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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千嬌把自己的樓幢、門牌號以及門鎖密碼告訴了秦舞陽,秦舞陽就覺得時間特別難捱了,好不容易等到下了班,秦舞陽又在辦公室磨蹭了一會兒,一直等到陳杰發來消息,說秦朗已經接回家了,秦舞陽才回了個消息過去,說自己不回家吃飯,不用等他。
又在辦公室磨蹭了一會兒,秦舞陽這才離開辦公室。
下樓到了門口,正準備叫個出租車,就看到杜鵑從廳里走了出來,跟秦舞陽打著招呼道:“秦廳,才走啊?”
秦舞陽點了點頭道:“你也才下班?”
“嗯,手頭有點工作,我習慣當天工作當天完成,不喜歡拖拉。秦廳,您這是在……等車?”
“是啊,車去接孩子了。”
“要不我載秦廳一程?”杜鵑提出了邀請,見秦舞陽沒表態,杜鵑又道,“我住在萬豪國際,順道。”
秦舞陽所在的小區叫水韻藍灣,就在萬豪的邊上,見杜鵑這么說,便欣然道:“那我付車資,你可別宰我。”
杜鵑就笑了起來:“秦廳,你真會開玩笑。”
車就在院子的停車場,是一輛五菱小迷你的能源車,上面印著貓和老鼠的圖案,很是卡哇伊。
秦舞陽個子高,塊頭大,坐到副駕駛上,整個車子就被塞得滿滿的,杜鵑上了車來,就有些好笑:“秦廳,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出來,沒想到您塊頭這么大。”
秦舞陽無語道:“這話說的,我這不也穿著衣服呢嘛。”
杜鵑的臉不由一紅,啟動了車子。
車內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也不知道是車內的香水味還是杜鵑的體香。不過秦舞陽并沒能聞得出來,他現在還發著高燒呢,鼻塞很嚴重,別說香味了,就是臭味他也聞不出來。
水韻藍灣離辦公的地方并不遠,十幾分鐘后就到了,杜鵑問要不要把車開進去,秦舞陽說不用了,向杜鵑道了聲謝,杜鵑笑著道:“秦廳,就這么一句感謝啊,太沒誠意了。”
秦舞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有空請你吃飯。”
“那我就等著了啊。”杜鵑的臉上升起一抹紅霞。
秦舞陽腦袋昏沉,并沒有留意,呵呵一笑:“我怎么覺得我虧大發了呢。”
杜鵑抿嘴一笑道:“那我不管,你答應了我的,你要是不請,我就到網上發帖子,說秦廳說話不算數,坐霸王車。”
秦舞陽舉手作投降狀,道:“別別,我一定請。”
“那我走了,秦廳再見。”
秦舞陽沖杜鵑揚了揚手:“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沒事,我就在對面,轉個彎就到家了。”
看著小迷你涌入車流,秦舞陽左右看了看,快步穿過馬路,進了小區。
薛千嬌的房子在最后一排,與秦舞陽的位置屬于南轅北轍,秦舞陽低著頭快步走過去,很快找到,輸入密碼便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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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一百二十多平方,薛千嬌一個人住是足夠了,家電什么的也是一應俱全,陳設簡約而不簡單,符合薛千嬌的氣質風格,整個房間是那種灰白色系,顯得很素雅。
沙發倒是橘紅色的,是整個房間里唯一的一個亮色,讓原本稍顯黯淡的房間頓時變得奪目起來。
不一會兒,門鎖三聲輕鳴,薛千嬌進了來,一眼看到半躺在沙發上的秦舞陽,不由一笑:“你這么快。”
秦舞陽站了起來,張開雙臂將薛千嬌摟在懷里,低聲道:“我咋感覺你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呢。”
“試試才知道。”薛千嬌動.情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兩唇相關,薛千嬌感受到了秦舞陽身上過人的體溫,撤唇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月子里遇到老情.人,寧傷身體,不傷感情,干!”
兩人在沙發上扭打成了一團,進入的那一刻,薛千嬌明顯感受到溫度的不同。
“好燙。”
“我發高騷呢。”
戰事完畢,秦舞陽大汗淋漓,居然把體溫給降了下來。
薛千嬌吃得飽飽的,面帶紅暈,咬著嘴唇道:“我幫你退騷了,你怎么謝我?”
秦舞陽亮開肚皮表忠心:“你要怎樣?”
“我還要一次。”
于是再戰江湖。
梅開二度,薛千嬌慵懶地枕著秦舞陽的胳膊,點了兩份外賣,秦舞陽捏著薛千嬌的美人骨,低聲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買房?”
“這不夫唱婦隨么。”
“說人話。”
“這樣方便見面,我在洛馬河,你在淳安,跑來跑去的不方便。”
薛千嬌從秦舞陽的褲兜里拿出煙來,用嘴叼著遞給了秦舞陽,光著身子提來了包,拿出一個定制的充電打火機來為秦舞陽點上了煙:“這個打火機是我送給你的。”
這東西不值錢,卻代表著一份心意,秦舞陽接過,問道:“洛馬河那邊的生意怎么樣?”
“那邊的工程不少,不過驕陽集團是有所選擇的,不像以前邵氏集團那樣大小通吃,別的公司連口湯都喝不到,吃相也太難看了。我們只先重大工程來做,洛馬河的大工程我們接了六成,剩下的交給其他公司了,現在公司已經上了軌道,所以我把目光投向了省城。”
秦舞陽來了興致,坐正了身體,問道:“來省城?準備做什么?”
“軍工。”
秦舞陽吃了一驚:“軍工?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情況?”
“這是不渝介紹的。”薛千嬌道,“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京都,跟秦不渝見了一面,他介紹了一個軍工企業給我,聊得很投機,企業需要一種零件,利潤率還不錯,所以我來淳城找一個合作商,畢竟我現在也沒有實力去搞這種生產。”
秦舞陽疑惑道:“工程項目做得好好的,干嘛要跨行業?那零件的利潤率再高,還能有地產啊工程啊什么的利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