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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六杯酒,秦舞陽都是一口干了,這是常規喝法,秦立歌也沒怎么在意,但這杯灑的喝法,就顯得秦舞陽很專業了,不由瞪大了眼睛,很是吃驚地道:“哥,你不是體制內的嗎?你這動作很熟練啊,是不是經常出入酒吧啊?”
秦舞陽沒理她,看向了秦立猛:“不行的話,我替你喝了?”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這是秦立猛今晚說的最后一句話,在如法炮制的喝下這杯酒之后,人就滑到了茶幾底下。
秦舞陽哈哈一笑:“是條漢子。”
秦立歌佩服得五體投地,秦玉瑤卻是蹙了一下眉頭。
秦立邦鼓掌道:“有點意思,舞陽,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請問,你之前是怎么看我的?”秦舞陽側頭看過去,滿嘴酒氣地問道。
秦立邦沒有回答,因為這時,秦不渝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
秦不渝走到秦舞陽身邊坐下,秦舞陽低聲問道:“處理好了?”
秦不渝點了點頭,低聲把處理結果跟秦舞陽說了。
秦舞陽笑了笑:“你覺得這樣有用?姓黃的在京都混,能不知道你是哪號人物?不認識也聽說過吧?”
秦不渝當然不會連這點腦子都沒有,低低一嘆:“都姓秦,我還能怎么辦?”
秦舞陽道:“你覺得爸知不知道你受壓制的事?”
秦不渝愣了一下:“我沒說過。”
“他知道天下事,又怎么會不知道兒子的事?”秦舞陽笑了笑,“這年頭,人還是要靠自己啊,該強硬的時候不強硬,別人不會覺得你大度,只會覺得你爛泥扶不上墻,欺負起你來就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秦不渝其實一直衣食無憂,人生道路也很順利,身份上的緣故讓他沒有遭遇到什么大風大浪,好在家教比較好,待人彬彬有禮,身上基本沒有什么紈绔習性,這是個好品質,但在四九城,哪怕他是當今太子,過于謙遜反而讓他沒有打出什么名頭來,尤其是在面對家族里的壓制時,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舞陽拋出自己的想法之后,秦不渝也陷入了深思,他確實沒有個好的解決辦法,而像剛剛那樣對待黃忠良,已經是他人性中惡的一面的最大釋放了。
這時,就看到黃忠良跟在秦玉輝身后下了樓來。
秦舞陽拍了拍秦不渝的肩膀道:“哥讓你看看哥是怎么處理的,聲明一下,不是讓你學壞。”
在秦不渝期待的目光中,秦舞陽沖黃忠良招了招手:“哥們兒,過來。”
黃忠良怵秦不渝,那確實有點兒怵,不過有秦玉輝這個靠背,他也沒有到瑟瑟發抖的程度,至于這個黑大個,他還有些沒弄明白是何方神圣。
無知者無畏,所以黃忠良的本性就顯露了出來,張嘴就是一句國罵:“你丫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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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秦舞陽剛到酒吧的時候,秦立猛這個糙漢就被他直接捏住了嘴,讓秦立猛一點脾氣都沒有,顯然秦舞陽也是個爆脾氣。
秦玉輝擔心秦舞陽會玩邪路子,笑著道:“舞陽,他是我朋友。”
“看出來了。”秦舞陽招了招手,“我就是跟他聊聊,你慌什么?”
黃忠良猶豫地看了秦玉輝一眼,見他目光淡定,這才走到秦舞陽面前:“大哥,什么事?”
“跟你聊聊下午在地下停車場的事。”
黃忠良臉色微微一變,秦玉輝已經走了過來:“這事剛剛不渝已經處理過了。”
“他處理的是他的事,我現在要說的是我的事。”秦舞陽擋開了秦玉輝的手,看著黃忠良道,“我也被撞了,這是我的事吧?”
黃忠良不由一愣:“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我老婆孩子一家三口都在車上,你特么讓人去撞車,被嚇得不輕,這筆賬怎么算?”
秦玉輝眉頭一擰,笑著道:“舞陽……”
“秦玉輝,你是不是想攬事?如果姓黃的是受你的安排去干這活兒的,看在都姓秦的份上,這事我就不問了。”
這個問題直接把秦玉輝給難住了,他當然不能承認,哪怕大家都知道他也不能承認,只得道:“舞陽,這是個誤會。”
“誤不誤會,你說了不算。”秦舞陽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歸屬感,當然不會慣著他,直接一句頂了回去,似笑非笑道,“姓黃的,給個說法唄。”
秦玉輝臉色雖然難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咬了咬牙,沒再吭聲。
見秦玉輝沒什么態度,黃忠良心里有了數,也就是說,秦玉輝沒幫自己,但也沒幫對方,那就各憑本事了。
“兄弟,我跟渝少有點兒誤會,腦子一熱,就干出了不理智的事情,也是不知道大哥一家也在車上,這么著吧,你劃個道道來,咱們把這事給扒拉明白了,成不?”
“行,快人快語,我就喜歡這樣。”秦舞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錢這東西呢,咱不缺,所以咱也不談賠償的事情了,估計談錢,你也不肯出。”
黃忠良笑了笑。
“讓我揍你一頓,出了我心里這口氣就行了。”
黃忠良笑了笑道:“大哥,不如說說錢的事吧。”
“呵呵。”秦舞陽笑了起來,“那你準備出多少錢?”
黃忠良不敢輕易開價,秦舞陽哈哈一笑道:“聽說你有個娛樂公司,把公司送給我,那這事就算了。”
黃忠良就笑了:“兄弟,你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啊。”
“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秦舞陽話音一落,已經夾住了黃忠良的腦袋,“在這兒,你是外人,我也是外人,我們出去談。”
黃忠良想要掙扎,可是秦舞陽的胳膊就像一道鐵鉗似的箍著他的脖子,哪兒能掙得開,不由大叫道:“秦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