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一下情緒之后,段添徳決定繼續寫報告。
幾分鐘后,一份事故報告新鮮出爐。
段添徳找對著外面招呼了一聲,他的跟班立刻跑了進來。
段添徳將報告交跟班,說道:“九點,準時發官博官宣。”
跟班立刻照辦。
段添徳自言自語的說道:“該死的楚江王!現如今本隊長將話給你挑明,你總該放棄報仇的念頭了——記住這次的教訓,今后少給我們找惹麻煩,才是正理兒。”
只是,段添徳卻是點錯了一點。
如果楚江王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那他就不叫楚江王了。
楚江王被掛斷電話之后,感覺非常惱火。
他猛的揚起手,憤然將手機砸在地上,砰的一聲摔得粉碎。
就在這時,楚狂風簡單清理了傷口,從前邊拐角處走了過來。
眼下,這楚狂風臉上的血跡雖然已經洗的干干凈凈,然而紅腫仍在,看起來真的是狼狽不堪。
只是,跟他這一副狼狽樣子大相徑庭的是他眼中閃爍的光芒。
那是怨毒,仇恨,渴望手刃仇敵的光芒。
說話間,楚狂風已經到了近前。
一臉急切的對楚江王說道:“家主,你打過電話了沒有?姓段的怎么說的?我猜他接到家主您親自打來的電話,一定是受寵若驚,家主但凡提問,必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楚狂風似乎是想緩和剛剛二人的沖突,所以恭維話就跟不要錢一樣,脫口而出,一口氣兒就說了一大堆。
只可惜,他這一通馬屁,全都拍在了馬腿上。
楚江王聽了這些話之后,非但沒有露出半點高興的味道,反而臉色越來越黑。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不難發現潛藏在這漆黑臉色之下,那密密麻麻巴掌印兒。
‘相信等你回來,我已經查到撞人那狗雜碎的資料……’
之前自己放出的豪言,言猶在耳。
現在回想這句話,簡直每一個音符都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夠了!本家主哪有這么大的面子?人家段添德是什么人物?那可是牛逼上天的存在,怎么可能給本家主面子?”
楚江王突然開口,打斷了楚狂風的吹捧。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當真是咬牙切齒,恨意滔天。
緊接著,他就將剛才打電話的經過,簡單的講了一遍。
楚狂風聽的瞪目欲裂,內心深處也有了一種被人打臉的羞辱感!
這該死的段添德,他當他是什么東西?
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不給楚家的面子?
打楚家的臉?就問一句誰給他的勇氣!
就在楚狂風怒火滔天,隨時都要暴走的時候,
就聽楚江王開口,一字一頓的發狠說道:“讓本家主等官宣?跟本家主說撞人者無罪,說楚安全責?跟本家主放話說,要保護那撞人的賤民?”
“好啊,好得很!當本家主離開你就不辦事兒了嗎?本家主不會自己調查是嗎?”
“本家主就將話放在這里:在官宣之前,一定能將那撞人的雜碎給揪出來!”
“我要將他碎尸萬段,將尸體扔到交通治安局的大門口!”
“我要讓段添德知道,得罪了我楚家,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楚江王要讓誰死,他段添德,護不住!”
楚狂風聽了這番慷慨激昂的狠話,只覺得內心一陣洶涌澎湃!
好狂!
不過,狂,這不正是楚家的風格!
要讓那些賤民知道,楚家,不可得罪!
得罪,就得死!
這一刻,楚狂風似乎已經可以看到,撞死他大哥的賤民,被他碎尸萬段的場景。
以及他將對方全家老幼斬盡殺絕的場景。
一時間,只覺得內心快意非常。
一句馬屁沖口而出:“家主威武!就該如此,才不至于墮落了楚家的威風!”
而另一邊,楚江王已經伸手進口袋里,又摸出一部手機——沒錯,又;感情楚江王也知道他這些日子脾氣不好,可能會做出一些類似摔手機的舉動,所以身上多帶了一部備用機。
下一刻,楚江王已經接連撥通了好幾個號碼,一個又一個的命令傳達下去。
伴隨著這些命令,楚家精銳進出,以出事地點為圓心,向周邊輻射,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查。
而楚家的辦事效率,堪稱是神速。
楚江王這些命令是五點傳達下去的,也就是不到五點半的光景,他的的手機便是鈴聲大作。
楚江王接通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個楚家精銳邀功一樣興奮地聲音:“稟報家主,屬下在事故現場找到了兩名目擊者,是一對情侶!他們提供了一些線索!”
“肇事車是一輛經過改裝的suv,沒有車標,也不是主流的車型;唯一的特點就是寬大,厚重,結實!”
“現在兄弟們正在仔細盤問那對情侶,盡量多獲得一些有用的線索。家主不要著急,相信很快就能將那撞人的雜碎,給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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