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珞從酒樓里面出來頓時變得清醒不少,今天這頓飯可吃的很特別。他沒有想到吳老爺竟然有如此蜿蜒曲折的故事,雖說故事很值得同情,但他卻不敢掉以輕心。
僅僅是吳老爺就開始關心這些細鹽的來歷,其他人若是知道恐怕會更加注意,他必須想辦法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木牛!”秦珞突然喊道。
“珞哥兒!”
一路隨行的他立馬走上前扶住秦珞。
“牛叔到了沒有?”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秦珞讓他傳信把牛青喊了過來,呆在雒城或許更有用處。
“已經通知了牛叔,明天就能抵達雒城。要不要再調些人手過來?”木牛最是關心秦珞的安全,在他看來,就他和牛叔的話,人手還是有點少。
秦珞則擺了擺手拒絕道:“有牛叔一人就足夠,商隊的人暫時不要動。讓他們準備好之后,即刻啟程去大理國開設商行。”
四海商行成立這么久一直沒有動靜,一開始就是在準備售賣的貨物。現在想必也準備的差不多,倒是可以去大理辦事。
“讓存海叔親自跑一趟吧,多帶點人手,路上可能不太平!”
雖說宋金停戰,但各地土匪卻活躍的很,沒有朝廷的強力剿匪,這些土匪的勢力越發膨脹起來。
朝廷被奸臣把控,各處官員都在搜刮民脂民膏。朝廷每年還要向大金國納貢送去歲幣,這些錢自然又要攤分在大宋百姓的頭上。
本就賦稅極重的百姓哪里還能承受如此高的賦稅,許多人紛紛落草為寇過起打家劫舍的勾當。
不僅是百姓,商戶們更是如此。各種商稅層出不窮,各地都在設卡收稅。商人每次掙的錢大都被朝廷收了去。
這也是秦珞不去外地售賣香皂的原因之一,光是這些貨物通過關卡交的稅都快趕上大半利潤,他不虧死才怪。
“知道了,我明天就通知他們。”
木牛扶住秦珞上車,兩人趕回在雒城租的民居,以備考試休息之用。
吱呀!
房門被打開,秦珞有些酒醉當即就想躺床上休息,木牛卻一把拉住了他。
“珞哥兒,有血腥味!”
木牛從背后取下繡春刀,一臉警惕的看著房間里面的衣柜。
“你小心點!”秦珞自知幫不上忙,只得提醒一句。
木牛提著刀小心翼翼的往衣柜走去,大氣都不敢出。
秦珞怕平時聊天隔墻有耳,特意租了一所偏僻的民居。沒想到他還沒有睡,就有人闖了進來。
“里面的人趕緊出來,否則我不客氣了!”木牛提著刀小聲低吼道。
可惜木牛的話沒有人答應,衣柜依舊紋絲不動。
但衣柜前面卻滲出了血跡,鮮紅的血液強烈刺激兩人的精神。
“珞哥兒,躲遠點!”
木牛打算強開衣柜,為了安全他提醒秦珞站遠點。這種事最怕立馬的人沖出來傷人。
“好!”
秦珞很配合的找了一有遮擋物的地方,以防不測。
嘭!
木牛粗暴的拉開衣柜,一具練功服打扮的人頓時倒在地上。
“暈過去了?”木牛看著地上的人喃喃道。
“先救人!”
秦珞看清現場人影立馬招呼木牛,兩人合力把人抬起來放在床上。
“你去找個大夫,小心點!”
這種熟悉的劇情秦珞早就看了無數次,電視劇里面都這樣演。他沒想到自己也能遇上。
不出意外,這人肯定是被仇人追殺,而且多半還是女扮男裝。
想到這個,秦珞嚴肅的看向床上那人胸口。果然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既然有人受傷,那就有人在搜索。秦珞頓時變得競緊張起來,自己不會被誤傷吧。
“珞哥兒,不好了!”木牛緊張的跑了回來。
秦珞心中一驚,果然如此!
“大夫呢?”秦珞趕緊問道。
“沒請到,聽說都被一群人帶走了!”
“對了,聽說有罪犯逃進雒城,官府正在全力緝拿。該不會是他吧?”
木牛擔心的看著床上那人,非常符合官府緝拿的對象。
“快來搭把手!”
秦珞打來清水用布擦那人面容,上面全是血跡。
等兩人擦干血跡頓時呆在原地,此人與之前劫道的紅衣女子一模一樣,兩人記得可清楚的很。
“難道搶劫了官府?”秦珞猜測道。
膽子也太大了點,官府是你能下手的。
“我覺得不像,她身上的傷口不是官軍所為,倒像是某種組織的手段。”木牛突然開口道。
秦珞頓時皺眉,木牛怎么會知道這些。他越發好奇木牛他爹存海叔的身份。
“像什么?”秦珞追問道。
木牛指著傷口道:“你看這傷口干好入肉三分,卻不傷及內腑,一般官軍可收不住力道,造成的傷口各不相同。但她身上的傷口都是如此,說明這群人絕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
“咦,這是什么?”
眼尖的木牛看見女子緊握的左手,隨即使勁掰開取出東西。
“一個令牌?”
“皇城司?”木牛小聲念了出來。
秦珞聞言頓時一把搶過令牌仔細查看。
“沒錯,就是皇城司!他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古代各朝各代的情報部門,秦珞可是早有耳聞。
大秦黑冰臺!
大漢繡衣使者!
三國校事!
大唐不良人!
武朝梅花內衛!
大宋皇城司!
大明錦衣衛!
辮子朝粘桿處!
無一不是負責情報刺探的組織,其中最為活躍的便是皇城司,因為大宋周圍強敵環伺,各國之間暗中情報收集更為頻繁。
他沒想到的是皇城司人竟然出現在雒城,只為追殺眼前這個曾見過一面的女子。
一想到牛青對此女和他二哥的態度,秦珞便知道這對兄妹背后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現在重要的是他要不要救人?
如果要救人,怎么救?
思來想去,秦珞決定還是救人。
這么一個大活人自己面前死去,他目前還接受不了。雖然這里是生存更加危險的古代王朝,但九年義務教育的他狠不下這個心。
不過現在請不到大夫,他只能拿出看家本領了。
世人皆知他乃文弱書生,卻不知他參加過急救演習的人。包扎、止血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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