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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打了一個寒戰,阮少雄手段的殘忍是令他們噤若寒蟬的,老蛇說的對,被人一槍打死,總比被阮少雄弄死強,他殺個人能殺一個月,他們曾經就看到過一個人被阮少雄用老鼠活生生咬了一個月才死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老鼠一點點嚙食露出白生生的骨頭,那是多么絕望?
幾人便不再存有逃跑的念頭,一門心思地要把秦舞陽給斃掉,唯有如此,才能把這一車“貨”給運走,只有貨安全,阮將軍就不會責怪他們——他又怎么會在乎死多少馬仔?
秦舞陽知道他們還有四個人,但是不知道還有多少火力,一時之間也是不敢輕易露面,剛剛用的法子如果可以再用,但并沒有落單的尸體利用。
這時,老蛇等人已呈扇形圍了過來。
如果在沒有火器的情況下,秦舞陽倒是不在乎四個人,但現在情況不明,只要有一個人有槍有子彈,哪怕是個戰五渣,造成的威脅也是巨大無比。
秦舞陽咬了咬牙,做了這么多,就差最后一哆嗦了,怎么也得撐下去。
抬頭掃了一眼圍過來的幾個人,秦舞陽脫下了外套,探手向側面扔了過去。
光線微弱,濕透的外套展形,根本讓老蛇等人認不出是衣服還是人,他們現在已經是草木皆兵,稍有動靜就反應過度,所以當一團影子出現的時候,四人不約而同地亂槍齊發,將那件衣服打成了篩子。
而與此同時,秦舞陽已經貓著腰撲了上去。
雖然秦舞陽以少敵多,但對于一個戰力值達到巔峰的人來說,這倒是一個優勢,因為所有人都是敵人,他根本沒有任何出手上的顧忌。
貓著腰的秦舞陽直接將一下撲倒,摔倒的同時一肘已經頂在了那人的喉嚨上,頓時喉骨盡碎。
秦舞陽動作不停,看也沒看對方一眼,手一按地,人已跳了起來,一頭撞在了另一人的胸口上。
那人皮厚肉糙,雖然被秦舞陽一頭撞倒,卻是沒什么大礙,口中發一聲喊,雙臂一展,竟是將秦舞陽箍在了懷中。
秦舞陽掙了一下,居然沒能掙得開,這時另兩人已經回過神來,抬槍就打。
秦舞陽情急之下,也是抱住了對方,發力翻力,變成了對方在上的局面,那一梳子子彈全數打在了那人身上,全身抽搐著,手也松了開來。
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緊張的緣故,一個馬仔的子彈已經打空,只有老蛇比較謹慎,槍里還有兩發子彈,不過槍聲之后,便沒了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中了。
“看看。”老蛇晃了晃手里的槍,指揮著唯一一名馬仔道。
那馬仔咽了口吐沫,雨在下,可他卻是喉嚨干澀,戰戰兢兢地上了前。
就在這時,已經蓄力很久的秦舞陽直接頂著身上那壯漢的尸體砸了過來。
馬仔一聲驚呼,閃開尸體,連忙后退,但這時秦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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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蛇不假思索,連開兩槍,但都打在了那馬仔的身上,等他開到第三槍的時候,槍中一聲空響,宣告子彈告罄。
那馬仔的尸體倒下,秦舞陽站在雨幕之中,一道閃電劃過,秦舞陽就像是一位殺神似的矗立在雨中。
老蛇驚懼之極,嚇得直接將手中的槍砸向了秦舞陽,也不管有沒有砸中,轉身就跑,這個時候,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至于阮少雄那邊的水牢什么的,那也得有命去嘗那個滋味。
“現在跑?晚了。”秦舞陽抬手接住了老蛇砸過來的槍,反手揮出,直接砸在了返身逃竄的老蛇后腦上。
老蛇后腦被擊中,頓時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轉頭看秦舞陽一步一步地逼近,不由大叫道:“你別過來!”
秦舞陽淡淡道:“如果你早一點跑,我真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另一頭。
董振南不停地詢問著各方面調集的監控信息,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秦舞陽的手機雖然是通的,但怎么打都沒有人接。
每個人都能看得出董振南現在就是個火藥桶,隨時會爆,所以誰也不敢跟他說話,整個專案組的氣氛凝結得可怕。
這時,董振南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這是從110指揮中心打過來的。
“說。”
“董局,剛剛指揮中心接電報警,說姚崗大橋下面發生激烈槍戰,而且報警人自稱他叫秦舞陽。”
“所有人聽著,立即趕赴姚崗大橋,快!”董振南心頭驚喜交加,大吼了一聲,將報警的號碼要了過來,一邊往外跑一邊回撥了過去。
當他聽到秦舞陽略顯疲憊的聲音時,董振南覺得這世界上沒有比這個還要動聽的聲音了,興奮道:“你怎么樣?沒事吧?情況怎么樣?”
“切在掌控之中,不過記得帶點厚衣服,我特么快凍死了。”秦舞陽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將近一個小時后,董振南在姚崗大橋下看到了現場。
一輛面包車正亮著燈,車內也亮著燈,秦舞陽的身上穿著一件明顯是女式的棉襖,只是這個號比較大,穿在身上挺合適的。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人昏迷著的肖仕平。
至于外面,老蛇以及兩名沒掛的馬仔被反捆著臥在車邊的地上。
看著秦舞陽穿著的大紅棉襖,董振南忽然想笑,將帶過來的衣服、大衣什么的讓秦舞陽換上,讓其他人等清理現場。
秦舞陽換上衣服,指了指集裝箱車的后車廂:“被拐賣的婦女都在車里,老蛇等三人還活著,其他人全部擊斃。”
董振南倒吸了一口涼氣,半晌才道:“秦書記,這……都是你一個人干的?”
“年紀大了,身手不比以前了。”秦舞陽低調地裝了一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