調取的記錄,自三年前辦卡之日起,每月都有十萬至三十萬不等的交易,現在有一宗洗錢案,涉及到這個賬戶,所以我覺得你有必要跟我們說清楚。”
朱麗吃驚道:“怎么可能?我都忘記辦了這張卡了,什么洗錢,你別亂說話。”
“所以才向你了解情況,而不是直接對你采取措施,所以,朱小姐,這個事你必須得說清楚,不然,我們只能請你到局里好好想想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