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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科覺得是這個理,去看了一眼被綁的人質。
這一看之下,濟科就覺得這小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身邊的副官低聲提醒他,這小子挺像江河讓他們干掉的那個人的。
濟科拿過照片,跟秦舞陽對比了一下,不由就咽了一口吐沫,讓副官去問了一下秦舞陽的名字,果然就是江河要自己干掉的那個秦舞陽。
濟科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跟柴科夫在打仗,也沒工夫去辦江河交給他的這事兒,現在冷不丁地見到秦舞陽,按照原定的計劃,拿一筆贖金然后把秦舞陽弄死,萬事大吉,可秦舞陽大使館工作人員的身份,著實把濟科給嚇了一跳。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這是針對華夏平民的,如果連大使館的人都殺,那自己也就離死不遠了,華夏的強大是肉眼可見的,更重要的是,濟科的志向不是做一個武裝組織的頭頭,而是想顛覆南單肅的政權,自己做總統,可一旦得罪了華夏政府,自己還有機會嗎?
濟科摒退左右,單獨見了秦舞陽一面,親自給秦舞陽松了綁,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秦舞陽被搞得莫名其妙,雖然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結局,但是這個莫以安既然沒有殺自己,那至少證明自己暫時是安全的,但也不至于把自己當成上大人來看待啊。
吃了些東西,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后,濟科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一個勁兒地向秦舞陽道歉,說這是個誤會。
秦舞陽倒也沒敢過于托大,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濟科是在忌憚自己的背后有一個強大的祖國,所以他也沒有去指責對方什么,萬一對方惱羞成怒把自己給弄死了,那真是哭得都哭不出什么好聲音來。
“濟科將軍,既然這是一個誤會,那你看是不是把我給放了?”秦舞陽很是沉穩地道。
濟科連聲道:“那是當然。秦先生,咱們不如交個朋友吧。”
秦舞陽不知道濟科在搞什么鬼,不過眼下的局面是,最好自己不要激怒他,當即道:“沒問題啊,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了。其實在南單肅,我也有很多朋友的,道格拉斯就是其中一個。”
濟科吃了一驚,道格拉斯可是南單肅雇傭軍界的一個傳說,完全屬于天花板式的存在,濟科曾經想雇傭他去打柴科夫,但根本在道格拉斯面前說不上話,不由道:“秦先生,我對道格拉斯也是久仰已久,一直沒有機會認識,您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
“沒問題,不過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才行,現在肯定不行。”
濟科怔了一下,不由道:“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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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的人綁架這事,現在肯定已經傳出去了,無論是大使館還是南單肅政府方面,包括道格拉斯,肯定都在到處找你,這個時候跟他聯系,說我在你這兒,你覺得他會怎么樣?”
濟科連忙道:“秦先生,這是個誤會。”
秦舞陽想了想道:“所以現在我需要跟使館那邊聯系一下,報個平安,然后你送我離開,只有這樣,你才會沒什么事。”
濟科當即把自己的衛星電話遞給了秦舞陽,急急地道:“你趕緊聯系。”
秦舞陽挺詫異的,傳言中的濟科不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嗎,有這么好說話的嗎?這跟傳言不符啊,不過不管怎么樣,安全第一,當即拿起電話撥通了鮑文的號碼。
“文叔,是我,秦舞陽。”
鮑文正在為秦舞陽的事情大傷腦筋呢,雖然南單肅政府方面表示一定會把秦舞陽給救出來,但需要多長時間、到底能不能救出來、是死還是活,這一切都是個未知數,現在冷不丁地接到秦舞陽的電話,鮑文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失聲道:“舞陽,你怎么樣?”
“我沒事,就是個誤會,我現在很安全,很快就會回去。”秦舞陽沒有說太多,報了平安之后,把衛星電話還給了濟科,“將軍,麻煩你安排車子送我離開。”
濟科連忙道:“那你稍等,我現在就去安排。”
走出房間的時候,濟科只覺自己的腦門上都是汗,他的腦子還是比較清醒的,殺一個秦舞陽,不但一點意義都沒有,反而會讓自己陷入萬丈深淵。
現在他正在跟柴科夫打仗,戰事很膠著,平分秋色,如果這個時候因為秦舞陽而遭到政府軍的攻擊,自己腹背受敵,那自己必死無疑。
對于自己的實力,濟科非常清楚,如果真有那個能耐的話,他早就發動政變了,也正是因此,他才向柴科夫發動了進攻,想要合并他的武裝壯大自己,才有資格跟政府軍叫板。
匆匆出了來,迎頭便遇上了自己的副官,副官匯報道:“將軍,江河來了。”
濟科點了點頭:“安排一下,把秦舞陽送走,另外,別跟江河說出秦舞陽在這兒的消息,明白嗎?”
副官當然不明白,不過將軍的話就是命令,他只有執行的份兒。
且說濟科去了營地自己的辦公室,便看到江河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機,見到濟科進來,江河展顏一笑道:“將軍,你很忙啊。”
濟科沉著臉道:“江,你這么晚過來有什么急事嗎?現在在打仗。”
“謝謝將軍關心。”江河淡淡一笑道,“將軍,聽你說抓了一個人?”
濟科不由一怔,臉色陰沉道:“江,你管得似乎有點寬了吧?”
“將軍,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合作伙伴和朋友,你抓了秦舞陽都不告訴我,這樣會很傷我的心的。”江河抬起了頭,冷冷地看向了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