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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林直接抓瞎,秦舞陽心里暗暗好笑,這家伙看來就是個繡花枕頭,光有一副好皮囊,去做個鴨子夠格,玩智商就有些欠欠了,不過這樣也好,也能讓自己少費點周折,這一回,邵家老爺子算是走了眼了。
不過這也怪不了他,他也只能矮子里面選將軍,好歹邵玉林也在國外歷練過,只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不知道邵玉林都歷練了些啥。
蔚蔚之前被秦舞陽不軟不硬地訓了一句,就有些不敢說話,這時見邵玉林抓耳撓腮,壯著膽子道:“我能不能說兩句?”
秦舞陽把目光投向了邵玉林,邵玉林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聲道:“蔚蔚的意見就代表我的意見。”
秦舞陽這才點了點頭道:“你說。”
蔚蔚道:“邵總出了狀況,對公司的影響是有的,但還沒有到讓公司無法經營的地步,我們現在正在積極采取相應的措施,努力恢復元氣。”
秦舞陽淡淡一笑:“蔚小姐,說官話套話我比你強,我要的是干貨。同時呢,也不要以為我們都是在辦公室里聽聽匯報,據我的了解,邵氏集團現在是內憂外困啊。行政人員居高不下,技術骨干跳槽走穴,尤其是分管項目的班底全部離開,而公司的資金都被抽走,至于用在什么地方我就不說了,你們現在是要人沒有要錢也沒有,你拿什么恢復生產?”
秦舞陽的這番話說得蔚蔚臉色蒼白,不知所措,無言以對。
秦舞陽的臉色微微一沉道:“市里已經給了你們時間,但從去年到現在,半年過去了,你們的工程進度緩慢,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全市的發展。我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如果仍然未見起色,市政府不但會終止合同,而且還會按照合同約定向法院起訴爭取相應的權益,到時候咱們只能公事公辦,不講情面了。”
秦舞陽的話非常值得信賴,他這么說,自然就會這么做,邵玉林對邵氏集團沒什么歸宿感,蔚蔚雖然是老員工,但她到底沒有什么決斷權,而且確實也沒有什么辦法。
秦舞陽說的一點都不錯,邵氏集團現在確實是內憂外困,一盤散沙,雖然這個空殼子還在,但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邵氏集團了。
蔚蔚跟邵玉林你儂我儂,好不容易攀上這么一根大枝,當然不想輕易就這么放棄了,也顧不上再征求邵玉林的意見了,連忙道:“秦書記,邵氏集團與市里向來合作的還是挺愉快的,您是領導,能不能指點一下迷津?”
秦舞陽捏著下巴沉吟了片刻,抬起頭道:“邵氏集團為洛馬河的發展確實也做了不少貢獻,邵玉樓的事情只是他個人,并不代表公司行為,既然現在執掌邵氏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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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邵氏集團就是這個狀況,前期的發展是在抓沙,就看你們是死握著不放,還是及時松手了。”
說到這兒,秦舞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接著道:“時代更迭,這是規律,屬于邵氏的輝煌已經過去了,當然,如果你們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人手,獲得資金,或許還會有一絲喘息之機,但想起死回生,我看——難!”
蔚蔚神情蕭索,邵玉林卻是若有所思,想了想道:“蔚蔚,你先出去,我跟秦書記單獨聊聊。”
蔚蔚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強笑道:“秦書記,那你們慢慢聊,我去趟衛生間。”
“不介意抽根煙吧?”邵玉林點上了一根煙,道,“秦書記,現在只有咱們兩個人,有什么話我就直說了。不瞞您說,從小到大,我這個堂哥就從來沒拿正眼看過我,就更別說我那個大伯了,否則,我也不會遠去海外謀生活。”
秦舞陽笑了笑:“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哦。”
邵玉林淡淡一笑,接著道:“其實一來邵氏集團,我就知道這是個爛攤子,根本沒法收拾,事實上,即使有辦法,我也不會去出這個力,所以邵氏集團到底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關心。”
秦舞陽略略有些驚訝,如果邵玉林說的是真的,那邵逸這一次真是走眼了。
“邵總,你的話讓我沒法接啊。”秦舞陽打了個哈哈,也點了一根煙。
邵玉林呵呵一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們政府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不在乎。”
秦舞陽笑了起來:“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也不叫破罐子破摔,因為這罐子原本就不是我的,破不破摔不摔,跟我似乎沒有什么關系。”
秦舞陽漫不經心道:“你這是跟他們有多大的仇啊,這是不是叫引狼入室?”
邵玉林笑了笑:“老話不是說出來混總要還的嗎?”
“你倒是讓我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情況跟你比較類似,后來你猜這么著,男主直接把公司給賣了,卷了一筆錢遠走高飛了,真是讓人唏噓啊。”秦舞陽彈了彈煙灰,笑著道,“邵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所謂一個月的期限也就沒什么意義了,如果你有什么動作,那得加快了,如果真到對簿公堂那一步的話,你可能就沒那么方便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