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沐婷一字一頓的回答道:“這臺車是云戰參加攀巖比賽贏得的獎品!”
“攀巖比賽的獎品,是由孟家主贊助的。如果你不信,可以打電話給孟家主求證!”
龍薇薇冷笑道:“你是明知道我跟孟離焦有仇,不可能找他求證,所以才這么說的吧?”
“龍沐婷,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是個心機婊!”
龍沐婷再一次感覺到那種有理說不清的憋屈。
只是,這種憋屈經歷的多了,她也漸漸免疫了。
而且她也已經漸漸悟出了,發泄這種憋屈的絕佳辦法——
“龍薇薇,你先后兩次被關進看守所,云戰就多余為你求情,真該讓孟家主折騰死你。”
“幾天前在龍家,你是因為什么得罪了三大家主?莫非你忘了?”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是因為嘴賤!”
“你嘴賤的出主意,讓三大家主的親人,給趙振南的兒子陪葬!”
“云戰當時浪費了那么珍貴的人情,請楊帥幫你講情,是為了讓你好好活著,而不是讓你繼續犯賤!”
龍沐婷一口氣說了好多。
沒錯,她用來發泄憋屈的方法就是撕對方傷疤。
事實上,龍沐婷并不是嘴笨之人。
嘴笨,六年前她就不可能拿下誠信樓項目了。
她知道什么樣的語言能最深層次的刺痛對方。
但因為她一向心地善良,與人為善,所以很少這么做就算了。
眼下,她懟龍薇薇的這些話,可是連一點情面都沒有留下!
這也讓龍薇薇當場惱羞成怒。
就聽龍薇薇嘶聲叫道:“龍沐婷!你這小賤人竟敢這么跟本小姐說話?看本小姐不扇爛你的臉!”
說話間,龍薇薇張牙舞爪的撲向龍沐婷,掄圓了巴掌就要抽下去。
而龍沐婷,她本身就不擅長動手,再加上沒想到龍薇薇竟然如此囂張無禮,猝不及防之下,她竟然忘記了躲閃。
眼見這一巴掌就要抽在龍沐婷的臉上,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人影如同山岳一般擋在了龍沐婷面前。
緊接著,一腳轟出,猛踹在龍薇薇的肚子上。
轟!
龍薇薇一聲慘叫,身體就好像出膛炮彈,倒飛而出,重重砸在地面,滾了好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云戰!”
在場所有人不禁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所不同的是,龍沐婷的語氣是驚喜,而其他龍家人的語氣則是驚恐怨毒。
云戰回身,對著龍沐婷微微一笑,說道:“不要著急,讓我來幫你處理這件事。”
云戰說著,踏步上前。
他的拳頭在緩緩收縮,發出一陣骨骼爆碎的聲音。
龍沐婷一把拉住云戰,低聲說道:“云戰,你別沖動,現在的問題很復雜,不是武力能解決的。”
云戰笑著安慰道:“我只跟他們講道理,不會動手打人的。”
龍沐婷一臉的黑。
而龍輝已經厲聲叫道:“你放屁!你不打人?那你剛才是在干什么?”
龍輝說著一只龍薇薇,一臉受害者的悲憤和理直氣壯。
云戰挑眉,反問道:“我剛剛打人了嗎?我還以為我打的是一條亂吠的瘋狗。原來,她是人?”
云戰一句話,讓龍薇薇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龍輝更是被氣的滿臉通紅,然而卻敢怒不敢言。
龍薇薇厲聲道:“云戰,你別以為你能打就可以為所欲為!龍沐婷若是解釋不清楚這輛車的來歷,那她就是貪污了云帥私邸的項目款!本小姐一定要去周董面前告狀!讓龍沐婷吃不了兜著走!”
云戰很想笑。
聽說過給自己家裝修房子,然后貪污自己家裝修款項的嗎?
云戰憐憫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幫龍家人,片刻才開口道:“我爸從從十八歲成年,就握有龍家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現在四十八歲,就算每年分紅百萬,那也有四百八十萬。”
“我們四房坐擁四百八十萬,買輛兩百八十萬的車有何不可?”
龍輝厲聲道:“云戰,你不要混淆視聽!龍興邦握有百分之十股份確實不假,但這二十多年,公司可沒給過他一分錢的分紅,他……”
龍輝話音未落,突然就覺得人影一閃——啪!!!!!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狠狠地挨了云戰一巴掌。
云戰沉聲問道:“你憑什么一分錢分紅都不給我爸?”
龍輝捂著被抽腫的臉,他錯愕,他覺得話題偏了。
啪!!!!!
又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龍輝臉上,云戰冷冷開口問道:“問你話呢?憑什么?”
龍輝被抽蒙了!
他厲聲怒道:“云戰,你不要岔開話題……”
然而——
啪啪啪啪……
云戰的耳光卻毫不留情的抽落,直到抽的龍輝滿臉鮮血,臉腫得好像一只豬頭,這才停手。
他對著龍輝冷冷道:“其實你給不給分紅,真的不要緊。但你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就太不應該了!”
云戰掃視在場龍家眾人,看向龍老太君,嘲諷的說道:“我在北境這五年,殺敵無數。殺敵一次,軍功折現十萬。奶奶,我殺過的人,絕對比你見過的多。所以,你現在總該相信,我有這個能力,買的起這臺車了吧?如果你還是不信,我不介意當場殺幾個龍家人,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最后一句話出口,一股滔天殺意在云戰身上升騰而起。
這股強烈的氣勢,讓龍老太君等人感到一陣窒息的恐懼!
至少在這一刻,沒人再敢懷疑這輛車的來路了。
過了好一陣,龍老太君才緩過這口氣,她不由得惱羞成怒,厲聲說道:“云戰,我們現在在追究龍沐婷貪污項目款的事情,這是家族頭等大事,你不要無理取鬧!”
“就算這臺車你說的過去,但是誠信樓項目你要怎么解釋?此時人證物證確鑿!老身勸你迷途知返,不要再繼續偏袒龍沐婷!”
云戰冷笑道:“那就將人證物證拿出來,否則就是空口無憑,惡意誣陷。惡意誣陷我的妻子?奶奶,你莫非這么快就忘了,我可是敢殺人的!”
龍老太君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晚輩三番五次的威脅。這種憋屈和憤怒,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
然而必須承人的是,這威脅很有效果。
龍老太君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龍輝兄妹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被嚇得雙腿一軟,再次癱坐在地。
龍老太君側頭看向龍輝兄妹,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讓她羞憤交加。
她猛地一頓拐杖,厲聲道:“來人,帶證人和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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