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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江河干的這些事情,秦舞陽確實有弄死他的心,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完全沒有任何好的辦法,殺當然是不能殺的。在國內,哪怕是手沾人命窮兇極惡的罪犯,只要不是正在犯罪,最終審判他的還是法庭,更何況現在這種局面?
江河倒是很淡定,淡然一笑道:“秦舞陽,你的命真大,真不知道是你運氣好,還是我運氣太差。”
秦舞陽沒有理他,看向了魏魏安:“你要把他交給我?”
魏魏安點了點頭,卻是補充了一句:“應該是把他交給你處理。別下不了手,實話告訴你吧,你在開羅被炸彈襲擊差點死了,就是江河讓柴科夫干的,在庫巴被人追回來,也是受了江河的指使。所以,秦先生,大禮已經給你了,就看你的了。”
“謝了。”秦舞陽指了指江河,示意他上車,反正自己是“偷渡出境”,也不在乎再多一個人。
江河似笑非笑道:“不殺我?”
秦舞陽深深地看著江河:“你能不能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我干嘛要殺你?江河,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干的叫什么事?你爹還在江東做一把手呢,你就這么坑你爹?上車。”
魏魏安卻是插了一嘴:“秦先生,我說的是交給你處理,不是交給你帶走!”
“帶走不也是一種處理方法嗎?”秦舞陽反問道。
到目前為止,都是秦舞陽一個人下車在跟他們交涉,鮑文幾人應秦舞陽的要求留在車上,也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么,這自然是秦舞陽的意思,有些事他們不知道反而好。
魏魏安忽然一伸手,身邊一名士兵拔出槍,交到了他的手上。
魏魏安擼動槍栓,頂在了江河的腦袋上,淡淡道:“你下不了手?我幫你,不過這筆賬會記在你的頭上。”
秦舞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現在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說不殺,你也不會聽我的,那你殺好了。”
江河卻是面不改色道:“魏魏安,你真的要殺我?考慮過后果沒有?”
“有什么后果你也看不到了,別以為你有個老米老爹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不吃這一套。”魏魏安緊了緊手指,直接扣到了扳機,然而并沒有想像中的槍響,槍里根本就沒有子彈。
魏魏安不由一愣,轉臉看向了把槍給自己的人,只是他的臉剛剛轉過去,那士兵抬手就是一槍,正中魏魏安的腦門,他的腦袋頓時如西瓜一樣被爆開,一篷鮮血直接噴在了秦舞陽的臉上。
秦舞陽吃了一驚,本能讓他迅速做出反應,藏到了車后,江河卻是笑著道:“秦舞陽,別藏了,這里都是我的人。”
不僅秦舞陽沒有想到,連車內的鮑文等人也是沒有想到,魏魏安身邊的人居然會把魏魏安給打死了,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
“秦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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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沉默了一下,承認道:“江河,你的確讓我很意外,為什么?”
“反正你是要死的,不如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江河淡淡道,“本來呢,只要魏魏安乖乖聽話,什么都好辦,可惜,這小子的想法有點兒多,我只能送他去閻王了。對了,秦舞陽,你說魏魏安見的是閻王還是撒旦呢?”
秦舞陽沉聲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爸?”
江河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之色:“我爸就是個傻子,他累死累活的,最多再到上面任個副.國唄,到頂了,還不如我來做這個南單肅的總統呢,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早就改了南單肅國藉了,魏魏安不聽話,只能是我辛苦點過把做總統的癮了。”
秦舞陽的眼睛瞇了起來:“你做總統?”
“不行么?”江河笑著道,“我就不能做總統了?”
秦舞陽不由道:“你能行?”
“到現在了你還覺得我不行?”江河冷笑道,“秦舞陽,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就不是你的對手?”
“好吧,那你現在打算怎么樣?”
“殺了你,然后嫁禍于魏魏安,我替你報了仇。”江河把一切都設計好了,“然后我做我的總統就好了。”
“光憑你一個人,你做不到這些,是誰在支持你?”
“你還是不明白啊,秦舞陽,我覺得你就是個傻子,唐心嫁給你,是她瞎了眼。”江河嘲諷道,“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老米一直在支持我,雖然付出我不再是華夏人的代價,但我得到的更多,我得到的是一個國家。”
秦舞陽無語道:“你就是個瘋子。”
“瘋子?瘋子與天才只是一線之隔。”江河大笑道,“秦舞陽,求我,或許我會饒了你們一命。”
“你有沒有想過殺了我們的后果?”秦舞陽沉聲問道,“你知道國家對此會作出多大的反應。”
“無所謂。”江河聳了聳肩膀道,“我過把癮就行了,只要我按照老米的要求破壞了南單肅和華夏的合作關系,坐不坐這個總統也沒關系,反正有我的逍遙去處。”
秦舞陽忽然笑了起來:“江河,你的算盤打的很響。”
“你終于說對了一句,不過呢,這個時候拍馬屁已經沒有用了,你必死,至于其他人,是你拖累了他們,只能說他們命不好。但還有兩個人,只要你向我跪下,喊我一聲爸爸,或許我可以放他們一馬。”江河放肆地大笑了起來,“跪下!”
秦舞陽鐵青著臉道:“江河,你就是個人渣!”
“我再問你一句,你跪不跪?”江河瘋狂地大叫了起來!
秦舞陽咬著牙道:“江河,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江河忽然搶過一把槍指向了秦舞陽:“我特么就問你跪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