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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近乎無賴的丁聰,寥庸也是無語了,無可奈何地道:“我聯系不上他,我也沒有辦法啊,我晚上還準備讓他過來吃火鍋的呢,也沒打通他電話啊。”
丁聰淡淡道:“吳晗是我公司員工,她出了事,我就得兜著,如果你還是不動腦筋聯系小志的話,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你的家人,你自己考慮清楚。”
早年的寥庸為了上位,不知道用了多少下三濫的手段,其中就不乏以目標的家人來威脅的,對這些手段自然是門清得很,到目前為止,丁聰神情淡定,不慍不怒,如果不是裝逼,那就確實有兩把刷子,他可以不懼,但他要真搞自己的老婆孩子,那還真是防不勝防,特么的,地頭蛇也有被過江龍壓一頭的時候。
“你威脅我?他特么敢威脅我?你知道我寥庸是什么人嗎?老子當年……”寥庸頓時就火了,他可以被當官的壓一頭,但是對于混社會的,他從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大不了一個字,那就是干。
“看起來寥總是不配合了,好,那我就不浪費時間了,不過,寥總,在以后的日子里,你,還有你的家人,會過得很不安,我說的。”丁聰站了起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敵人了。”
“什么東西!”寥庸在內心里罵了這么一句,不過在丁聰離開之后,他還是第一時間沖上了樓,老婆睡得正香。
寥庸猛地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之后,卻是沒什么太大的心思去吃火鍋了,對于丁聰這個人,他并沒有過多地去了解,只知道他是秦舞陽的白手套,但從剛剛的經歷來看,自己似乎是忽視了這個人,看來小志也忽視了他。
想到小志,寥庸差點就要忍不住爆粗口了,你特么是不是神經病啊,要綁你也去綁秦舞陽啊,綁人家司機老婆干嘛?你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想了想,寥庸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二平,電話很快接通了,寥庸板著臉道:“讓小志接電話。”
“寥總。”沒多久,小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特么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寥庸壓著嗓門罵道。
“寥總,這事你就別管了。”綁架的原因,小志實在說不出口。
“我不管誰特么管你?人呢,趕緊放了,我安排你先出去躲一陣子。”
小志笑著道:“寥總,來不及了,人都埋了,你真別再管了。”
寥庸愣了好一陣子才罵了一句:“臥槽尼瑪呀。”
“庸哥,你的事我會幫你辦好的,以后別再聯系我了。”小志決絕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遞給了平頭二平,“二平,你是跟我一起還是先走?”
二平堅定地道:“班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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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志笑了笑,拍了拍二平的肩膀道:“這事你沒露,跟我在一起會毀了你,你走吧。”
二平搖頭道:“班長,我走了,你怎么辦?”
“我有辦法,行了,你走吧。”小志推了二平一把。
二平一步一回頭地離開,等看不見了小志,這才撒腿狂奔了出去。
……
一個多小時后,董振南回了來,在匯報情況的時候,一臉的懵逼之色。
“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辦了,吳晗現在沒什么大礙,就是有點兒缺氧,暫時還不能向她了解情況。不過現場的那個坑里除了埋了吳晗以外,還有一具尸體,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死因是心臟部位的銳器貫穿傷,另外,在坑里還發現了一部手機。”
說到這兒,董振南很是迷茫地道:“手機上有一個未接電話,號碼是……你的。”
秦舞陽不由一呆,在接到那條短信的時候,他當時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在沒有求證那條短信真實性的情況下,直接把消息傳遞給董振南了,隨后,他又打電話給發短信的那個號碼,但是并沒有人接。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部手機會出現在死人坑里。
這時,董振南的手機響了,接了之后,董振南道:“死者的身份已經核實清楚了,叫做曹四光,不是春陽本地人。”
秦舞陽看了一眼曹四光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來是那晚夜襲歐長森家的那個光頭,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他?”
見秦舞陽這個神情,董振南不由道:“你認識?”
秦舞陽將那晚的事情說了一下之后,道:“咱們來捋一下啊。”
董振南分析道:“這部手機是曹四光的,告訴吳晗蕆身地點的短信也是從這部手機發出來的,那會不會是他發了這條短信被朱志發現了,把他殺了滅口?”
秦舞陽搖了搖頭:“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果他是被發現了,吳晗很難幸免,而且從曹四光的死因來看,一刀斃命,干凈利索,以曹四光的身手,很難正面做到這樣,那只能是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而且時間上也不對。振南,你看會不會有另一種可能,是跟他一起的那個平頭用他的手機發了這條短信,然后把手機一起給埋了?”
董振南沉吟了一下,眼睛一亮:“照這個思路下延伸下去的話,咱們只要找到平頭,那就有機會順藤摸瓜找到朱志的下落了。”
這時,秦舞陽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就聽一人道:“秦縣長嗎,我是徐二平,哦,就是上次你放了我一馬的小平頭,歐長森家那個,我有事情要向你反映,好的,我馬上去公安局。”
結束了電話,秦舞陽道:“徐二平,哦,就是那個平頭的電話,說有事情要反映,看來我們的判斷大差不離了。”
董振南興奮道:“那朱志也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