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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還走不了。”正如秦舞陽所猜測的那樣,宋志兵雖然已經伏誅,但宋志兵是怎么跑過來的,他還有沒有同伙,這些都需要繼續調查,所以明天一早,唐心還要去客運公司那邊走訪,哪怕最終只是走一個形式,但這個程序必須要走。
“你還是拼命三郎的樣子,你是管理層,沖鋒陷陣的事情不是你干的。”
“我比他們強,我沖鋒陷陣,那我的下屬就少幾分危險,就像今晚的事,如果不是他們擅自行動,可能陳志兵和金科都不會死。”
秦舞陽嘆了一口氣道:“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干警.察這份工作了。”
唐心笑著道:“別的我也不會啊。”
秦舞陽沒有多留,現在的禹城也不怎么太平,雖然不至于出現什么惡性.事件,但厲鋒的懷疑卻是給他提了個醒,如果金科是被顧昊打死的,那這里面就太值得深思了。從邏輯上來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舉報信里說金科知道情況,假設事實如此,極有可能是方陽安排顧昊殺人滅口,這樣推斷的話,動機是成立的,但就這件事情本身而言,你也根本沒有辦法深入調查。
方陽倒是一個很會把握機會的人,如果不是要抓捕罪犯,他還真沒有什么好機會,這也證明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否則顧昊不可能拿出另一把槍來。
秦舞陽繼而想到,如果自己的判斷都是正確的,那顧昊手里的槍是哪兒來的?難道禹城還有地下黑槍?這玩意兒如果泛濫的話,那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次日,唐心例行展開調查,客運公司的人員眾口一詞,說兵哥是前老板黃葉榮的朋友,他們也不認識,留在這兒就是住段時間,要是知道他是殺人犯,誰還敢跟他一起玩啊,早就報警了。
事實也是如此,真的假不了,通過對這些人社會關系的調查,也沒發現他們和徐志兵有什么交集,所以這事也就結束了。
禹城縣公安局刑警隊當晚參加抓捕的人,個個都寫了當晚的事發經過,相互之間也都能得到印證,唯獨顧昊的報告沒有辦法驗證,畢竟當時在場的三個人死了兩個,什么都由著他自己說。
這份報告擺在了秦舞陽的面前,秦舞陽看的很仔細,但面對這個疑點,他沒有窮追猛打,沒有證據,這么做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他指出的是那把殺害了金科的槍。
槍是從哪里來的?像這樣的槍還有多少流傳在外?有多少流進了禹城?
面對這個問題,方陽沉聲道:“秦書記,這一點您大可以放心,我們禹城在槍械上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我向您保證,絕對不會有一把黑槍出現在禹城,這把槍是宋志兵自己帶過來的,顧昊現場繳獲,至于宋志兵從哪里搞來的槍,這個就說不準了,但絕不是來自于禹城。”
秦舞陽問道:“我能不能看看那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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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過兵,以前玩過一段時間,這算不算違規?”
“當然不算。”
方陽雖然這么說,可也沒敢私自把證物帶出來,只能請秦舞陽去了一趟證物科,履行了嚴格的手續之后,秦舞陽終于拿到了這把槍。
秦舞陽當然不會把證物進行拆解,只是拿在手里端詳了幾眼,便還給了證物科,方陽笑著問道:“秦書記,有沒有什么發現?”
秦舞陽搖了搖頭:“我就是看看這把殺人的槍是長什么樣的,發現倒是沒有。”
出了證物室,秦舞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問道:“陳志兵一直藏在榮光客運吧?厲鋒跟他有沒有什么瓜葛?”
“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秦舞陽沉著臉道:“我看這個厲鋒跟那個黃葉榮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給我盯緊點。”
方陽道:“好的,只要他犯事,我立馬抓人。”
秦舞陽點了點頭,背著手離開,方陽緊跟兩步,低聲道:“秦書記,你還記得殷天龍嗎?上次跟你吃過一次飯的那個。”
“有點兒印象,怎么了?”
“他想在禹城投資做點兒生意,不過來了好幾次,都被伍秘書給擋了回去,就找到我了。”
秦舞陽笑了笑:“方陽,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胃口向來很大,小打小鬧的,就別跟我談了。”
“那行,我回頭問問他,小投資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秦舞陽回到辦公室之后,眉頭緊鎖著站在窗前,他對禹城的判斷還是出現了失誤,其實也不能說是失誤,而是低估。一般的官員什么的,秦舞陽完全可以采取打一批拉一批的手段來征服,但是權力部門的失控讓他就有些心驚了。
就目前而言,紀委書記薛至善現在仿佛煥發了第二春,借著拿下陳兆虎的余熱,開始了第一輪的巡察,巡察目前還沒有結束,但被巡察的幾個單位已經立案十幾起,其中不乏問題很大的,所以薛至善是這邊的人。
但金科的死卻是給他提了個醒,方陽絕不能小視,在他的問題上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則逼急了他,可能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拿下一個人,卻付出其他人的生命,這是秦舞陽所不能允許的。
因此,目前秦舞陽的處境之困難,就在于身邊無人可用,尤其是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本來厲鋒是一個很好的人選的,但他身懷市公安局的臥底任務,無論如何,在任務完成之前,都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伍宇軒為秦舞陽換了新茶,低聲道:“秦書記,這是賀總剛剛寄過來的新茶,您嘗嘗。”
秦舞陽笑著道:“快遞寄過來的?這小子,連來一趟禹城都不肯么?”
伍宇軒也笑了笑:“不是不肯,是不敢,他說沒您的召喚,他不敢輕易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