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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你報吧,還不就是賠錢么。”那人根本不在乎。
小敖立即打了報警電話,十幾分鐘后,春陽派出所的警員就到了現場,分兩組給雙方進行了登記,各自了解情況。
小敖把小翰被打的情況給說了,道:“警.察同志,其實我也不一定非要他什么賠償,他孩子把我孩子打成這樣,我就要他一個道歉,不過分吧?上來就拿錢來壓人,那是不是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那警員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別太激動,不過這事還是要調解,畢竟是孩子的行為,對吧?”
另一邊,那人在登記的時候,提到自己是林業局副局長鄭濤,大喇喇地說:“孩子打了人,我們也沒否認,我們也是積極地來配合處理,該賠償多少錢我們照賠償,要真是想耍賴,我們都不帶露面的。”
聽說眼前這位有點兒來頭,給他登記的警員心里有了點數,但還是一本正經道:“賠償是要的,但你們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換了是你家孩子被打了,人家也不提道歉,拿錢了事,你心里能舒服?”
兩邊警員碰了一下各自的信息,然后做起小敖的思想工作來:“這本來不算什么大事,孩子被打了,你們心疼,心情可以理解,但打也打了,對方賠個禮道個歉,該承擔的費用全部承擔,也就別再得理不饒人了,總不能讓人家給你跪下吧,對不對?大家都各退一步,如果你愿意的話,那我跟那邊再說說。還有,對方是有點兒來頭的,你要真是跟人家過不去,或許你大人不怕什么,但萬一再出現這種情況,受罪的不還是孩子嗎?”
前面的話,小敖是聽進去的,但后半句話他聽著就不舒服了,梗著脖子問道:“警.察同志,照你這么說,孩子被打了,我們還得忍氣吞聲是吧?”
“你這人怎么不聽勸呢,我就是給你們調解,如果調解不成,那你們自己解決好了,對吧?”那警員也有點兒不樂意了,這一大晚的,喝個酒刷個抖音不香么?
小敖咬了咬牙,特么的,比后臺不是比不過,只是他不想把秦舞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當即道:“只要對方態度好,不該他們承擔的費用我一分都不會要。”
吳晗這時不樂意了,小敖給她使了個眼色,吳晗的眼淚當場就下來了,哽咽著道:“咱們家孩子就沒人疼嗎?”
“吳晗,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小敖也是在顧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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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家三口眼淚湫湫的,鄭濤就有些不耐煩了:“我說,這事還處不處理了?打個架受了傷,有什么大不了的,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這樣吧,我替孩子給你們道個歉,回頭你們把醫藥費什么的算一算,我給你們轉賬,真特么的,屁大點個事,鬧得煩死了。”
本來小敖夫妻就很憋屈,現在鄭濤這么高調,頓時讓小敖的情緒崩了,跳將起來,沖到了鄭濤面前,一把薅住了他的衣領:“你特么說什么?是不是有錢人命就金貴?”
鄭濤張開雙臂,大聲道:“你別亂來啊,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了,他這是要對我動手呢。”
“喂,你冷靜點,別亂來,你要是動手了,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警員立馬喝止。
就在這時,一名醫生從急診辦公室里探出頭來:“你們能不能安靜點?那個藏文翰的家長在不在?進來一下。”
小敖連忙松開了手,進了辦公室,就聽那醫生指著電腦屏幕道:“孩子后腦受到重物打擊,有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你們趕緊給他辦理住院手續吧。”
一聽孩子腦震蕩了,吳晗當場就傻了,她可不管輕不輕微,淚如雨下,指著鄭濤夫妻,咬牙切齒道:“我告訴你們,我兒子要是有個閃失,你們就等著瞧吧。”
鄭濤夫妻一臉麻木地看了吳晗一眼,都不帶搭理一下的。
高翔一直沒插言,這事情本身就是一個調解處理的過程,但一聽說孩子腦震蕩,就有點兒懵,小翰是三年級學生,跟他打鬧的孩子得有多大才能把人給打成腦震蕩?
“小翰,認識高哥哥嗎?”高翔柔聲問道,“你腦袋是被什么打傷的?”
小翰怯生生地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鎖自行車的鎖。”
自行車鎖?這特么是孩子之間的打鬧嗎?
“嫂子,我建議還是走司法程序吧,小翰最好去做傷情報告,這不是錢的事,萬一有個后遺癥什么的,會比較麻煩。”高翔一臉嚴肅地道,腦震蕩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必須得慎重對待,再者,他也看不慣鄭濤頤指氣使的模樣,而且一個孩子動手打人居然會用到自行車鎖,而且擊打的是后腦,有個差池啥的,后果真有些不堪設想。
吳晗還沒說話,鄭濤先火了,指著高翔的鼻子罵道:“你特么誰啊,這么多管閑事。”
高翔也不理他:“嫂子,這是我的建議,你自己掂量掂量。”
吳晗也有些慌,什么錢不錢的,她真不在乎,但小翰就是她的心頭肉,這腦震蕩還要住院觀察,真不知道會怎么樣,當場就慌了:“報警,我要報警。”
高翔轉臉向幾名警員道:“警.察同志,現在情況有了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