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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心說,不能啊,我還得跟丁聰好好商議,二來,我真去了你不更要誤會了,對不起啊。
“我約了朋友,以后吧。”秦舞陽狠心的說,故意不去看劉詩婷美眸中失望的神情。
秦舞陽和丁聰弄了一個小包間,兩個人小包間足夠,兩瓶茅臺兩人慢飲。
“老板就只是想一個漁翁?”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丁聰開問,美好的前景令人激動之后,很多問題就浮上心頭,丁聰不是熱血青年,被忽悠的激情過后,許多正式的事情就提到議程上來,這些事情解決不了,秦舞陽的富豪夢就只能是個夢想。
“當然不是,漁翁只是初步計劃,漁翁雖然賺錢只是小錢。”秦舞陽笑呵呵地說。
“小錢?”丁聰驚訝,“老板厲害,一年十來億還只是小錢?老板還有大計劃?”
不過這才正常,你聽說過靠養殖真正成為億萬富豪的嗎?也許他們沒有關系這個便利條件,一下再就是上百平方里的荒地等著開發,也學秦舞陽真的會成為華夏第一個靠養殖成為億萬富豪的也說不定。
看著丁聰一臉的不相信,秦舞陽倒上一杯酒,慢慢品:“做成漁翁只是初步計劃,這些東西的深加工之后的附加值才是大頭,老丁,你的任務很重啊。”
“深加工?附加值?”丁聰嘀咕幾句,“老板可曾想過,蕭山市地區能不能完全消化這些產品?萬畝那就是數千萬斤的產品。”
丁聰統一出自己的意見,一個合格的手下不是老板說什么就是什么,要能給老板出謀劃策指出老板疏忽的地方。否則,一輩子只能當個低級打工仔。
秦舞陽哈哈一笑,手指點點丁聰的大頭:“老丁你在考我,好吧,我就把我的計劃和你全部說說。”
“老板,老丁洗耳恭聽。”
“蕭山市地區是沒有這樣大的市場,可是有個地方卻有。”
“哪里?”丁聰給秦舞陽倒酒。
“海天市。”秦舞陽一指東南,
海天市是西南首屈一指的大城市,經濟發達,各項指標在大西南都是魁首,真要能打進這個市場中去,這點東西不夠消費的,但是,海天市距離這里太遠,至少有七百公里,所以丁聰眼中就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實際上秦舞陽提出的這個計劃不是不可以,真的把包括蕭山市在內海天市大地區拿下來,再有幾個萬畝養殖計劃也放下下,但重點在于怎么進軍?首先一點——交通,蕭山還近些,百十公里可以克服,相距七百公里的海天市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秦舞陽呵呵笑,站起身來到墻邊,這個小包間和其他包間唯一不同的是——有一副蕭山市地形圖。
“老丁你來看,海天市距離苦水鄉有多遠?”大手在地圖上一指,頗有幾分大將風度,丁聰走過來順著秦舞陽的手指看。
“地圖上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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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笑道:“老丁,沒路我們可以修路,沒旱道還有水路。”
丁聰真有點摸不到頭腦:“請老板名示,丁聰愚昧。”
“酒來。”秦舞陽豪氣地說。
“老板請。”丁聰立即端上一杯就雙手送上,滿心驚奇滿心期待等著秦舞陽發飆高論,對于這個忽如其來的老板,丁聰還是有很多好奇。
“老丁,我足跡踏遍整個苦水鄉,確切說臥龍崗整個地區沒有公路,卻有一條水路,可以直通臥龍崗東南,出去這里就是海天市的綿金縣,綿金縣的經濟在海天市屬于中等,卻也有直達海天市的通天大道,只要我們到達這里,我們的水產品自然就順利運進海天市。”
“老板,我沒看出來這條路在哪里?”丁聰苦笑,丁聰仔細看,怎么也沒看出來這條路在哪里,還水路,有公路就不錯了,苦水鄉連水都沒有哪來的水路?
“哈哈,這里。”秦舞陽笑道,“每年臥龍崗七八.九三個月雨量充沛,但是留不住,我開鑿了一條長達五十公里六米深百米寬的運河,將青河與這條雨季才出現的大河連起來,不僅解決苦水鄉缺水問題,還將臥龍崗的雨水留住,這里就會出現一條新的河流,我們順流而上,另一個出口就在——”
“綿金縣。”丁聰脫口說道,“老板,好手筆。”
秦舞陽示意杯中酒沒了,丁聰急忙拿來酒瓶斟滿,誠心實意給這個年輕的老板斟酒,牛人就是牛人,不會因為他的年紀而改變。
“這段時間我發現其實苦水鄉的老百姓很淳樸,只要真想為他們做事,他們就會無條件的支持你。什么窮山惡水出刁民,純粹扯淡。”
“我聽說了,數萬老百姓自發的投身到修建運河的工作中去,不要工錢自備口糧,這讓我想起五六十年代的事情,領袖一聲令下,億萬百姓齊上陣。”丁聰點頭。
“只要把事情和老百姓說明,我們就可以得到老百姓全力支持,我們還可以順著新的河流無阻礙的修建一條新的公路,穿過臥龍崗知道綿金縣,還可以把臥龍崗和外面連接起來,老丁,我們的產品能不能順利運到海天市?”
“能,絕對能。”丁聰堅定的點頭。
秦舞陽笑著道:“剩下的事就交給老丁你來處理了,營銷管理這一塊我可不行,這一塊老丁你要全抓起來。”
“老板,您放心,這樣不可能的事都讓你給做成了,我還有什么話可講?老板,老丁敬您一杯,今天,我老丁才算真的服了你,老板請。”
秦舞陽心安理得接受丁聰的敬獻,舉起杯一飲而盡……手機忽然不要命地響了起來,差點讓秦舞陽被酒給嗆到,忙咽下酒,掏出手機看,卻是劉詩婷打來的,皺皺眉接通,這丫頭有什么事?
“秦舞陽,快來救我們啊。”手機中劉詩婷驚慌失措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