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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況有些無解,毀苗案難破,這個損失就追不回來,也難怪李凌冬著急,畢竟還欠著三十萬的貸款呢,現在苗被毀了,這三十萬就沒了著落,這還不算。她之前把葡萄樣品發給了幾家公司,公司非常滿意,簽訂了收購合同,并且支付了訂金,如果到時候葡萄出不來,或者不合格,那李凌冬就要面臨賠付高額的違約金。
秦舞陽正這么想著,一個電話將他從思索中拉了回來。
一看號碼,秦舞陽的心頭就蕩漾了開來,薛千驕主動打電話過來的不多,這可是破了天荒了。
接起電話,秦舞陽故作矜持地咳了一聲道:“是我。”
“不是你我打給你干嘛。”薛千嬌清冷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了起來。
秦舞陽就知道自己裝錯了逼,連忙道:“呃,身份轉變一下子沒轉變過來,那個,媳婦,有啥指教?”
“少跟我嘻皮笑臉的,我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打電話給我了嗎?”薛千驕先聲奪人道。
秦舞陽早就摸透了薛千嬌的性子,解釋道:“我最近不是特別忙嘛,勾心斗角,絞盡腦汁,這不為了油礦地區的事嘛,一堆煩心事,前段時間我還動了槍,藍舞和喬舒這兩丫頭,你知道的,唉,不說了。”
薛千嬌此前也是從過政的人,當然明白這里面的苦楚,口吻就是一軟,雖然話說的還是很強硬,但還是很心疼:“那你更應該打電話給我了。”
“我懂你的意思,你們搞經營就夠辛苦的了,我不想讓你們再為我的事心煩,放心吧,我選擇了這條路,就得有這個心理承受能力。”秦舞陽自嘲了一句,跟著道,“你們什么時候來吳西?”
“吳西還是不去了,你現在備受矚目,我們去了對你影響不好。”薛千嬌酸溜溜地來了這么一句,“所以,想邀請你來市里。”
秦舞陽心頭一熱,聲音也糜爛了起來:“好啊,今晚就去,收拾你。”
薛千嬌咬牙切齒道:“怕你啊。”
“行,等著。”秦舞陽熱火火地與薛千嬌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這才看到微.信上有劉詩婷發來的信息:你真的要來?
秦舞陽回了條過去:洗白白等著我。
劉詩婷就回了一個“色色”的表情,秦舞陽就樂了,他才發現一個事實,平時的時候劉詩婷是很羞澀內斂的,沒想到用信息的形式交流,居然另有一番風味。
可是當秦舞陽再去調.戲她的時候,她居然不回消息了,這讓秦舞陽很有些索然無味,但一想到晚上就可以跟二女見面,就有些不在工作狀態了,一下午抓耳撓腮的,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的點,正準備離開辦公室,賀淺語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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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頓時苦起了臉,哀求道:“我晚上有事,求你,放過我吧。”
“你想什么呢?”賀淺語的聲音猛地高了起來,“找你談事情呢,張縣長馬上也到了,快點。”
秦舞陽無語之極,只得屈服于賀大書記的雌威,飽含淚水道:“我馬上到。”
不過令秦舞陽更加淚崩的是,這一去就是兩個多小時。
這是一個書記辦公會,秦舞陽詫異地發現,參會的人除了他和張同升以外,還有縣委副書.記馮俊以及組織.部長劉正海,他馬上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關于人事方面的碰頭會,這就比較尷尬了。
不錯,老子在吳西現在的確是個紅人,但再紅也得守規矩,不能亂伸手,人事這一塊如果自己再嘰嘰歪歪,難免會讓人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所以坐下來之后,全程他都沒有發言,心不在焉地發著微.信,劉詩婷一直在問他什么時候到。
正發著,忽然聽到桌子上梆梆地響了兩聲,抬頭一看,賀淺語正微慍地看著自己,聲音也正是她指節叩擊桌子發出來的,顯然很不滿秦舞陽的心不在焉。
“接下來討論一下落花鄉書記的人選。”賀淺語咳了一聲,“劉部長,你先說下情況。”
劉正海侃侃而談道:“海彬同志年紀大了,身體一直不怎么好,已經跟組織上談過幾次想到機關來,組織上也已經批準了,目前適合的人選不少,不過呼聲很高的還是鄉長陳楓。”
提到陳楓,秦舞陽就來了精神,不由坐直了身軀,他打心眼里是討厭這個人的,不過從賀淺語的態度來看,似乎并不排斥由他來做落花鄉書記,這么說,她多少還是顧及了一些江河的面子。
秦舞陽的心里就挺不是個滋味的,這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參加這個人事方面的書記辦公會,賀淺語是怕他有什么想法,所以干脆把他也叫了過來。
“秦縣長,說說你的意見。”賀淺語點將道。
秦舞陽有些意興闌珊,淡淡一笑:“人事方面我就不提意見了。”
賀淺語笑了笑:“你這個態度可不端正。”
秦舞陽就是一笑:“這不是我的工作范疇,你們定就好了,我沒有意見。”
賀淺語也就沒有再逼著秦舞陽表態,秦舞陽垂著眼瞼,心里已經在琢磨開了,陳楓任書記,這里面有沒有江河的影子呢?賀淺語把自己叫過來,估計是怕自己誤會,這么想著,秦舞陽的心里微微好過了一些,但同時他也想弄清楚,江河這么做,是不死心還是為陳楓負責。
這一次是人員上的微調,所以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劉正海先行離開,賀淺語淡淡道:“下面談談項目上的事,同升縣長,你說說。”
嚴格來說,項目的事情與秦舞陽也沒有太大的關系,所以秦舞陽就有點兒上火,這不拿自己玩呢嘛,不知道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