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那狗男人竟然是安城首富。
他身份高昂,不是他們這些小蝦米,能惹得起的。
陳震東這個不怕死的,愿意為他們報仇,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去救她?
陳母翻了個身,準備再睡一會兒時,突然發現房里少了幾個人。
她坐起身子,聲音冰冷,“沈家那幾口子呢?”
屋里幾人借著月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蒙逼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他們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哪里還顧得上看人啊。
再說了,這黑燈瞎火的,誰能想到,會有人跑路啊?
“哎!”陳母一拍大腿,“這個爛心腸的沈家人,他們一定是逃了。”
她還想著等出了國,讓陳曼一家給她當牛作馬,不死不休。
誰知道,他們竟然跑了。
“我去給震東說一聲,得把他們抓回來。”
陳母臉上閃過一抹狠辣,快速下床,穿好鞋子,直奔隔壁。
“震東,你開開門,媽有事跟你說。”
不想被打擾了好事,沈悅走了之后,陳震東就把門反鎖了。
這會兒聽到拍門聲,他皺了皺眉,不爽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今晚天大的事情,都沒有睡了這個臭婊子重要。
她實在是太倔強了,被他打得血肉模糊,可就是不肯屈服于他。
這種寧死不屈的態度,更加激發了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沈家四口跑了。”陳母罵罵咧咧道:“狗東西,趁著老娘睡著了,竟然全都跑了。”
“知道了。”陳震東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沈家對他來說,已經沒了用處,是留是走,隨便他們。
可陳母不依不饒,非要帶人去找。
陳震東煩了,隨口應付一句,便把人打發走了。
得到兒子的默許,陳母回到隔壁臥室,把周芬、謝大強和謝二強母子三人叫起來,吩咐他們去找沈家四口。
“老娘告訴你們,你們可別想跑,誰要是敢跑,可別怪老娘不客氣。”
母子三人倒是想跑,可他們做了那么多壞事,除了跟著陳震東能留下一條狗命之外,去哪都是死路一條。
出了小木屋,走了一段距離后,周芬憤憤不平道:“該死的沈家人,大晚上的就不能安分一點嗎?自己跑了不說,還得連累咱們去找......”
話未說完,就看到一道人影,從遠處跑來。
那人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間,就從他們身邊閃過。
三人嚇傻了,剛準備大叫一聲時,又一道人影,從他們面前閃過。
“媽呀,見鬼了......”
周芬話還沒說完,幾個身穿制服,手持槍支的特警,就沖到他們跟前。
“別動,舉起手來!”
周芬腿一軟,急忙抱頭蹲下,“不動,不動,我們不動,警察同志,我們是冤枉的。”
“閉嘴!”特警冷喝一聲,示意其他同事,將人帶走。
......
小木屋內。
陳震東一邊撕扯著沈遇的衣服,一邊yin笑道:“呦,皮膚還挺白,當真是便宜了那個姓祁的狗東西,這么好的女人,竟然讓他捷足先登了。”
“不要,放開我,我求你放開我。”沈遇雙手交叉,死死護在胸前。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原本纖細白皙的雙手,已經滿是傷痕,嘴里也滿是鐵銹一般的血腥味。
“放過你,想得美。”
說著,陳震東再次朝沈遇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