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有些一根筋的漢子來說,
對面那個人,無緣無故動手打他爹,
這就不行,這就得付出代價!
而他作為當兒子的,
自然應該幫著自家老父親討要這份代價!
但很明顯,大牛忽略了人數的差距。
他這邊只有一個人,而對方卻有三個。
就在他前沖的同時,那個叫王義的壯漢就已經動了!
就見這王義身形如電,就仿佛一頭出籠獵豹飛身而至,
人未到,拳頭先到。
一拳砸出,直接將大牛掀翻在地。
與此同時王禮也沖了上來,對著大牛抬腳就踹。
王義也在這時趕了過來,兩人聯手,就是一陣殘忍的輸出!
剛開始的時候,大牛還有反抗的意志以及反抗的能力。
對方錘他三五拳,
他好歹也能反擊一拳,
雖然這一拳起不到什么作用。
然而隨著對方輸出的持續,
大牛終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直接被打的抱頭蜷縮在地,發出一連串痛苦的悶哼……
當然了,王仁等三個壯漢除了武力輸出之外,
并沒有忘記嚴刑逼供。
他們每揍一拳,每踹一腳,
都會問一句云戰那雜種搬到哪里去了?
然而,老牛父子卻是非常的硬氣,
不管對方如何的逼問,
如何的拳腳相加,
卻是死死的咬住牙關,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終于,經過又一輪武力輸出之后,王仁的耐心很顯然達到了極限。
就見王仁對著另外兩名壯漢吼了一嗓子住手。
很顯然,大家雖然都是狗腿子,
但王仁這條狗腿,
很明顯比另外兩條狗腿要金貴。
這大概是跟調料有關系。
總之那兩個壯漢聽到王仁的喊叫聲之后,立刻停手。
并且轉頭看向了王仁。
看著兩人的表情神態之猙獰,活脫脫兩只等待頭狼下令的餓狼。
王仁先是重重的在老牛身上踢了一腳,然后一口唾沫啐了上去。
然后冷笑開口道:“老東西,不說是吧?
沒關系!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老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硬骨頭。
骨頭越硬,折磨起來就越帶勁!”
對著老牛放過一輪狠話之后,
王仁再次開口,咬牙道:“王義!
將這老狗的兒子拖過來!
從現在開始,他再嘴硬,
就將他兒子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斷!
還嘴硬,就廢了他兒子一條胳膊——直到這老狗開口說話為止!”
王義聽了這話,眼睛里立刻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就好像能折磨和摧殘別人,能給他帶來無窮快意一樣。
說話間,被打的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大牛,就已經被帶到了老牛面前。
王義在地上學摸了片刻,
找到了一塊尖銳的碎玻璃,
直接將之攥在手中,也不怕割傷手掌;
與此同時,他將大牛的手掌平攤放在地上,
手中的碎玻璃高高舉起,
仿佛隨時都會殘忍落下,讓大牛的一根手指骨肉分離。
擺好這個造型之后,王義緩緩開口,
語氣森冷的反問道:“老東西,老子現在再問你一遍,
知不知道行云的雜種搬到哪里去了!
想好了再說!
否則,你兒子的一根手指頭,就保不住了!”
老牛做夢都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卑鄙,能想到這樣惡毒的方式。
他看看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兒子,眼神有一瞬間的松動。
畢竟,這可是他的親兒子!
街里街坊這么多年的交情,他不想出賣朋友。
然而他同樣不希望自己兒子變成殘廢!
老牛的糾結,很明顯被王仁看在了眼力。
王仁的目光戲謔,充滿了嘲諷和鄙夷。
那神情分明是在說:狗一樣的老東西,你倒是接著硬氣啊?
倒要看看在你心中是兒子重要還是姓云的那一家狗雜種重要!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王仁感覺智珠在握,覺得老牛一定頂不住,會把他想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的時候,老牛的聲音卻突的傳來。
這聲音悲憤,怨恨,卻又充滿了鑒定。
幾乎是一個音符一個音符的吐出口外的:“來啊,剁啊!他是老子的兒子!殘廢了老子養著他!被你們弄死了,老子就下去陪他!想讓老子配合你們?沒門兒!”
老牛這突如其來的反差,讓王仁感覺非常錯愕;錯愕的同時更是產生一種濃濃的挫敗感。
下一刻,王仁那雙充血的眸子,已經死死的鎖定了老牛。
相比王仁,更受內傷的還要說王義。
王義心中恨意滔天:狗一樣的老東西,偏偏等老子來問你話的時候你特么的如此強硬!你這是在打老子的臉嗎?
關鍵是,在王義的心中所想,
他才是食物鏈頂端的那個。
對面這老東西,不過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試問,一直螻蟻面對一頭獅子的時候,
他哪來的膽子動手打獅子的臉?
他怎么敢!
心念至此,王義的語氣猙獰,一字一頓的反問道:“老東西,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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