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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于這一次用這個方法對付邵懷德,如果不是因為事態嚴重時間緊急,他真的不想跟邵懷德交惡,他好不容易搭上市里的一個關系,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培養,可誰讓他要救的是自己的親弟弟呢,砸錢人家也未必給你辦事啊。
某酒店里,寥庸設宴招待邵懷德,就當花冰雁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一番交杯換盞之后,寥庸將帶來的一個箱子不聲不響地放到了邵懷德的腿邊:“邵市長,我弟弟的事情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這是典型的打一棒子再送一顆棗兒,寥庸這家伙也就是早年沒機會混體制,不然的話也是鉆營的一把好手。
邵懷德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收這筆錢。在此之前,他不是沒收過,但相對都比較隱蔽,屬于你情我愿的那種,但寥庸這個人太陰險了,自己上了他這條賊船,將來還真不好下來。
花冰雁嬌笑道:“邵市長,這是寥總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收下,你讓寥總以后怎么跟你來往嘛。”
邵懷德想了想,反正自己有把柄落在他們的手里,也不在乎多一個把柄了,心頭隨即釋然,當即哈哈一笑道:“寥總,你也太客氣了,以你我的關系,何必搞這一套嘛。”
寥總正色道:“邵市長,關系歸關系,感謝歸感謝,不能混為一談,不然傳出去,都說我寥庸只求回報從不付出,那我以后還怎么混?說白了,舍得舍得,先有舍才有得,這個霍亂我還是懂的。”
邵懷德指了指寥庸:“你啊,哪來那么多歪道理。”
話說到這個份上,代表著交易答成,花冰雁這時問了一句:“邵市長,我表哥什么時候能恢復自由啊?”
“我打個電話。”邵懷德財色兼收,沒有不辦事的道理,當即打了個電話給滿朝宏,心里想著也不知道這個箱子里有多少錢,要分多少給滿朝宏,雖然他們是校友,但正如寥庸所說,沒有光得回報不付出的道理。
電話很快接通,邵懷德直接問道:“朝宏,寥凡什么時候能出來?”
“今晚,我已經安排過了,十點去接人吧。”
結束通話,寥庸一臉真誠道:“邵市長,實在是太感謝了,如果有可能的話,還請邵市長幫忙引薦一下。”
邵懷德微微一笑道:“這個可以試試,等機會吧。”
另一頭。
德園。
對陳嶺的訊問還在進行,雖然他抵死不認跟寥庸有什么經濟往來,但這不代表張鶴飛就會讓他消停,車輪戰輪流轟炸,從生理和心理上實施高壓,而另一邊,隨著季翠娥的到來,對她的訊問也拉開了帷幕。
女人的神經就沒有那么堅韌,沒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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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季翠娥能提供一些線索,但這時卻走進了死胡同。
張鶴飛有些上火,尹大友皺著眉頭表示了自己的質疑:“張主任,硬是把他們倆往一起湊,會不會太牽強了?”
張鶴飛搖了搖頭,陳嶺的表現不是沒有經濟往來的特征,如果沒有糾葛,反應出來的狀態肯定不一樣,看他與季翠娥的不同反應就看得出來,季翠娥是真的不知道,陳嶺是真的不肯說,他也是吃準了紀委沒有拿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和證據。
手機震了一震,張鶴飛拿過手機,接聽了之后道:“好,我在德園門口等你。”
半個多小時后,一輛寶馬緩緩停在了德園門口,張鶴飛早已等著了,迎上前去,就見車上下來一人,正是秦舞陽。
“秦縣長,你好。”張鶴飛是副處級,雖然比秦舞陽低了半級,但由于工作性質的不同,在心理上他還是有一些優勢的,畢竟他代表的是市紀委,別說副處級了,就是正處級,他也一樣可以查辦。
“張主任,你好。”秦舞陽與張鶴飛握了握手,“宋書記讓我直接聯系你,辛苦了。”
張鶴飛的心理優勢瞬間坍塌,人家都是直接跟一把手對話的人,這無關乎級別,關系到能量,所以說話也客氣多了:“職責所在,比起秦縣長的辛苦,這算不得什么。”
秦舞陽呵呵一笑:“我們就別相互吹捧了。”
張鶴飛也是一笑,道:“我們進去談吧。”
秦舞陽讓張鶴飛上了車,車子駛入德園,很快到了一室的辦公區域,兩人進了辦公室,秦舞陽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材料,道:“張主任,這是寥凡的銀行流水。既然宋書記點名讓我找你,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這個案子的牽扯面還是很廣的……”
秦舞陽把乞丐案介紹了一下,沒有絲毫隱瞞自己的想法,解釋道:“這個案子早期查辦的時候,阻力就很大,現在市局突兀的介入,讓我不得不懷疑上頭有打和牌的意思,所以只能進行反向推理。”
張鶴飛拿過流水記錄,老道地找到了寥凡的幾筆大額支出:“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支出的對象都是陳嶺。”
秦舞陽欽佩道:“張主任果然慧眼如炬。”
張鶴飛倒是沒矯情,仔細看了看,道:“秦縣長,謝謝你了。”
秦舞陽微微一笑道:“這也沒有辦法的辦法,張主任,關于案情我就不多問了,那不耽誤你工作。”
“對別的人要保密,對你就不用了。陳嶺對儲藏室里發現的奢侈品都認了,一筆一筆地都作了交待,但不承認與寥庸有往來,你提供的這個東西,嚴格來說,對寥庸也形成不了什么沖擊。”張鶴飛不覺得寥凡的事情跟寥庸會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