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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被關了至少一夜了,從一開始的慌亂到現在鎮定下來,這個階段她過的實在太煎熬,到目前為止,她也不知道對方綁架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吳晗的內心其實是絕望的,綁架的目的不外乎為了錢財或者是為了報復,自己家又不是什么大富翁,肯定不是為了錢,那就是要報復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或者是小敖得罪了什么人,不過到現在這兩個人也就是這么看著自己,沒說過話,也沒有過別的舉動。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進來一個人,正是朱志。
平頭和光頭都站了起來,齊齊道:“班長。”
朱志淡淡掃了吳晗一眼,道:“你們倆把人帶到后山埋了。”
吳晗不由嚇了一跳,雖然心里早已知道會是這么個結果,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肝膽俱裂,一邊用力掙扎著,一邊已經流出了眼淚。
“班長,為什么?為什么要殺她?”光頭忍不住質問道。
朱志的眼角抽搐著道:“四光,你不聽我的話了是吧?”
“班長,我不是不聽你的話,我可以幫你打架,幫你殺人,可是對付一個女人,我真下不了手。”光頭也算是盜亦有道了。
“我倒是忘了,你從來不打女人的。”朱志右手摟住了光頭的肩膀,左手卻是一把匕首送進了光頭的心臟。
光頭身子一僵,朱志的手猛地一旋,獰聲道:“你去死吧!”
光頭的嘴角咕嚕咕嚕地涌出了大量的鮮血,咳嗽著道:“班……班長,我……我的命還……還給你了。”
話音落,光頭就已經沒了氣息。
朱志松開手,光頭的尸體軟倒在地,平頭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怎么也想不到朱志會因為四光的一句話就動手殺人。
“班長……”看到地上的四光嘴里還在往外冒血,平頭不由叫了一聲,只是話還沒說完,朱志已經寒著臉打斷了他的話,“怎么?二平,你也想背叛我?”
“不會的,四光就是個傻子,事情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還亂發好人卡,放了這女人,大家都玩完。”
“你這么想就對了,不像四光那么傻。”朱志蹲下身子,捏著吳晗的下巴,陰森森地道,“吳晗,只能怪你倒霉了。二平,交給你了。”
“班長,四光好歹一場兄弟,他一輩子沒碰過女人,不如把他們埋到一起吧。”
“你這個點子不錯。”朱志嘿嘿一笑,向吳晗道,“有個人陪你,你下去也不孤單。”
雖然天還很冷,但剛下了一場雨,土很松,以二平的體力,挖一個可供兩人埋下的坑不是什么問題,吳晗已經徹底絕望了,躺在冰冷泥濘的土地上,腦子里閃現的是小敖和兒子。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悶響,下意識地側過頭去,就看到光頭的尸體已經被扔進了坑里,隨后二平走到她的身邊,抱起她的身體,將她放進了坑里,隨著那一鍬一鍬的土落在身上,吳晗漸漸失去了意識,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小翰的親生父親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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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晗想說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小左拼命地推她,似乎是想要將她推走,吳晗只覺全身發重,不能動彈。
“吳晗,你快點回去,我們的兒子還在等著你照顧呢。”小左拼命大吼。
吳晗忽然一驚,對,兒子,情急之下,用力一掙,猛地就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刺目的光,跟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另一頭。
秦舞陽在焦急地等待著消息,天已經黑了,也就是說,吳晗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每過去一秒,她的生命就多一分失去的可能。
“振南,怎么樣?”
“丁聰,怎么樣?”
兩方面都沒有什么進展,秦舞陽也坐不住了,來回不停地走著,他非常后悔,早知道會這樣,他不如就把朱志送牢里待三年了,雖然不一定能解決好宮溪影的問題,但起碼還有三年的時間,起碼不會讓吳晗出事。
這時,秦舞陽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號碼。
秦舞陽幾乎是秒接:“我是秦舞陽。”
“我知道是你。”對方的聲音顯然是經過處理的,但秦舞陽先入為主之下,立馬就辯認出這是朱志的聲音,不由大吼道,“朱志,你他么有種沖我來,別牽扯別人。”
朱志在笑:“誰是朱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有的人已經不在世上了,我就問你,你后不后悔?傷不傷心?難不難過?”
“朱志,你他么混蛋,是個男人……”
秦舞陽話未說完,朱志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是男人,男人怎么會綁架女人呢?秦舞陽,這只是一個開始,后面還會有很多驚喜在等著你,咱們好好玩玩。”
“朱志,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放過吳晗。”
“好啊,你求我啊。”
秦舞陽咬著牙道:“我求你,不要傷害她。”
“我聽不見啊,大聲點。”
“我求求你!”秦舞陽幾乎在吼。
“好,我告訴你,她在黑牛山。去收尸吧。”
電話掛斷的瞬間,秦舞陽已經跳了起來:“黑牛山,快,黑牛山。”
秦舞陽沒有去,雖然在小敖面前,他還保留著一份鎮定,但當他們都沖出去前往黑牛山的時候,秦舞陽直接癱在了椅子上,朱志這個電話,既是向他示.威,也是宣判了吳晗的死刑。
秦舞陽一臉的頹喪,現在就是將朱志碎尸萬段,又換不回吳晗的命,正如朱志所說,這一輩子,他都會活在悔恨和內疚之中。
這時,秦舞陽的手機叮地一聲輕響,秦舞陽失魂落魄地拿過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黑龍山腰破廬前,老槐樹下,快!
秦舞陽愣了一秒,跟著跳了起來,一個電話打給了董振南:“黑龍山腰是不是有個破廬?老槐樹下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