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梁加恩也輸了不少,不想就這么結束了,道:“齊站,輸不起啦,來,難得胡鎮有興趣,秦鎮長也是頭一回玩牌,你別虎頭蛇尾啊。”
外面的敲門聲更急促了,聽得一個女人在外面喊:“胡柏闖,你給我開門。”
這個聲音聽起來就非常清晰了,伴隨著的還有大力的踹門聲,胡柏闖的眉頭皺了一下,猛地一推牌,梁加恩一直沒在意,這個時候才知道齊佑為什么要結束牌局了,便打了個哈哈道:“愿賭服輸,還是留點油費吧,胡鎮,那……散了。”
秦舞陽并沒有把錢裝進口袋,道:“梁助理,齊站長,這錢你們拿回去吧,我就是陪你們玩玩,充個數。”
梁加恩就道:“秦鎮長,你這可是瞧不起我們了。”
秦舞陽笑了笑:“那我明天請你們喝酒。”
齊佑就笑:“一定到。”
說話間,秦舞陽已經開了門,這門一開,一個女人的腳就踹了過來,秦舞陽不防,雖然閃了一下,但這一腳還是在他的小兄弟上結實地撥了一下,饒是他秦舞陽身體強悍,但是那地方卻是從來沒鍛煉過,別說挨了這一腳,到目前為止,除了噓噓的時候被手接觸過,其他是啥世面都沒見過,頓時一股又痛又酸的感覺傳了過來,讓秦舞陽不由叫出了聲。
梁加恩和齊佑都是菊.花一緊,臉上露出極度不忍的神情來,下意識地收腹提屁,這地方挨上一下,那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這女人正是昨晚在六樓看到的,秦舞陽咬著牙忍痛叫了一句。
那女人正在大力踹門,誰知道秦舞陽把門開開了呀,也是意外得緊,不過她的臉上卻是并無半分愧色,直接沖將了進來,直奔里面的臥室而去,大聲道:“你把那狐貍精藏哪兒去了?”
“秦鎮,你怎么樣?”梁加恩低聲道,“要是沒事趕緊走。”
秦舞陽蛋疼無比,齊佑在耳邊低聲貓了一句:“后院失火,快走。”
秦舞陽被兩人架著,齊佑還不忘把門帶上,里面只隱約傳來胡柏闖的怒罵聲。
走到樓梯口,秦舞陽用力地蹦了幾下,把受了驚的蛋蛋放松下來,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背得可以,不就贏了三千多塊錢嘛,沒必要受到小兄弟挨揍的懲罰吧。
“秦鎮,怎么樣?”梁加恩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事了。”秦舞陽向身后瞥了一眼,“什么情況啊這是?”
“胡鎮的家事,咱不多說。”梁加恩搖了搖頭,“沒事我們先走了。”
“明晚秦鎮別忘了請我們喝酒啊。”齊佑也下去了,開了句玩笑。
“明天打電話給你們。”秦舞陽擺了擺手,在上樓的時候,隱約還是有些蛋蛋的憂傷。回房間時,經過林友娣的房間,卻看到她房間的門已經被踢爛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秦舞陽停下腳步,在那扇破門上敲了一下手指,林友娣聽得聲音,哭聲止住,回過頭來,見是秦舞陽,一臉的慌亂。
秦舞陽輕輕道:“小林,你怎么了?”
“沒事,我沒事。”林友娣慌忙站了起來。
秦舞陽一眼看到燈光下的她上衣散亂,還有幾個口子,扣子也掉了幾個,臉上還有清晰的指印,眉頭便皺了起來:“小林,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林友娣眼圈一紅,便又哭出聲來。
秦舞陽走了進去,屋子里一片狼藉,那些電器也被砸了個稀巴爛,床上的被子什么的更是被水潑得不成樣子,不由眉頭一皺,目光在林友娣光潔的肩頭掃過,道:“你換件衣服,晚上睡我宿舍吧。”
林友娣的哭聲頓時停下,吃驚地看著秦舞陽,秦舞陽也覺得自己的話大有歧義,趕緊道:“我出去睡。”
說著,秦舞陽出了來,打開房門,這時林友娣已經換好了衣服。
秦舞陽從飲水機里放了杯水遞過去,緩緩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想說,我就聽,如果你不想說,你就冷靜一下,好好睡一覺。”
林友娣接過杯子,只是抿了一口,便放到邊上,似乎想說什么,張開嘴卻只是說了聲謝謝。
秦舞陽不是個愛窺人私密的人,見林友娣情緒上已經冷靜了下來,便不多留,把鑰匙交給了林友娣,道:“明天送到我辦公室。”
林友娣忽然道:“秦鎮長,要不……你別走了。”
秦舞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林友娣的臉有些紅,搖著手道:“秦鎮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我老姨家。”
秦舞陽笑了笑:“睡吧,這么晚了。”
關上門,秦舞陽的心里有些不大自在,他不是傻子,不難猜得到這里面的情況。簡單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胡柏闖跟林友娣有染,他老婆來捉奸。昨晚走廊上的腳步聲恐怕就是胡柏闖的。
別人的事情秦舞陽懶得去理,只是這事情發生在堂堂的一鎮之長身上,而且鬧得如此大條,真是不可思議,從梁加恩和齊佑的情況來看,他們多半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那還真不知道還有誰不知道了。
想到這里,秦舞陽便想起剛剛開門時吃的那一腳,瞬間又隱隱地開始蛋疼了起來。
秦舞陽對悅豐鎮并不熟悉,到了一樓,值班室的燈還亮著,里面有電視的聲音傳來,過去敲了敲門,值班的聯防隊員便出了來:“秦鎮長,這么晚還沒睡啊。”
秦舞陽點了點頭,原本想問問這一片哪里有小旅社什么的,不過想到現在的林友娣正睡在自己的房間里,為了避免橫生枝節,便笑了笑:“我睡不著,出去走走。”
聯防隊員便從宿舍里拿出把傘來,去開了門,道:“回來的時候打我電話,我給你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