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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馮兆坤在接到秦舞陽的電話時,言語之間少了些許居高臨下的冷漠,只聽秦舞陽微笑著道:“馮叔叔,我秦舞陽,不知道您在不在家。”
馮兆坤道:“有事嗎?”
秦舞陽從馮兆坤的這句話里便能感覺得到他態度間的轉變了,如果是以前,他多半會說有事,盡管那一晚跟自己挺聊得來,但是不要忘了,他是在喝多了的情況下才偶爾微微敞開了一絲心扉。
“馮叔叔,是這樣的,我跟著喬市長也有一周了,但是對很多事情的判斷和認識也都是浮于表面,您是前輩,所以想請您指點一下。”
秦舞陽的話說的很客氣,馮兆坤卻是有別的想法。別看秦舞陽只干了短短一周的秘書,但是就是這幾天的時間里便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這里面固然有他身份上的特殊性,但是能夠把陌生的關系處理得如此之游刃有余,連自己的秘書都說秦舞陽是個人物,從這一點來看,此子就非同一般,所以秦舞陽說是請他指點,恐怕是想透露一些什么風聲。馮兆坤繼而想到,秦舞陽此行會不會是還帶著其他的政治目的過來的,甚至于就是喬安山安排的。
想到這里,馮兆坤認為沒有拒絕的必要,便笑道:“你黎阿姨也很想你呢,經常念叨你現在怎么也不來看看她了,你來了,我們歡迎得很呢。”
秦舞陽笑著道:“馮叔叔,那我就過去了哦。”
很快秦舞陽便進了馮兆坤的家,空著兩只手,跟馮兆坤打了招呼道:“馮叔叔可別怪我只帶了一張嘴來,我是遵循您的原則。”
馮兆坤指了指秦舞陽,笑了起來:“不得了啊,不送禮都能這么理直氣壯,讓人無話可說啊。”
黎海棠也感覺到秦舞陽氣質上的變化,以前的他雖然也親熱,但骨子里總透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但是現在這份冷淡卻是不見了,說話之間也多了一些自信的氣勢。這給黎海棠的感覺特別奇怪,按理說,一個人的氣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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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吧,我去泡點茶水來。”黎海棠笑呵呵地去拿茶葉茶杯。
秦舞陽坐了下來,馮兆坤對著這么一個年輕人,實在沒法子再去虛與委蛇,便開門見山道:“秦舞陽,現在你可是市政府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啊,不少人對你都佩服得很呢。”
秦舞陽笑了笑:“抬得太高,跌得就越重,馮叔叔,謝謝您給我當頭棒喝。”
馮兆坤呵呵一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秦舞陽這一記馬屁拍得自然而舒服,也把先前他所說的“請教”二字點綴了出來,馮兆坤便覺得秦舞陽將來必成大器,一個年輕人能夠透過一些表象看到本質,并時時提醒自己,這樣的人只要有平臺,又何愁不會成功?況且他毫無征兆地便成了喬安山的秘書,這里面肯定也是大有文章,道:“這是你自己的覺悟,跟我什么當頭棒喝可沒什么關系。對了,喬市長日理萬機,辛苦得很,身體還好吧?”
“喬市長經常念叨您呢,說最懷念和你一起去釣魚的日子,最輕松,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想。”秦舞陽笑著道,“說到釣魚,我就沒那么好的性子,比不了領導們的心境,還需要磨煉啊。”
馮兆坤心里微微一驚,秦舞陽的表現與他先前所知道的秦舞陽完全不是一個同等級啊,那時的秦舞陽話并不多,而現在的秦舞陽說話的分寸拿捏到恰到好處,而且話語之間的轉折如行云流水,一點不顯生澀,居然讓自己這個組織.部長順著他的思路走了下去,這讓馮兆坤非常難相信,這僅僅是一個做了一周的秘書。
“一個人不怕不足,就怕自己不知道不足,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馮兆坤由衷地道,“秦舞陽,我看好你。”
秦舞陽笑著道:“那還需要馮叔叔多照顧啊。”
馮兆坤呵呵笑著:“喬市長那么看重你,哪里還需要我來照顧啊。”
秦舞陽道:“馮叔叔,喬市長可是很推崇您的,說我要是得到您的認可和肯定,嘿嘿,馮叔叔,我悄悄告訴您,喬市長讓我沒事多到這里來跑跑呢。”
“你呀。”馮兆坤被秦舞陽這個動作逗得一樂,恰巧這時黎海棠端著泡好的茶水過了來,馮兆坤便跟著道,“海棠啊,看看玉琢在哪里,讓她回家吃飯。”
秦舞陽心頭便微微一動,馮兆坤的年紀并不太大,五十出點頭,還是很有希望的,難道他已經萌生退意,把重心放到女兒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