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話,顯然是因為這次擎默寒的處理方式讓她非常不滿意,適才這么說的。

    “不敢,不敢。”

    擎默寒高舉白旗投降,耐著性子哄著她,“這次是我的錯,下次絕對不會這么做。”

    “還有下次?”孟婉初轉過身,哀怨的小臉暈染著怒意,氣的小臉緋紅。

    “不不不,這種事情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

    擎默寒溫潤一笑,信誓旦旦。

    “行了,這次既往不咎,免得你說我小家子氣。”她撇了撇嘴角,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了一句。

    實則孟婉初根本沒有打算真的找擎默寒算賬。

    一如他剛才所言,很多事情都需要保密處理,一旦消息泄露,所有的計劃都毀于一旦,當真造成不可估量的嚴重損失。

    她只希望一切事情恢復平靜,讓她們一家人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

    兩人在隔壁陽臺上聊了許久,卻忽略了隔壁房間里蘇醒的人的存在。

    當天,所有人都呆在別墅里,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或是被記者偷拍,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只是單純的坐在一起聊聊天。

    為了‘做戲逼真’,孟婉初也將自己名下的財產和珠寶首飾等貴重物品都掛在網上拍賣。

    她的動作吸引了媒體記者大肆曝光,也給她在二手網首飾品網站引來了不少的流量,所以所有的奢侈品拍賣都非常順利。

    晚上,擎默寒掌勺,幾個兄弟負責打雜,孟婉初和沈連諾負責陪著老人與孩子。

    當然,還有一個‘失憶’的喬子騫。

    隱蔽的別墅里氣氛活躍熱鬧,家里窗戶都拉上了遮光性極強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雖說孟田華夫婦不知道事情真相,但見他們氣氛活躍倒也不忍心多問,心里總覺著他們是在自我調節情緒。

    老兩口尋思著他們幫不上忙,也不能添亂。

    而這一晚,便是暴風雨前夕最后的寧靜。

    忙至深夜,陸言銘等人各自離去,別墅里恢復了安靜,夫妻倆洗漱后躺在床上。

    窗外夜風習習,吹動院內四季春樹葉颯颯作響,沒由來的擾亂了人平靜的心。

    孟婉初依偎在擎默寒的懷中,一手環著他的腰,鼻息間縈繞著男人身上獨有的陽剛氣息,熟悉而安穩。

    不,并不安穩。

    “阿寒,我右眼皮兒一直在跳。”今天從劇組回來之后,她一直覺得右眼皮兒在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會不會有什么事啊?”

    擎默寒摟著懷中的女人,手指摩挲著她細嫩光滑的肌膚,空氣中都還彌漫著揮之不去的歡愉后的氣息。

    “別多想,好好休息。”他安慰著孟婉初。

    實則,不知為何,擎默寒心頭同樣隱約產生一種濃烈的不安。

    “真的不會出什么岔子?”孟婉初還是不放心。

    擎默寒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思忖幾秒鐘,道:“最壞的結果就是一無所有,到時候家徒四壁,阿初愿意養我嗎?”

    “當然沒問題。”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擎默寒摟得更緊了些,“最壞的結果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屆時有你在身邊,我相信仍會有東山再起那一日。所以,收起那些不必要的擔心,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