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薇瑾微笑:“演技唄,您是沒看到他在付胭面前裝可憐的樣子。”
羅蒙特老先生冷哼:“那他不用學,天生就會。”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調侃霍銘征。
其實兩個人心里都挺擔心的,雙目失明都不是小事,但又不想讓彼此看出自己的擔心。
殊不知付胭正推著輪椅往這邊走來。
付胭聽到程薇瑾對霍銘征的調侃,面紅耳赤,其實有時候她不是看不出來霍銘征在撒嬌,但她愿意寵著他。
只是沒想到他得寸進尺,越來越會拿捏她了。
“背后嚼人舌根,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霍銘征漫不經心地說道。
程薇瑾回過頭來,余光瞥見付胭臉紅的樣子,憋著笑。
羅蒙特老先生拄著拐杖,“我當著你的面也嚼,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付胭的臉騰的一下燒紅了。
她是替霍銘征覺得害臊。
也是他不管不顧,不分場合地向她撒嬌,才被人嫌棄。
程薇瑾佯裝攔著,“爸,您別說他了,付胭替他害臊,臉都快燒紅了。”
付胭耳根子紅了個透。
霍銘征抬手往后按在她的手背上,她一害羞,就容易臉紅,體溫也會有些微的升高。
她的指尖熱熱的,潮潮的。
霍銘征軟聲道:“別聽他們的,我們回屋。”
“外祖父和伯母說得也沒錯。”付胭低聲對霍銘征說。
但他們幾個人之間隔得并不遠。
這句話不光霍銘征聽見了,程薇瑾和羅蒙特老先生也聽見了。
他們都是看著霍銘征長大的,其中一位還是霍銘征的親生母親。
他們自認為了解霍銘征,以他桀驁的性格,肯定是要反諷他們幾句。
然而他卻柔聲道:“那我收斂一點。”
程薇瑾:“......”
羅蒙特老先生皺了皺眉,轉身繼續往前走。
真是沒眼看了。
吃完晚飯后,付胭陪霍銘征在花園里坐了一會兒,羅蒙特老先生不愿意打擾他們年輕人的生活,也不想跟程薇瑾回去,不想看到那個教書的!
來之前,他就已經吩咐好助理訂好了酒店。
他和程薇瑾先后離開。
付胭推著輪椅,“我們再逛逛好不好?”
霍銘征卻說:“胭胭,我想洗澡了。”
付胭面上微微發熱,她當然知道不是單純的洗澡。
他要是能忍得住就是奇跡。
“剛吃飽就洗澡對身體不太好。”她提醒道。
霍銘征握住她發熱發潮的指尖,“我出汗了。”
就著庭院的燈光,付胭果然看到他的額頭微微冒汗。
三伏天的傍晚氣溫很高,他又受不了身上粘膩,付胭帶著他回三樓洗澡。
一開始霍銘征是老實配合的,但配合著配合著,隔著付胭的衣服,就親上了他的愛不釋手。
他坐著的高度仿佛就是為了方便做這件事。
“癢......”付胭敏感得要躲開,啪嗒一聲,背扣解開。
霍銘征直接扯開她的短T,一手捧著一個。
他又含又吸,付胭幾乎要招架不住,身體癱軟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嗓音喑啞地在她耳邊說:“是你答應我的福利,但你好像忘記規定時長了,那我就自由發揮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