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老爺子表情嚴肅地瞪著薄宴庭,霍斯先生依舊坐在座位上。
“這些話待會兒再說,我先用早餐。”時初暖簡單和他說明了一句,走到座位坐下。
薄宴庭以為她會滿心歡喜,結果她現在十分的冷靜。
“管家,別愣著,添副碗筷。”霍斯先生吩咐道。
管家出去后又走進餐廳,把碗筷放到桌上。
霍斯先生邀請薄宴庭入座,“薄少,進門都是客,來了就請坐下吧。”
時初暖用餐期間沒看薄宴庭一眼,表現得十分淡漠,霍斯老先生繼續用餐,已經堆滿了滿腹疑惑。
“暖暖,你待會兒和我來一趟書房。”他當著薄宴庭的面和時初暖說明情況。
時初暖乖巧地點頭,“是。”
薄宴庭感受到家里的氣氛很凝重,他只要一想到時初暖是霍斯家族的千金大小姐,以后的追妻之路會很難。
他怪自己,當初為什么不好好疼愛她,珍惜她?
婚姻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有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早餐結束,霍斯老爺子帶著時初暖來到書房,一進門,他就拉著她的小手,“和papa說,他是不是那個薄情寡義的臭小子?你哥哥和我透露過,你結婚了。”
事到如今,隱瞞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時初暖勉強點頭。
“是的papa,他是我的另一半,叫薄宴庭。也是三寶的爹地,不過他現在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在人前從未喊過哥哥,以及他跟隨我出國這件事我也不知情。”
時初暖向霍斯老爺子做出詳細的解釋,不敢包庇薄宴庭。
“暖暖,你剛回家,papa不希望你沉溺在愛情中。何況,當年你們的婚姻根本是一段錯誤的開始。只要你想離婚,貴族里的青年才俊,豪門貴勛排隊等你挑選。什么樣的找不著?”
霍斯老爺子舍不得女兒嫁人。
要是女婿疼愛女兒,關心女兒倒是其次,關鍵這個女婿他瞧不上眼。
時初暖挽著他的胳膊撒嬌,“papa,他是三寶的爹地,我們不見面是不可能的。關于感情的事我心中有數,他待我不好我會對這段婚姻做出慎重的考慮。”
霍斯老爺子聽完時初暖的保證,對薄宴庭的不爽有了稍稍的減輕。
餐廳里兩個男人各自用餐,誰也沒有打破平靜。
時初暖跟在霍斯老爺子身后重新進入餐廳,她看著薄宴庭,“以后不要對人周圍到處說你是姑爺。”
霍斯先生聽著時初暖的心里話,對她的成長感到欣慰。
“我們沒有離婚不是嗎?”
薄宴庭放下餐具,抬眸望向她。
時初暖蹙著黛眉,語氣緩和地說道,“我們的事與霍斯家族無關。”
哥哥不止一次說過家族的明爭暗斗很殘酷,這里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當年她就是被人帶走的。
薄宴庭可以來,沒必要公開和她的關系。
在這里不比京都,他們隨時會遇上危險,她不想他去冒險。
薄宴庭推開椅子站起來,“初暖,你是遇上什么困難了對嗎?才會想著和我保持距離。”
時初暖感到頭痛,這個男人是非常精明的資本家,玩手段玩心計她不是他的對手。
“這樣吧,你今天先回去,我會給你打電話。我們聊一下好嗎?”她不想當著霍斯先生的面讓薄宴庭難堪。
他一向驕傲,就算他們現在的身份對等了,她也不想讓他丟了面子。
“好,那我等你的電話。”
薄宴庭上前一步大方地擁抱時初暖,在她的側臉親了一口。
時初暖略感羞澀,卻也沒說什么,在法律上他們還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薄宴庭離開后,霍斯先生拿著餐巾擦拭唇角,“我們該去公司了。”
“哥哥,答應我不要針對他。”
時初暖不放心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霍斯先生。
他推開椅子起身,面朝著她站立,“我向來疼你,你的要求我會答應。何況他是三寶的爹地,我不會私下去針對他。只不過暖暖,家族勢力太龐大,你要是真的擔心,最好和他保持距離。”
時初暖聽到霍斯先生的保證,瞬間松了一口氣,“是,哥哥說的正是我現在想的。”
霍斯老爺子已經穿戴整齊,看著熱聊的兄妹二人,表情嚴肅的說道,“走吧!”
“這就來。”時初暖戴上口罩,親昵的挽著霍斯老爺子的胳膊往外走。
霍斯先生走在他們身后,見到父女倆親密無間的畫面,他覺得自己失寵了。
薄宴庭從霍斯家出來,他坐在賓利的駕駛座,對時初暖說的那番話,隱隱覺得不安。
她出國后刻意回避和他的關系,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件好事。
別墅區。
薄菀笙醒來時在臥室里沒找到賀靖沉的身影,她掀開被子下床,坐在床邊發呆。
借宿一宿,不等她醒來再走,果然不該對這狗男人心軟。
“大小姐,早餐準備好了。”
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
“我醒了。”薄菀笙說道。
她打起精神走進洗手間,決定不與賀靖沉計較,洗漱完去衣帽間換上孕婦裝下樓。
走進餐廳,看到賀靖沉坐在那里,手邊放著他昨天買回來的那幾本書。
“醒了先來吃早餐,你預約的心理咨詢醫生今天得過去復診。”賀靖沉合上書本放在手邊,讓她別忘記今天要去見醫生。
薄菀笙坐下,瞥了一眼對面精神煥發的男人,不知道他在興奮什么?
“這些事有傭人通知我。”
她自己去,他何必拿出來戳她的肺管子。
每次去醫院她都是單獨完成,前段時間是賀聽白陪同,他現在忙于工作,剩下的路她要自己走。
賀靖沉放下握在手上的刀叉,目光灼灼的望著薄菀笙,“你現在懷著身孕,我不放心你獨自出門,以后無論去哪里我會陪你。”
她沒想過要讓賀靖沉參與任何的人生軌跡。
“我不需要你想的時候去執行,不想的時候就抽離。”薄菀笙情愿回歸平靜,也不想讓人來攪亂平靜的生活。
賀靖沉想到時初暖說過,薄菀笙極度缺乏安全感,“笙笙,我不會無端出現,無端缺席。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后的路我會陪你一起走下去嗎?”
她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掩飾內心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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