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拿著手機說道,“總裁,你怎么看到的是折斷黑卡這件事,難道你沒發現時小姐因為你的一舉一動情緒跟著轉變嗎?”
他的總裁呦,好歹是結過婚還當了大公子和小少爺的爹地,怎么連夫人的一點女人心思都不懂呢?
“那又怎么樣?”薄宴庭嗓音冷然地反問道。
聞言,孫陽又把視頻調到有時初暖出現的畫面,“總裁,你看時小姐的表情和搖晃的身子,這就證明她對你是有感情的。因為你生氣,折斷了黑卡,她才會傷心的。我這樣說,總裁能懂嗎?”
薄宴庭久久沒有說話,他在反復思考孫陽說的那句話,他折斷了黑卡,時初暖才會傷心,也就是說她對他有感情。
可是,既然對他有感情,為什么要想她那個該死的男朋友呢?有他不好嗎?
“她對我說,讓她做出改變是因為男人。”薄宴庭酸溜溜地說出心里的不爽。
孫陽算是聽明白了,鬧了半天,總裁生氣是因為夫人說的這句話。
不過夫人并沒有說明到底是哪個男人,這個信息還是有點模糊的。
“總裁,也許時小姐說的男人并不是別人呢?”孫陽旁敲側擊地暗示他。
希望薄宴庭能夠想通時初暖說的話是有另一層意思的。
“不是那個男人,難道是那條狗嗎?”
薄宴庭一想到楚暮白,英俊的俊龐更加冷峻,眼神陰沉地盯著地板。
孫陽想切腹自殺,他暗示了半天,總裁居然想到了楚少,為什么就不能是總裁自己呢?
“總裁,你想啊,如果時小姐真的覺得改變她的是你口中說的別人的男人,她完全可以具體化,細節化。”孫陽拿出戀愛顧問的分析態度,和薄宴庭慢慢講解時初暖當時的心態,“要是她給你的答案是模糊化的,那么總裁大可以認為她說的其實就是你本人。”
薄宴庭靠著病床床頭,聽完孫陽的分析,黑眸一沉,薄唇抿成了一字線狀。
時初暖當時和他在接吻,她被他撩得動了情,根據當下的第一反應,確實沒有理由想到別的男人。
shit。
為什么他現在才懂她當時的心。
孫陽沒有說話,默默地拍下醫生還沒有端走的醫用鐵盤以及地上斑斑駁駁的血跡。
【時小姐,總裁受傷了,現在在醫院搶救。】
附上照片。
從薄家老宅心碎回來的時初暖,今晚連軒寶和小葵洗澡的事情都忘了,還是軒寶去找的湯嬸。
此時兄妹倆已經睡著了。
湯嬸敲開時初暖次臥的房門,“大小姐,喝杯牛奶再睡吧。”
“湯嬸,我還沒給軒寶和小葵洗澡。”
時初暖這才反應過來,時間很晚了。
湯嬸把牛奶放在床頭柜上,她擔心地說了一句,“大小姐,你今晚回來臉色非常難看,軒寶和小葵我已經幫他們洗過澡了,現在兄妹倆已經睡下了。”
她靠著床頭,心情沮喪地望著湯嬸。
“我知道我不該對薄宴庭心懷希望,湯嬸,要是我有能力撫養小辭和軒寶以及小葵就好了,我就可以帶著他們遠走高飛了。”
時初暖想要自由,不愿再被情所困。
湯嬸伸出手摸著她的頭發,心疼地說道,“大小姐,你一個人養育三個孩子的想法是正確的,只不過他們也需要爹地的陪伴。”
她聽到湯嬸的話,猶如當頭棒喝。
是的,小朋友需要雙親的陪伴,尤其是父親這個角色。
對小朋友而言,有父親陪伴的童年,他們會變得更加自信。
“嗯,我再努力一把,和他好好談。”時初暖暫時擱下了和薄宴庭爭撫養權的事。
湯嬸和她道了一聲早點睡就退出了次臥,她拿起放在枕邊的手機,這才看到孫陽發來的信息。
看到照片上薄宴庭受傷的事,她猜測應該是石桌的碎石導致的。
時初暖想去醫院探望薄宴庭,點開的朋友頭圈突然看到一則消息。
聞妖:男人工作的時候帥,喝酒的時候更帥。
配圖是薄宴庭的側面照,角度看上去很曖昧。
看到這則朋友圈時初暖放棄了去醫院探望薄宴庭的想法,他既然選擇了和聞妖在一起,她又何必去湊這個熱鬧惹人嫌。
醫院急診室。
薄宴庭等了兩個小時,還沒有等到時初暖的出現,英俊的俊龐染上了陰郁,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戾氣場。
孫陽心想不應該時初暖沒有看到他發送的信息,只有一個理由,她還在生氣中,不愿意來見薄宴庭。
“總裁,等掛完點滴才能出院。”
孫陽說道。
薄宴庭看到急診室人來人往,劍眉不悅地擰著,“去開間vip病房。”
“是。”
孫陽走出急診室去找醫生開病房。
薄宴庭掏出手機撥通了時初暖的號碼,“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氣惱地把手機砸在了病床上,這個女人不但氣性大,還比五年前更不講道理。
孫陽開好單獨的病房,剛把薄宴庭送到,病房的門被推開。
聞妖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她今晚綁著頭發,臉上的妝也很淡,表現得十分專業。
上次去別墅鬧得這么一出,完全是試探。
知道薄宴庭對時初暖很在乎,她就要改變攻略計策。
“薄少,院長找過我,關于你的治療方案現在有時間嗎?”
她一改之前的態度,不卑不亢地問道。
孫陽瞇著眼眸,神情狐疑地盯著眼前的聞妖。
這人是穿越了?居然一反常態,明明她很想和總裁拉近關系,今天卻喊總裁薄少。
轉變得如此快速,讓人挑不出她的錯處。
“孫陽,你先出去。”薄宴庭說道。
“是,總裁。”
他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聞妖走到病床前站定,表情嚴肅地望著薄宴庭,“上次是我失禮了,讓薄少見笑了。對了,關于你的治療方案,我擬定了幾個,你看看如此?”
她把資料遞給男人,等待著他的查閱。
時初暖原本不想去醫院,當知道薄宴庭受了傷,她于心不忍,打車到了之后去服務臺詢問了他的情況,并且找去獨立病房。
孫陽臨時去領藥,等掛完點滴后薄宴庭得吃。
來到病房門口,她還沒推開門,就聽見里面傳來隱約的談話聲。
“我什么時候可以搬去別墅住?”
“隨時可以。”
聽到薄宴庭平靜的嗓音,沒有往日的疾言厲色。
時初暖放在門把上的小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她的臉上好像有什么緩緩滑落,然后她像個戰敗的逃兵落荒而逃。
病房門口掉了一粒紐扣,她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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