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勁察覺到沈棠變得很安靜,他解開安全帶俯身湊近她面前,伸手捏著她的臉頰,“你有這么困嗎?看你眼圈都紅了。”
沈棠嫌棄地推開他,“醫生的工作本來就是高強度的,加上我也是主刀醫生。”
聞言,沈勁偷偷捏了一把她的腰,“那晚上我伺候你,你躺著別動?”
她舉起手拍打著他的嘴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沈勁抓著她想要抽回的手,掰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玩著,眼神冷淡。
“棠棠,你說,你剛才見到沈曜的時候,我怎么感覺你的情緒很不對勁呢?”
他另一只手強勢地把沈棠摟過來。
沈棠靠在沈勁的懷里,聽到他的話直接罵道,“傻逼,我看到一個小孩兒能有什么不對勁。怎么,我真的有那么賤上趕著去當別人的后媽嗎?”
沈勁聽到她罵自己一點也沒有生氣,尤其當他當完她說的后半句話更是變得理智。
“對,你就應該繼續保持這種清醒的程度。無論如何,圖我的錢可以,圖我的錢可以,但是別妄圖和我結婚,我是個不婚主義者。”
他說完,低頭親吻沈棠的唇瓣。
她想躲,最后又被他抓回來,吻沒有完全落在她的唇瓣上,反而落在她的唇角。
“這句話你說了不下三百遍,我聽得耳朵都長繭了。”
沈棠推開他,重新坐穩。
沈勁看她有些不耐煩,不再繼續糾纏,坐到駕駛座系上安全帶。
科尼塞克在夜幕下逐漸駛遠,二樓陽臺的方向,沈曜手上端著水杯,一邊喝水一邊望著遠去的車輛。
勁哥的新女伴與以往的那些女伴完全不同,她沒有著急地向他表明自己的身份,并沒有下車和他打招呼,好像關于他的存在她完全不關心,不在乎。
沈勁把車子停到家里的地下停車場,沈棠還沒來得及解開安全帶,車門被他鎖住。
“怎么,床不夠舒服,你想換別的地方折騰?”她勾著唇角,眼波流轉地反諷道。
沈勁單手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脫掉后朝著后座丟去。
“床哪有車里來的刺激呢?”
他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走到副駕座把沈棠從車里抱出來。
她以為沈勁改變了想法,豈料他是換車,并不是想抱她上樓。
“瘋子。”
沈棠氣得一拳砸在沈勁的后背。
他完全不受影響,低頭對她笑道,“砸用力一點,你這和撓癢癢又有什么區別呢?對了,待會兒可不要哭著求饒。”
她被沈勁放在了后座的座位上,他一上車就鎖上了車門。
“求你,我是狗。”
沈棠咬住唇瓣,抬起腳踹在了男人的胸口。
深色襯衫留下了一個鞋印,看上去很清晰,位置正好在胸口上,車廂里的氣氛一下子被拔高。
“我現在是強迫你嗎?還敢用腳踹我,欠兒登。”
他兩指捏住沈棠的下巴,舌從她的微張的檀口闖入,她放在他寬肩上的五指用力攥緊。
“唔……”沈棠被沈勁吻得渾身燥熱。
這男人就是一只笑面虎,平時油腔滑調,嬉皮笑臉,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對她窮兇極惡,又壞又狠。
別墅。
時初暖扶著換好睡衣的薄宴庭,他坐在床尾,她蹲在地上幫他的傷口換藥。
“這傷口為什么毫無愈合的征兆呢?”她盯著薄宴庭的傷害,語氣平平的說道。
薄宴庭低眸睨著蹲在腳邊的時初暖,她柔順的五官線條看上去歲月靜好,手上幫他換藥的動作又輕又柔,還伴隨著她幫他的傷口事兒吹上一吹。
這女人居然把他當兒子哄,實在有損他的男子氣概。
“傷口的愈合效果不理想,還不是被某些人給氣的。”薄宴庭低眸睨著時初暖正在幫他吹傷口的紅唇,眸色一沉。
這唇犯不著幫他吹傷口,不如親他一口來得實在。
時初暖聽懂了薄宴庭的冷嘲熱諷,她擰緊藥膏的蓋子,“我怎么不知道被人氣了會影響傷口的愈合程度,欺負我讀書少呢?”
薄宴庭從床尾起身,背朝著時初暖。
“欺負你還需要覺得你讀書少嗎?”
他理直氣壯得令人發指。
時初暖無語,沖著薄宴庭偉岸的寬背做了個鬼臉。
這男人的嘴真毒。
“澡也洗了,藥也上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時初暖著急,一心想回家。
霍斯先生在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軒寶和小葵最近沒聽到她講睡前故事,他們該鬧情緒了。
小兒子想著去她那邊住一段時間,結果倒好完全沒有享受到任何福利。
晚間的時間全被薄宴庭給霸占了,他特別愛給她找事。
“你這么著急回去,是趕著去見舊情人嗎?”
薄宴庭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反問道。
他掀開被子坐在床邊,黑眸冷冷地睨著時初暖。
她聽到薄宴庭的嘲諷,倒也不急著做解釋。
“我們現在屬于正在離婚的階段,我想去見誰是我的自由不是嗎?”時初暖不理會他的胡攪蠻纏。
薄宴庭沒料到她會突然變得反駁,話里行間全是維護那個男人的存在,他越想越氣。
憑什么,她對那個渣男另眼相看,對他始終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把枕頭往床尾一丟,撒氣地說道,“在我沒有與你簽字離婚前的前一秒鐘,你都沒資格和任何異性共處一室。”
時初暖震驚不已,氣得嘴唇發抖。
“你不要天天威脅我。”她不是被嚇大的。
薄宴庭瞧著時初暖突然生氣的模樣,倒覺得她在意離婚的事應該是想和那個男人重新在一起。
想到這里,他氣得一腳將床尾的枕頭踹到地板上。
“威脅你怎么了?人家都拋棄你了,你還想和他在一起,你就這么廉價嗎?”
薄宴庭只要想到那個男人丟下小葵多年,全靠時初暖一個人賺錢養家就一陣惱火。
時初暖看他生氣,那張英俊的俊龐鐵青,她到嘴邊的話欲言又止,和他說再多也是白搭。
“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
她拿起小包就要往外走。
薄宴庭望著時初暖逃跑的背影,故意嚇唬她,“你可以回去,不過你敢和那個男人做出一丁點不可見人的事,我就會派人闖進去收拾他。”
“你瘋了。”
時初暖剛走到門邊,嚇得立刻轉身沖著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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