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是來喝酒的,不是來吃狗糧的。”賀聽白雙手搓著手臂,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賀靖沉,“我先走了笙笙,這狗糧糖分超標,不適合我吃。”
他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薄菀笙看著賀聽白重新回到那邊的卡座,她挨著賀靖沉,喝著果汁昏昏欲睡。
果然,酒吧不適合孕婦玩了。
回到卡座,顧梨小聲問賀聽白,“關于助理做的事,我改天會讓她登門道歉的。”
“不必了,我嬸嬸現在不方便見客。”
賀聽白端著酒喝了一口,替薄菀笙謝絕了見面的事。
顧梨有點吃癟,好不容易能和賀聽白炒cp,要是失去這棵大樹,她在娛樂圈人人都能打壓。
“那我現在過去和她賠個不是?”她在征求賀聽白的意見。
“改天吧,有機會我帶你認識。”
賀聽白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今天是真的疲憊了,加上顧梨鬧的助理鬧了這么一出,確實讓人心情不快。
助理縮在角落里,對于薄菀笙這號人物她有聽過,只不過見到真人今天是第一次。
犯了錯就該去好好道歉,她不想拖累顧梨。
“聽白,等協議結束后,你有什么打算?”顧梨喝著酒,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他們這段時間算是假戲真做,她吃不準賀聽白的心,只好試探性的旁敲刺激。
“我沒想過結婚的事,協議暫時沒結束就先處著。”
賀聽白輕描淡寫的解釋他們的關系。
他目前對情情愛愛沒有太大的想法,尤其是對眼前的顧梨。
聽到賀聽白的話,顧梨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已是驚濤駭浪,說明他對這段感情看得很淡。等協議結束他們的關系也會徹底玩完,她應該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利用資源。
先搞事業比什么都穩妥,男人會離開,起碼事業不會。
y國。
醫院病房。
小葵無聊的躺在病床上,時初暖正在給她讀故事,“媽咪,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啊?”
時初暖合上書本放在一邊,摸著小葵額前的小絨毛,“想回家了?”
“嗯,醫院里一點也不好玩,每天要掛針,吃藥。哥哥也只能陪我幾個小時,爹地他們又忙。”小葵挪動小身軀往時初暖的臂彎里靠去。
她摟著女兒,滿眼都是心疼,“你受的傷比較嚴重,住滿一周等醫生通知。”
“這句話你說過一遍了。”小葵不滿的嘟著嘴,望著病房門外的方向,“爹地今天會來嗎?”
鬧了半天,女兒是想薄宴庭了。
“我幫你打個電話問問?”時初暖掏出手機望著小葵。
她把小手放在時初暖的手腕上,小腦袋點的像波浪鼓,“好呀好呀!問問他什么時候能過來,我想爹地了。”
時初暖輕輕點了點小葵的鼻尖,吃味的望著女兒,“現在你總是想你爹地,就不怕媽咪會吃醋嗎?”
“會怕的,不過我知道媽咪和我世界第一好。”小葵一副不怕時初暖會吃醋的表情,沖著她咧嘴一笑。“
時初暖發現小葵口齒伶俐,她快說不過女兒了。
“這都被你發現了?”她笑著親了親小葵的臉龐。
小葵靠在時初暖的臂彎撒嬌,笑容甜美。
時初暖拿起手機正要撥通薄宴庭的號碼,病房的門被推開,進門的薄宴庭望著床上同時看向他的母女倆。
“今天小葵乖不乖啊?”他把水果和晚餐放到小圓桌上。
時初暖聽見薄宴庭捏著嗓子的聲音,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這人知道小葵是他的親生女兒后,變化不止一點點大。
“爹地,你怎么才來看我啊?”小葵伸長雙臂要薄宴庭抱抱。
他看到女兒主動伸出手臂,心快要化了,走上前抱住她。“爹地今天去工作了,寶寶一直在等我嗎?”
“嗯,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小葵把腦袋枕在薄宴庭的肩膀上撒嬌。
時初暖看到擁抱的父女倆,她無奈一笑,搖著頭說道,“萬幸我不是后媽。”
薄宴庭伸手把她也摟住,趁著小葵沒看到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口,嚇得她趕緊用拳頭砸他的后背,這男人瘋了,居然當著女兒的面親她。
“爹地,你明天早點來看我好嗎?醫院里太無聊了。”小葵坐在了薄宴庭的腿上,小手還捏他的耳垂。
他黑眸一滯,女兒的這個動作他不懂。
“她小時候就喜歡捏我耳垂,好像是這樣比較有安全感。”時初暖坐在薄宴庭身旁,側目望著男人輪廓深邃的側臉,“她把對我的依賴轉移到你身上了。”
薄宴庭抱著小葵,另一條手臂摟著時初暖,“都是寶貝,一樣疼愛。”
“端水大師。”
時初暖笑罵道。
“晚上再哄你。”薄宴庭黑眸直勾勾地凝望著一旁的時初暖,手指在她的后背著寫著什么。
她皮膚細嫩的臉龐爬上絲絲紅暈,手指擰著他的大腿外側,輕聲嬌嗔道,“臭流氓。”
小葵抬著頭望著他們露出笑容,她咬著手指頭。
“你笑什么?”薄宴庭低眸望著靠在懷里的女兒。
她笑著搖頭,“不告訴你。”
“哦,原來我家寶寶還有小秘密呢?”他摟著小葵,當眼睛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口時黑眸變得陰沉,“傷口還疼嗎?”
小葵為了不讓他擔心,隱藏了真實感受,“不疼。”
時初暖目光復雜地看著女兒,這傷口縫合的程度一般大人都受不了,她居然說不疼,很明顯怕他們擔心。
“疼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們。”薄宴庭不想讓女兒忍受痛苦。
“嗯,我知道了爹地。”小葵乖巧地離開他身上,她指著小圓桌,“爹地媽咪先吃飯。”
薄宴庭走過去,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吃完爹地陪你睡覺。”
“好耶!”她高興地拍了拍手掌。
時初暖發現有了薄宴庭的陪伴,小葵很明顯建立了自信和安全感。
醫院樓下的停車場停靠著一輛埃爾法,軒寶和薄星辭在保鏢的陪同下來醫院,兄弟二人正要下車。
“小辭,等等,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楚暮白?”軒寶攔住要開車門的薄星辭。
薄星辭皺著劍眉,望著醫院門口站著的男人,“他來干什么?”
“多半是沖著小葵來的。”
軒寶預感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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