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那么,在洛馬河時就是主要的突破口了。
前面說過,在洛馬河,秦舞陽主要做了兩件事,第一是把顧明懷拿下了,第二是把邵玉樓拿下了。事實上,這兩個案子并不是單獨的,而是合二為一的。
所以既有可能是顧的背景在發力,也有可能是邵的背景在發力,畢竟兩方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想到這兒,秦舞陽輕輕吁出了一口氣,前面既然否定了不是兩位廳.長的個人行為,那能夠驅使得動他們的自然能夠分析得出來。
如果是孫思邈的話,那只可能是喬克立或者趙漢成了。
喬克立是從明珠來的,而且是老丈人的好搭檔,沒有理由針對自己,況且又是初來乍到,孫大廳.長也不可能這么沒城府,至于趙漢成,前面已經分析過,不會是他。
反向推理,就能證明孫思邈不是泄露資料的人。
那么,一切的矛頭就指向了副廳.長周劉成了。
周劉成與自己自然不會有什么仇怨,那他泄露這些是幾個意思?
這時,秦舞陽就想到了蕭檣。
一個電話打過去,蕭檣很警惕地道:“大廳.長,又有什么事?”
秦舞陽感覺到蕭檣那副膽戰心驚的心情,哈哈一笑:“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快過年了,知道你大局長忙,所以提前預約,免得到時候排不上隊請你喝酒啊。”
聽秦舞陽這么說,蕭檣就更加警惕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又在給我埋什么坑?”
也難怪蕭檣小心翼翼,以秦舞陽現在的級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己,那絕對不是什么小事,自己這小身板夠嗆啊。
“埋坑不至于,就是向你打聽個人。”
“我就知道。”蕭檣也是醉了,“你左三番右五次地麻煩我,好意思嗎你?”
“為什么要不好意思?咱們是哥們兒呀。”
蕭檣服氣了:“說,趕緊說事,受不了你的煽情,我心里不踏實。”
秦舞陽道:“你跟周廳挺熟哦?”
一聽這話,蕭檣的狀態立馬緊繃了起來,失聲道:“我.日,你怎么瞄上他了?”
“怎么叫瞄上他了,什么情況?背景很深?”
“組織部岑部長是他姐夫,你說呢?”
岑部長?岑丹?
在豁然開朗的同時,秦舞陽也有些莫名其妙。
岑丹跟自己有什么過節嗎?
岑丹的情況,就不是蕭檣能知道的了。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其實對于用這段錄音就草草舉報自己,秦舞陽是覺得非常不專業的。捉賊捉贓,捉奸拿雙,結果這兩樣一樣都沒有,你舉報毛線?
不過在岑丹進入視線之后,秦舞陽忽然就明白了,岑丹時日無多,明年選舉之后,常委序列將不會再有他的一席之地,所以他才比較急。
說起來,岑丹干了這么久的組織部長,門生眾多,這是事實。但這些門生,能夠動得了廳級干部的,不是寥寥無幾,而是絕對沒有。
岑丹雖然是組織部長,但就某種意義而言,他也只是主要領導意圖的執行者,一些無關緊要的位置他或許有掌控權,但重要的位置,他只能呵呵,所以說,等岑丹退下去了,他的力量最多與秦舞陽形成掣肘,僅此而已,而人走茶涼和人往前看的形勢下,如果秦舞陽深受器重,會不會有人冒險都很難說。
秦舞陽理順了這個思路,一切都豁然開朗,唯一不明白的是,岑丹何以要如此針對自己?
沒有答案。
紀委針對秦舞陽的調查,并沒有鬧得滿城皆知,事實上,這也只是所謂的調查,最后的結果也就是無疾而終。
春節前夕,秦舞陽特意打了個電話給邵天寶,約他一起出來喝茶,邵天寶笑著道:“秦廳,你還是我們的調查對象呢,喝茶就免了吧?”
“還沒完?紀委這么閑的嗎?沒別的案子可查了?”
邵天寶就笑:“秦廳,您是老紀檢了,看破不說破,可不可以?”
秦舞陽也是一笑:“謝了。”
“以后多照顧。”邵天寶在電話那端吁了一口氣,“最了解你的還是咱們郝書記啊。”
秦舞陽自然明白這是對方通過談話的方式向自己透露舉報者的信息,反正也沒明著說,人家能分析出來那是人家聰明,關我屁事。
“邵主任,其實我挺奇怪的。”
“還不就是我那老本家啰。”說完這句話,邵天寶呵呵一笑,“秦廳,不跟你打屁了,手上確實有案子,估計年都過不安生,得抓緊時間,晚上還要加班呢。”
“那你忙先,有空再聊,對了,邵哥,一直干紀檢,不閑累得慌么,有機會換換口味嘛。”
“這個咱不敢想啊,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吧,掛了。”
秦舞陽相安無事,讓岑丹感到絕望,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秦舞陽真沒他想像的那么簡單,這小子,根基深得很,省.委喬書記的辦公室都去過好幾次,扳不動他,所以他也沒有再去跟趙漢成提這事兒。
這么過了幾天,秦朗放了寒假,秦舞陽參加了家長會,回來的時候,臉色就有些難看,沒有任何意外,秦朗的成績在全班墊底。
問起班主任該怎么辦,班主任說秦朗除了成績不怎么好以外,其他方面都挺好的,比如有運動天賦,比如有愛心,尤其是后者,原本她跟張媛媛是活對頭,但現在對張媛媛非常關心,這就很難得。
秦舞陽聽出班主任的弦外之音,秦朗就不是讀書這塊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