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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長林哆嗦著嘴唇道:“娜娜已經那樣了,人家提出來只要不告他兒子,就給一大筆錢,而且還會娶了娜娜,領導,娜娜已經不干凈了,以后誰還會要她啊,我就想著還不如答應了。”
“那你對得起胡培江嗎?”
安長林老臉一陣抽搐,垂下了頭。
秦舞陽沉聲道:“老安,你老實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提醒你,胡培江的失蹤跟魯國棟有很大關系,你如果知情不報,那就是包庇,一樣是犯罪,明白嗎?”
“而且,你女兒嫁給魯國棟之后,日子也不好過,天天挨打,你覺得你是對她好,還是害了她?”
安長林的頭垂得更低,肩膀也在顫抖,半晌才道:“是我打電話約胡局長到我家來的。”
安長林交待了那晚的事情。
那天下午,魯國棟的父親魯應臺找上了門,讓安長林約胡培江去他家。安長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魯應臺說,這個案子雖然已經辦完了,但胡培江一直揪著不放。
前文說過,胡培江去市里培訓之后,案子就交給了蘇大強,等胡培江培訓結束,案子也辦完了,魯應臺和安長林也答成了共識。
安長林不知道魯應臺要他約胡培江干什么,魯應臺說,胡培江現在揪著這事不放,那他兒子就有可能再被抓進去,那魯家給安長林的補償費就得退回來。
安長林當場就傻了,這筆錢拿過來之后,已經為兒子買了房,哪兒有錢再退回去啊,所以只能按照魯應臺的意思去辦。
魯應臺給了他一部手機,讓他用這部手機打電話給胡培江,還教他等胡培江來了怎么說,就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女兒也與魯國棟定下了親事,就請他別再多事了。
這本來也是安長林的意思,就答應了下來。
打了電話給胡培江,說有事情找他,胡培江當時就答應了下來。
魯應臺給了安長林兩瓶酒,說是胡培江不喝孬酒,安長林就用這兩瓶酒招待了胡培江,那天晚上下著大雨,胡培江只喝了兩杯,就酒勁發作昏了過去。
隨后,魯應臺露面,說他送胡培江回去,正好路上再跟他談一談,后面的事情安長林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就傳出了胡培江失蹤的消息,安長林就有些害怕了,但他什么也不敢問,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聽到這里,秦舞陽沉聲問道:“你懷疑是魯應臺殺了胡培江?”
安長林臉色蒼白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送老安回去吧。”秦舞陽提醒道,“老安,這個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說起,知道嗎?一旦泄露了,你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安長林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我懂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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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這么久了,通過正常手段根本查不了,哪怕真是魯應臺干的,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季恒說話有所保留,事實上,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能夠斷定胡培江的失蹤與魯家有著莫大的關系了。
沒讓安長林用自己的手機聯系胡培江,而是用一個黑戶號碼,就是為了掩蓋事實,胡培江一斤的量,不可能喝兩杯就昏倒,而那兩瓶酒是魯應臺提供的,這酒絕對有問題。
這完全是利用胡培江對安長林沒有防備心理而設下的連環套,胡培江昏迷之后,還不由著他們胡作非為?
秦舞陽一針見血道:“第一,魯應臺殺胡培江的動機是什么?”
季恒分析道:“會不會是胡培江揪著這事不放,魯應臺感受到了威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殺人啊老季,誰不知道殺人償命?而且以魯應臺的身份,他輕易能殺人?兒子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擺平啊。”秦舞陽不認為魯應臺有這么大的膽子,不過事實卻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跟著道,“這一點先放一放,再談第二個問題,胡培江如果遇害了,他會被埋尸于何處,三年多了,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季恒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魯應臺是教育局長,不是犯罪專家,他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那是一具尸體,不是小貓小狗。
“秦書記,要不要先詐他一把?”
秦舞陽反問道:“怎么詐?”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先敲個門試試。”
……
魯應臺這些年顯得很低調,不跑官不要官,安安心心地守著他教育局長的位置。禹城政壇近期的變化讓他心生寒意,尤其是公安局長方陽身死,局長易主之后重啟胡培江失蹤案讓他心驚膽戰,每每想到那件往事,魯應臺都是心生懼悸,不堪回首。
早早下了班,看著廚房里忙碌著的愛人,魯應臺有些閑不住,進廚房幫忙。
以前魯應臺可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可是三年前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勤快了很多,有時候甚至家務事都不讓愛人插手。
今晚一如往日,愛人并不知道,魯應臺是怕自己一靜下來,那件事情就會爬上他的心頭。
“國棟這兩天怎么都沒著家?”愛人問了一句,“打電話也打不通。”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魯應臺覺得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來索債了。
正要說話,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魯應臺驚了一下,出了廚房,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之后,里面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魯應臺,你猜猜我是誰。”
“你是誰?”魯應臺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陌生的聲音忽然笑了起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胡培江啊,找你索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