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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采油廠都會給吳西提供一筆資金,應用于吳西的發展,秦舞陽擔心鐘師量把這筆錢和年底那筆錢混在一起,那樣賀淺語還不掐死自己。
鐘師量哈哈一笑:“秦縣長,這是咱哥倆的交情,和其他無關,放心好了。等我回去就直接給你送支票,咱們連吳西財政局都省了。”
掛了電話,平靜一下心情,秦舞陽心道:要走的路還很遠,至少還沒學會他們的厚臉皮,怪不得厚黑學這本書這么暢銷。
抓起電話打給賀淺語報喜,賀淺語還真有些不相信,這就定下五百萬?說著玩呢?采油廠一年才給吳西提供多少資金?這一出手就是五百萬?
賀淺語道:“秦舞陽你確定鐘師量沒忽悠你?”
秦舞陽道:“書記,左右不過是數字游戲,咱們拿這個去堵礦物公司的嘴,真的假的又何妨?主要是采油廠有沒有這句話。”
賀淺語嗯了一聲:“你說的有道理,和這些老油條打交道我們轉圈是轉不過他們,只要遵守最后法則就可以了,這筆錢什么時候到位?不會等到年底吧?”
“老鐘說等他回來就送錢過來。”
“嗯,希望他平安無事。”
賀淺語連續兩個嗯,輕柔的聲音就讓秦舞陽心里有些酥,真想立即掛電話,自己這是怎么了?賀淺語可是有婦之夫,自己可不能破壞人家的家庭,這是做人的底線。
又聊了幾句工作的事情,兩人才放下電話,秦舞陽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走到落地窗前讓陽光灑滿全身,外面陽光明媚,誰知道明媚的后面隱藏著什么?
賀千山首先打來電話報喜,他學著汪書記的聲音語氣說:一個小小的縣級公安局長,還用驚動市一級常委會?
秦舞陽就點點頭,看來是結束的時候了,再爭下去就沒什么意義。
賀千山道:“老大,中午還是晚上咱們聚聚,老丁也在啊。”
“你看著安排吧,海天你比我熟悉,安排好了喊我,老丁什么時候來的?”
“他還在路上。”賀千山笑道。
秦舞陽先給賀淺語打了電話,然后才起身向那邊走,來到賀淺語的辦公室,發現南宮玉真也在,就要結束了,賀淺語當然要把心腹喊來商量一下。
“秦舞陽,你來看看,我們把誰作為最后候選人報上去?”南宮玉真向秦舞陽招招小手。
秦舞陽道:“這個不重要,不論我們推誰上去,只怕都會落選,這幾天吳西公安局長之爭相信海天已經有所察覺,最后的平衡之法就是書記縣長的人選都不用。”
“就你知道啊,越是這樣越要慎重,你能隨便推一個人上去?否則讓上面一眼看出我們在為反對而反對,豈不麻煩?”南宮玉真瞪著他說。
秦舞陽心說:你知道嗎?這個位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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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就走過來看人名,陳楓的大名讓秦舞陽一愣,下意識的道:“他怎么也在吳西?”
南宮玉真就奇怪道:“誰啊?你說什么?”
秦舞陽定定神,指著陳楓的名字道:“這個,他是家在白下從首都團.委下來的那個陳楓嗎?”
南宮玉真訝然:“秦舞陽,你對他怎么這樣熟悉?”
“老相識。”秦舞陽慢慢的說。
賀淺語就道:“秦舞陽,你知道這個陳楓?”
秦舞陽就點頭:“聽說他要在白下發展,怎么忽然到了吳西?”
賀淺語靜了一下,才道:“他是江河推薦給我的。”
原來如此,江河離開白下,沒法安排陳楓,所以就把陳楓推薦給賀淺語,看在江河的面子上,賀淺語一定會妥善安排陳楓,這是交好江河較好的契機,想賀淺語初來乍到吳西困難有多少?卻要堅持安排陳楓,就知道賀淺語對江河的看重。
看到秦舞陽不說話,賀淺語就道:“秦舞陽,我知道你和江河有恩怨,我也曾想為你們做和事老,但這些是你們之間的事對嗎?這里是吳西,是我們要為之努力的吳西。”
秦舞陽點點頭:“賀書記,你說得對,但是我要表明我的態度,我了解這個陳楓比你們了解的要深,你們只是從江河那邊了解一些而已,而我了解的陳楓卻很多,不管他現在做的怎樣,這個人我都不會用,做過叛徒的人我絕對不會用。”
賀淺語臉色一沉,南宮玉真奇怪道:“叛徒?你說陳楓做過叛徒?他還有這么傳奇的過去?”
秦舞陽點點頭,看著賀淺語不好看的臉色,道:“陳楓是個人才,幾年的時間就做到秦慕集團總經理助理的位置上,而就在去年,秦慕集團發生嚴重泄密事件,讓秦慕集團在和對手的商戰中幾乎遭受滅頂之災,這三家公司就是江河指使,知道秦慕計劃的只要三個人,總經理、財務總監、和陳楓,商戰之后其他兩人都在,而陳楓在江河的安排下去了首都團.委。”
這個過程秦舞陽必須要講清楚,否則看賀淺語的臉色只怕會給自己吃幾壺。
賀淺語和南宮玉真就驚愕的看著秦舞陽,賀淺語的臉色雖然不再那么難看,但是陰沉是免不了,如果是真的,做過叛徒的人能相信嗎?
“還有這事?”南宮玉真驚奇道:“秦舞陽,陳楓為什么要這樣做?”
“陳楓的志愿是入仕,但是他的家人沒有一個支持的,所以陳楓賭氣離開家到外面闖蕩,就認識了秦慕老總,他的才華得到認可,但他缺少一個機會,江河就給了他這樣的一個機會,不過條件就是背叛。”
“秦舞陽,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不會也是哪一方的奸細吧?”
秦舞陽淡淡一笑:“江河攻擊秦慕就是想秦慕發生財政危機,讓我提出來的苦水鄉億元投資計劃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