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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遠愣愣地看著秦舞陽好半天,才嘆了一口氣道:“無知者無畏,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當顧明遠說完,天已經快要亮了。
秦舞陽讓陳杰和蕭檣安排的干警一起看管好顧明懷,然后去了劉芬的房間,道:“嫂子,這恐怕得要你配合我們演一場戲。”
劉芬無所謂地說:“行,你說我怎么配合你。”
“沒什么,在這兒待幾天,不要跟外界有任何的聯系就好了。”
劉芬表示沒問題:“只要有人陪我打麻將就行了。”
……
天終于亮了,市里傳出了市.委副書記顧明遠煤氣中毒身亡的消息,這個消息雖然不足以引起軒然大波,但也足夠吸引人的眼球了。
王佳國和臧濤也是上班了才從蕭檣那兒知道消息,極其吃驚,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突然間煤氣中毒了呢,把秦舞陽叫過來,商量著由工會出面,成立一個治喪委員會,把喪事給料理了。
秦舞陽說他已經跟顧明遠的愛人聯系過了,他愛人說要回老家辦喪事,已經連夜把人帶回了老家。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市里也樂得不插手,不過好歹同僚一場,王佳國讓秦舞陽與顧明遠的愛人保持聯系,屆時他和臧濤這兩位當家人肯定是要到場表示一下心意的。
等臧濤和蕭檣離開之后,王佳國才低聲道:“老顧到底怎么死的?”
“昨晚喝多了,回去之后,他愛人出去打麻將不在家,自己用煤氣灶燒開水,水還沒開,人就睡著了,等他愛人回來,人已經沒了。”
“老顧燒開水用煤氣?”王佳國愕然道,“家里沒有電水壺?”
“電水壺長久沒用,全是灰,可能是顧書記喝多了不想清洗吧,事情都是趕巧了。”秦舞陽沒有把內情告訴王佳國,倒不是怕他會泄密,而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離開王佳國的辦公室,秦舞陽直接去了醫院,對厲鋒的搶救已經進行了六個多小時,中途多次告危,瀕臨死亡,都被醫院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從死神線上拉了回來,但到目前為止,搶救還沒有結束。
秦舞陽表面上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其實一直是心急如焚。
到了醫院之后,就看到邱意濃和殷天龍坐在一起,眼睛不由瞇了起來,徑直走到邱意濃的身邊,低聲道:“情況怎么樣?”
邱意濃一臉的悲傷,眼睛哭得又紅又腫,泣不成聲。
倒是殷天龍起身道:“還在搶救之中。秦書記,我聽說厲鋒是被人打成這樣的,你一定要抓到兇手,還他一個公道。”
秦舞陽深深地看了殷天龍一眼,一字一頓,斬釘截鐵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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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搶救室的門忽然打開,厲鋒被推了出來,秦舞陽連忙迎上問道:“醫生,情況怎么樣?”
“秦書記,總算是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出來,不過……”話未說完,秦舞陽便打斷他道,“那就好,我要你們提供最好的照顧,明白嗎?”
“放心吧秦書記,這是我們的職責。”
雖然厲鋒還有一線生機,但是情況還是很危險,所以人被推進了ICU,邱意濃雖然心焦不已,但也沒有辦法。
殷天龍回到非凡會所,難以置信地說:“厲鋒這家伙暫時堪稱奇跡啊,被打成那個鳥樣了,居然還吊著一口氣沒死。”
邵玉樓眉頭一皺道:“什么情況?”
“人沒死,不過還昏迷著。”
殷天龍把醫院的情況跟邵玉樓說了,邵玉樓也覺得不可思議,道:“他如果醒了,后果是什么你知道。”
殷天龍道:“我認識他媳婦,我會安排人過去注意著。”
邵玉樓點了點頭:“老顧那邊什么情況?”
“被他老婆帶回老家辦喪事去了,又特么能撈一筆。”殷天龍笑嘻嘻地說。
邵玉樓呵呵一笑道:“便宜了他老婆。”
“邵總,我們到時候要不要去隨個份子?”
“你錢多,你去唄。”邵玉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正所謂人死事消,顧明懷一死,秦舞陽對工程進行調查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哪怕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沒有顧明懷的證詞,他拿自己也沒輒。
事實上,正如邵玉樓所判斷的那樣,秦舞陽對工程項目的調查確實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雖然那些資料還沒有還回去,但是據內部消息,秦舞陽已經不是太關.注這一塊了,不過既然展開調查了,就得有始有終,預計很快調查就會結束,一紙調查報告之后,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軌道上。
秦舞陽的重心確實不在調查上了,因為他已經掌握了更多的東西,之所以仍然吊著一口氣調查,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
他沒有任何動作,中規中矩的上班,沒事開開會,過問一下社保巡察的情況,尤其是對白石縣社保局的案子,更是要巡察組深挖,自己也是泡在了白石縣。
誰都以為他的注意力在巡察組上,其實他一到白石,就親自約談了分管社保工作的副縣長茅鴻聲,而問的事情也不是關于社保問題的,而是關于茅鴻聲擔任顧明懷的秘書時發生的事情。
茅鴻聲也收到了顧明懷煤氣中毒去世的消息,在惋惜的同時,也是松了一口氣,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當秦舞陽把顧明懷交待的情況向他提起時,茅鴻聲就有些坐不住了。
“茅縣長,你是聰明人,顧明懷的很多事情都是你經手辦的,找到你,只不過是完成一下證據鏈,而且,我不妨告訴你,顧明懷雖然死于煤氣中毒,但那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不把邵玉樓等人繩之以法,只要我放出風聲,我們正在爭取你,邵玉樓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會是你,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