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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少夫人,是我們來晚了。”

    為首的男子走了過來,態度恭敬的對孟婉初說道。

    孟婉初認識他,他是擎默寒手底下的兄弟,之前在隱族的時候見過他。

    名叫錦一。

    沒想到這段時間擎默寒居然一直暗中安排了人在保護著她。

    “來的剛剛好。”她笑著應了一句。

    錦一也見識過她的身手,對她的身份背景也極為清楚,所以對她的態度就愈恭敬。

    “少夫人,你受傷了。”他伸手指了指孟婉初左手手臂,深色的衣服,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見血跡,但她手上卻流淌著血跡,血珠順著她的手指往下滴著。

    “小傷,沒事。”她搖了搖頭。

    大抵是剛才打斗時被刀砍傷了。

    孟婉初手里握著甩棍,面色凝重的看著被摁倒在地上的人,“唐家派你們來的是嗎?”

    她走上前,看著其中一人,質問著。

    “什么唐家?我不認識。”體態微胖的男人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孟婉初也不氣惱,微微屈膝半蹲著,手里的甩棍在男子的頭上輕輕地點了點,“不說是嗎?”她偏著頭對身旁的錦一說道:“既然不說,就將他們幾個人的尸體送給唐年吧。”

    言罷,她起身,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

    錦一點了點頭,一揮手道:“把他們幾個弄死,尸體丟給唐年。”

    “是,錦哥。”錦一手下的小弟應了一聲。

    便是孟婉初那一股子冷酷的勁兒,嚇得地上的那些人瑟瑟發抖,鬼哭狼嚎的。

    “我不要死,我說我說。”

    “我也說。”

    “大哥,我們就是拿錢辦事,瑪德,也犯不著把命砸進去吧。”

    “就是唐年。唐家給我們錢,讓我們把你們弄死,最好是死無對證的那種。”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貪生怕死的已經開口交代了一切。

    孟婉初站在轎車旁,側首看著那幾個人,最終對錦一說道:“剁了那個人的手,送給唐年,就說是我送他的禮物。”

    言罷,她也不顧及那些人的咒罵與求饒,繞到主駕駛座,上了車,驅車離開。

    一路平安的抵達了酒店停車場。

    坐在車內,見藍舒還沒蘇醒,便安靜的等了一會兒。

    不知幾時,后排的藍舒抬手摸了摸后頸,疼的倒抽了一口氣,“嘶……疼。”恍然,藍舒想到了什么,噌地一下子坐了起來,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你干什么?”

    孟婉初見她要下車,立馬喊了一聲。

    藍舒回頭,偏著腦袋看了一眼主駕駛座的人,愣了一下,“薇薇?你沒事兒吧?那些人呢?我們怎么回來了?”

    孟婉初無奈的回頭看她,“你問這么多問題,我該回答你哪一個?”

    “一件件的說啊。”

    “阿寒安排了人暗中保護我們,他們及時趕了過來,自然就沒事了。”僅僅只是那些人,孟婉初完全有能力解決。

    倘若后來那一二十個人還是唐年的人,孟婉初難以想象會是什么后果。

    也或許……

    她根本不可能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

    “呼……那就好。”藍舒靠在后排車座上,關上了車門,長舒一口氣。

    半晌,她又問了一句,“唐家已經找上來了,你們打算怎么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孟婉初算是明白了,逃避永遠不是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