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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強知道躲不掉,一咬牙,交待道:“你先別動,我看看情況,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跑。”
說完這些,蘇大強揚聲道:“是薛書記啊,你等一下,我穿個衣服。”
幾分鐘過后,蘇大強打開門,薛至善一行七八個人就站在門外。
蘇大強板著臉道:“薛書記,這么晚帶這么多人過來,什么個意思?”
薛至善淡淡一笑:“這大半夜的,驚擾蘇局長好夢,確實有點兒唐突,不過事情比較急,這也沒辦法,跟我們走吧。”
蘇大強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薛至善,如果是配合工作,那對不起,這大半夜的,我身體不好,去不了。”
“你想屁吃呢,配合?現在正式要求你到縣紀委監委如實交待你的問題。”薛至善厲聲道,“帶走!”
薛至善話音一落,身后幾人便走上前來,虎視眈眈地看著蘇大強。
蘇大強知道事情壞了,在體制內,做任何事都是有規矩的,雖然薛至善的級別比自己高,但如果沒掌握確鑿證據的話,他不可能這么做,畢竟萬一鬧出了烏龍,他也會很尷尬。
蘇大強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知道事情不能善了,裝作配合的樣子,在走到薛至善身邊時,忽然發難,一個標準的擒拿就要拿住薛至善,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精干的小伙子突然擋住了他的手。
兩人隨即交起手來,蘇大強雖然功夫不錯,但畢竟已經上了年紀,體力反應都不如年輕人,所以幾招之后便落了下風,就見陳杰一聲低吼,雙手摟住了蘇大強的脖子,連著兩膝頂出,隨后一個飛膝,直接撞在了蘇大強的胸口上。
蘇大強胸口巨痛,頓時一口氣上不來,人便跌倒在地。
薛至善上前一步,居高臨下道:“蘇大強,就憑你剛剛的舉動,就夠你吃一壺的了。”
蘇大強氣還沒順,哪里能說得出話來,心頭懊惱不已,早知道現在,就提前跑了,僥幸害死人啊。
這時,進屋的幾人出來匯報:“陳菲不見了。”
薛至善淡淡一笑:“跑不了的。”
果然,幾分鐘后,陳菲一臉狼狽的被幾個人帶了過來,其中一人匯報道:“薛書記,在他們家的地下車庫里有發現,這是照片。”
照片中,好煙好酒什么的,亂七八糟地堆放著,而更惹人注目的是封著的那一堆現金,盡管只是照片,看起來也是觸目驚心的很。
“薛書記,現場已經在整理登記。”
“辛苦了。”薛至善點了點頭,看向了蘇大強,“咱們回去好好聊聊吧。”
談話室里,蘇大強直接就崩潰了,現場查獲的名煙名酒人參何首烏包括尚未清點出來的現金,讓他根本沒有反駁狡辯的余地,沒費什么工夫,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
由于案情重大,薛至善不敢大意,和副書記魏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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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強,雖然具體的涉案數字還沒有統計出來,但你自己也應該這不是小事。”薛至善沉聲道,“組織上最看重的就是你的態度,如果配合,公訴的時候會充分考慮你的態度。”
蘇大強心理防線崩潰,人早就沒了精氣神,有氣無力地說:“我很配合了。”
薛至善笑了笑:“你就不想戴罪立功?”
蘇大強愣了一下,呆呆地看向了薛至善,一股寒氣不由從背后冒了出來,他明白了薛至善的意思。
薛至善淡淡道:“你想清楚了,要不要爭取寬大處理。”
“我說,我說。”蘇大強很爽快地交待了他與方陽之間的利益輸送,當初提常務副局長的時候,他就送給了方陽三十萬,成為方陽的心腹之后,方陽只抓一些比較有搞頭的項目什么的,不過都是蘇大強出頭露面,當然,蘇大強本身也獲得了不少好處。
“還有沒有別的?”
“別的?”蘇大強一臉的茫然。
薛至善笑了笑:“蘇大強,別擠牙膏了。別人不知道,我其實很清楚你跟胡培江的關系的。”
蘇大強的臉色忽然間就變得一片灰白,情緒也有些失控,歇斯底里地叫道:“我不知道,他不是我殺的。”
薛至善的眉頭不由一擰:“我沒說你殺了他。”
蘇大強情緒激蕩,整個人都在顫抖。
薛至善低聲向魏虎道:“讓老季過來。”
其實薛至善提到胡培江的事情,就是受了季恒所托,本著不管有沒有棗先掄一棍子再說的原則,就這么提了一嘴,沒想到蘇大強的反應這么強烈,趕緊讓在外面等著的季恒進來,畢竟這是刑事案件,不歸他管。
季恒進了來,面沉如水,看了一眼蘇大強,從口袋里掏出煙來遞了過去:“煙癮上來了?抽一根緩緩。”
蘇大強抽了兩口煙,忽然痛哭流涕,沖著桌子磕著腦袋道:“是我混蛋啊,是我對不起培江啊。”
季恒沉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蘇大強紅著眼睛說了一件往事。
方陽剛上任公安局長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一個讀技校的女孩子被一幫學生給輪了。
案件性質很惡劣,但案情并不復雜,很快就把嫌犯捉拿歸案,不過在核實身份的時候,才知道為首的居然是縣教育局局長家的公子。
這位局長找到方陽,方陽收了他五十萬,讓時任常務副局長的胡培江把局長公子的名字給去掉,反正這么多作案者,少一個也無所謂,而且局長也會對這個女孩進行補償。
胡培江當時就火了,直接表示拒絕,方陽也挺惱火,罵胡培江木榆腦袋,就是把所有人都給斃了,能改變結果嗎?而且該抓的也都抓了,還會多給補償,有什么不好?
當時胡培江就反問了一句,如果那個受害的女孩是你閨女,你還會不會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