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挑眉,自己雖然不愛學習,上學那會兒偏科嚴重、總成績一塌糊涂,還是壓著文化課的線,憑借著扎實漂亮的藝考成績,擠入了京都電影大學。
但是呢,她沒少拍古裝戲,對古詩詞熟悉得很,誰滿腹詩書還不一定呢!
可是呢,秦聿珂卻抿唇輕笑,如此說:
“看來這位什么東宇的同志,不怎么了解我們女同志。”
“相比較你夸贊一個女人的內在,她應該更喜歡聽你夸她長得好看。”
“就像是我,你不就是說我長得漂亮,肚子里沒多少墨水嗎?”
“可是那又如何呢,彥哥哥就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呢,求著多次才娶到了我,到現在他還樂得不行!”
“這便是事實強于雄辯。”
凌東宇一行人驚訝于她的厚臉皮,哪里有女人因為長得好而沾沾自喜,好話孬話都聽不懂?
他旁邊清秀的女同志上前,輕聲說:
“這位同志,我想您只能代表您個人的意見。”
“我覺得女人內在美,才能真正贏得人心,獲得相濡以沫的愛情。”
秦聿珂笑得張揚:
“那是因為同志你長得不出眾,只能用內在搏一個出彩吧?”
“愛美之心人人皆有,自欺欺人的話,您自個兒想想就行,干嘛說出來呢?”
“我要想追求內在,多念兩本書,也能裝個氣質美人,不過是在于我學與不學。”
“可是你們氣質美人不一樣啊,讀再多的書,見到書都能吐出隔夜飯,你也得不到別人夸一句長得好看,不是嗎?”
“再說我漂亮與否、學歷學識如何,需要你們評判嗎?”
“這就是你們自詡讀書人、才子佳人的修養?”
那女同志被她說得滿臉漲紅:
“人,人要有追求,外在的容貌能維持多久?”
“紅顏易老,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我們不過勸同志您多讀讀書,提升下自己的內在。”
秦聿珂哈哈笑著,指指電影院:“在這里,你們勸我別玩、不要打扮地漂亮出來約會,得蹲在家里啃書嗎?”
“我上學那會兒,爸媽都不這么管我呢。”
“你們不就是想要踩著我,落我男人的面子,說得冠冕堂皇,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來?”
她冷笑一聲,“這世上從來沒有錯過的戀人,只有愛得不夠深,達不到排除優渥的物質條件,還能堅持非卿不可!”
“那個啥程沁,或許確實多讀了幾本書,可是她的愛情也沒敵過現實,甭管什么無奈的原因,沒有她的點頭和屈從,訂婚是不可能達成的。”
“如果她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庸俗和現實,我還能敬她是個直爽人呢。”
“可惜啊,她屈從了現實,還霸占著我男人、立癡情人設,甚至還經由你這個路人打抱不平?”
“那就拜托啥東宇先生,替我轉給她一個字,呸!”
說完她拉著婁文彥就去排隊:
“彥哥哥,你都認識的是什么人吶?”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八卦嘴碎得比村東頭下蛋就咯咯噠的母雞還嚴重……”
“瞧瞧他交的朋友,一個個拿著書本學歷當優越感的標尺,就像是別人不會念書一樣,就這樣的眼界,說明什么?”
婁文彥低笑著配合搖頭,“這說明什么?”
秦聿珂走得慢,搖頭晃腦聲音響亮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唄,你與京都里的狐朋狗友斷開了聯系,是正確的選擇。”
“都是一群平時錦上添花,關鍵時刻落井下石的人,根本算不得朋友!”
凌東宇他們臉色難看得緊,城里人要面子,誰臉皮厚誰就能在口頭上占便宜。
往常都是他仰望著婁文彥,被父母拎著耳朵教訓。
好不容易碰到沒有前途可言、下鄉當知青的婁文彥,凌東宇那心里不由得舒爽,說的話也是怎么戳人心怎么來。
是,婁家父母已經返城,并且回到原來的崗位上。
可是那又如何呢,五年的時間足夠磨去婁文彥身上原有的光華,沒有名牌大學的學歷,還娶了個鄉下悍婦,他又能有多少成就?
如此一想,凌東宇心里又重新平衡了,高聲道:
“文彥哥,我們兄弟們可都在京都,等著您帶嫂子回歸呢。”
京都可不是省城,那里的貴人多著呢!
娶妻當娶賢,就以婁文彥這漂亮小媳婦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恐怕以后會很熱鬧。
等離開那些人的視線,秦聿珂立馬松了手,氣呼呼地去排隊。
婁文彥笑著扯她胳膊,霸道地又將手給十指交握上。
反正大家伙都趁著天黑人多,握個小手,偷偷摟個小蠻腰:
“媳婦兒,我都將祖傳的墨玉交給你了,也與家里人說好結婚的事情。”
“你是我婁文彥一輩子唯一認定的媳婦兒。”
“其他女同志,我真沒放心上,平時接觸,也都是在半米以上的距離。”
“不是我不同你說艾程沁的事情,而是我覺得沒必要。”
秦聿珂一個眼刀子扔過來,“沒必要?”
婁文彥低笑著,小聲說:“媳婦兒,艾程沁只是與我住在一個家屬院,以及當過一年的同學,平時一群人玩的時候可能跟著,就沒什么關系了。”
“無關緊要的人,難不成我得將從出生后到現在,認識過的女同志都要交代一遍?”
“還是你覺得我是個感情泛濫的人,見一個喜歡一個?”
秦聿珂想想自己認識的他,雖然平時都是他哄著她、將她寵得四肢都快失去存在的意義了,但是細數下來,溫柔中帶著他獨有的霸道。
他在情感上確實足夠專一,有種逮著喜歡的人就可以守著到天荒地老的傻氣和執著。
秦聿珂哼哼著:“我就暫且信你一次。”
婁文彥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倒是沒發現,你還是個小醋壇子呢,不過爺們喜歡。”
秦聿珂嗤笑,“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氣性那么大,一點不給人解釋的機會,還生隔夜氣!”
“要不是我難受,不定某人繃著臉到什么時候呢!”
婁文彥摸摸鼻子,“咱倆性質不一樣啊,我這個是緋聞女友,別人捕風捉影的事情,所以,你算是吃了個假醋。”
“可你有前男友是真,”說到這里,他聲音都幽怨了:
“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長大,在隔壁上高中,還是你追求他……”
秦聿珂但凡想到高展鵬,就一陣惡心,趕忙捂住男人的嘴巴:
“好哥哥,求求您別再提那個栽糞坑的人了!”
“我只恨當初他咋沒有頭朝下栽下去,這會兒想起他,我就滿腦子他掛著粑粑狂奔的畫面。”
“要怪就怪彥哥哥出現得晚,沒讓我一眼認定啊。”
婁文彥握著她的手又緊了下,聲音低沉,“乖,再喊聲彥哥哥……”
秦聿珂抿著唇笑,自己剛才懟人的時候,不過是變身茶藝女,沒想到男人喜歡這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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