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正道權途 > 第234章 舌戰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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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一落,張樹榮已經道:“我不同意,資金回撤是投資商的個人問題,而且投資商也沒有書面正面通報說不再投資,怎么周轉這筆錢是投資商的事情,就因為投資商的資金出現問題就要把我們的同志一竿子打死,這是什么行為?”這個時候張樹榮已經就像一名沖鋒陷陣的將軍,劍鋒所指你們給我說明白,。

    “如果投資商的資金出現問題,都有我們的同志來負責,以后誰還敢招商引資?干脆我們自己去當大老板翻過來再投資算了。商場如戰場,誰不敢說永遠一帆風順,如果投資商知道因為自己的資金出現問題就會有政府來買單,投資商會怎么想?”

    “老百姓的利益誰負責?”武從林淡淡的說,武從林非常氣憤秦舞陽,就是因為他自己的侄子才被開出去,我侄子完蛋了,你也別想好過,所以他一直明刀明搶的支持縣長:“招商引資是為了發展,而不是損害老百姓的利益,因為我們黨員干部的工作疏忽,造成巨大損失,就應該有人來承擔這個責任。慕陽府大酒店資金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問題?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吧?我聽說秦舞陽同志經常出入慕陽府大酒店,他去那里干什么?我認為這個問題紀委應該好好查查。”

    統戰部.長顧長佐道:“我支持武部.長的觀點。”

    王強道:“老百姓的利益固然重要,我們干部的利益也不能忽視,不能一有事情就先把我們的干部先拿下,我支持樹榮的觀點。”王強不怕再得罪縣長,已經得罪了還怕再得罪,說句實打實的話,真要論關系,王強才應該算是張樹榮和秦舞陽一系的,前縣長郭玉璽屬于喬市長一系,王強屬于郭玉璽的嫡系,黃書記屬于馮兆倫的嫡系,因為馮喬結盟,所以黃書記也可以算是喬市長一系的,仕途中很多時候派之間的界限很模糊,就像秦舞陽地到來,本來應該和黃書記屬于敵對關系,但是馮兆倫的一個電話,秦舞陽就成了黃書記的嫡系,所以,仕途中的關系只能用千變萬化來形容,歸根結底一個字——利,。

    王強本屬郭玉璽嫡系,但郭玉璽不提氣被留置,王強就成了無根的草,這在仕途中是極為危險的,但是王強的公檢法司自成一統,等閑動他不得,正當王強在找大樹依靠的時候,王寶來了,王強本就屬喬市長一脈,因郭玉璽的倒臺失去聯系,秦舞陽的到來正好給王強又找到組織的感覺,要說秦舞陽一個正科級干部根本不值得王強投靠,但一來秦舞陽之前就身份神秘,這回又是以喬市長大秘的身份直接下來,有道是蘿卜不大長在背上,王強就動心了,能直達天庭的人,豈是小人物?上回通過試探,王強已經感覺到秦舞陽的力量,所以這回當仁不讓的站起來支持秦舞陽。

    黃書記慢慢的喝著水,心里真的很震驚,這個年輕的縣長真的不簡單,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拉走三名常委,這樣下去白下豈不要變天?也震驚王強的直接支持,秦舞陽啊秦舞陽,你怎么就犯了這樣一個大錯誤?黃書記感覺這個時候自己反而沒法太多的庇護秦舞陽,從簽約到實施,自己都參與了,自己這個時候反而不好庇護秦舞陽,尤其是在這個擴大會議上,大家都看著呢,庇護秦舞陽似乎就是護自己的短一樣,這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啊,但是處理了秦舞陽就算完事?

    雙方戰將輪番上陣,唇槍舌劍斗得不可開交,這也讓廣大干部感覺到黃書記對白下得掌控似乎不如從前了。難道說這就是對方的目的?秦舞陽心里嘀咕,用這一次事件,明著攻擊自己暗中攻擊黃書記?也許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就為自己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開常委擴大會議?對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高,高人啊,明著批.斗秦舞陽,暗中直指黃書記用人不明,雖然秦舞陽是上面指派下來,但是,秦舞陽年輕眼界不高,你黃書記干什么去了?不但簽約大會你去了,之后還委派宣傳部去大為宣傳,秦舞陽因為年齡限制可以認為眼界不高,你黃書記為什么沒起到監督督促作用?說秦舞陽大局觀不夠,不如直接說黃書記大局觀不夠。

    隔著眾多人,秦舞陽和黃書記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隔山打牛,好招,打死一個黃書記,再辦一個秦舞陽還不是手到擒來?以點打面,以點帶面,白下要變天縣長要奪.權,但是,我和你有仇嗎?為什么要抓住我不放?白下這么多事情你不去管,干什么要沖我來?

    秦舞陽示意黃書記,自己有話要說,秦舞陽一直在等待,就想看看誰要攻擊自己,現在看來就是縣長,那就沒必要再等了。

    黃書記輕咳一聲,雙方唇斗立即罷戰,書記一方罷戰,對方沒了對手想戰也戰不了。

    黃稅基慢慢拿起杯子喝水,在想秦舞陽想說什么,雙方的焦點就是一件事——上億資金來與去,秦舞陽怎么解決?

    黃書記放下杯子,掃視全場:“大家發言都很踴躍,但是我們大家都忘了一件事。”說到這里黃書記一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之后,黃書記才道:“我們都不是當事人,究竟發生了什么都沒有比聽取秦舞陽書記匯報更直接,真有事件發生,誰該負什么責任,自有黨紀.國法來處置。”黃書記擲地有聲地說:“下面就請秦舞陽書記給我們大家匯報一下情況。”

    萬眾矚目于一身是什么感覺?在這時候秦舞陽感覺到了,那感覺真他么滴爽,焦點啊,就是不知道是被萬眾的熱融化,還是聚萬眾之熱為已用。秦舞陽就覺自己有些踩棉花的感覺,走了幾步才適應過來,想當年自己當學生會主席那會,這種萬眾矚目的機會不是很多嗎?這和那個有區別?這些老頭子的熱怎么可以和青春浪漫的男女學生相提并論?就你們這點熱還想融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