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寶剛回到家,手機響起了鈴聲,他掏出手表一看是薄星辭。
他正要給小弟弟打電話,他們倆默契地想到一塊兒去了。
“小辭。”軒寶喊道。
薄星辭握著手機,一雙小腿慢悠悠地晃蕩著,“姓楚的是不是去了媽咪那邊?”
軒寶一聽他追問的語氣,加上一上來就喊楚暮白的名字,應該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是剛來。”
軒寶沒有隱瞞楚暮白的到訪。
薄星辭換了一個手拿手機,小臉板著,眉頭緊皺。
“哥哥,你怎么能放異性進門去找媽咪呢?而且那個姓楚的根本不安好心,他喜歡媽咪。”
他上次在漠城見過楚暮白。
那個人看媽咪的眼神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目光,不是單純地把媽咪當成朋友看待。
“小辭,你緊張爹地和媽咪離婚的事,我能理解,不過楚叔叔來家里應該是有事要和媽咪商量。”軒寶誰也不支持。
他對薄宴庭的印象不好,五年前為了娶別的女人,揚言和媽咪離婚。至于這個楚暮白他也沒有多少好感,這個人他暫時了解不多。
薄星辭不再急進,他握著手機說道,“哥哥,媽咪的手是在姓楚開的聚寶齋店里受的傷,他的未婚妻誤會媽咪和他關系不正當,所以你不可以對他有好感。就算不選爹地,他也配不上媽咪。”
軒寶聽到時初暖的手是被楚暮白連累受傷的,他氣得一拳頭砸在了床上。
“那個蠢東西有未婚妻還和媽咪走得那么近,這是要害死我媽咪嗎?”
他對楚暮白完全沒了好感。
薄星辭打鐵趁熱,“所以哥哥,你得讓他知難而退。”
“嗯,我會的,你放心吧。”
軒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薄星辭握著手機,表情變得淡然,不再擔心楚暮白會搶走時初暖,認為他沒有機會了。
孫陽算是聽明白了,敢情剛才小祖宗是和他大哥在潑楚暮白的臟水?不過,倒也不能用潑臟水來形容,事實上姓楚的確實不道德。有未婚妻了,還要靠近夫人,這才是讓人最生氣的地方。
“小少爺,你有把握大公子能應付楚暮白?”他相信軒寶的本事。
只不過楚慕白好歹是成年人,有些事小朋友做起來未必容易。
“在我們眼里,媽咪第一重要,你說我哥哥能應付得了嗎?”薄星辭這會兒難得說話詞匯多了一些,用詞也多了一些。
孫陽伸手撓了撓頭,“也是,好歹他也是總裁的大公子。”
“嗯哼。”
薄星辭冷哼道。
孫陽有一種錯覺,感覺薄星辭越來越難應付了。
愁人。
軒寶從房間出去,他來到客廳,看到時初暖坐在單人沙發上招待楚暮白,李成看到他進來,目光微微一震,要不是看到過薄宴庭抱在手上的那個貴氣小公子,他差點以為眼前這位就是那位,這兄弟倆長得復制粘貼了一樣,無法分辨。
“媽咪。”他走到時初暖身旁,乖巧地趴在她的雙腿上。
小葵坐在楚暮白身旁,她手里捧著一只娃娃,那只娃娃看上去做工精致,是bjd娃娃。可以化妝也可以搭配服飾和頭發,甚至也可以改變性別。
“學習結束了?”
時初暖摟著趴在腿上的軒寶,笑瞇瞇地問道。
“嗯,差不多了。”軒寶從她雙腿上站直,他看了一眼楚暮白,“媽咪,你的手是怎么受的傷能告訴我嗎?”
軒寶的話讓李成不由一驚,他沒有想到軒寶會問到最致命的問題。
“我手沒事。”時初暖不想引起楚暮白的內疚。
主要她確實得賠錢,手的事還是其次,最重要聚寶齋損失慘重。
“軒寶,你媽咪的手是在聚寶齋里受的傷,和我有間接的關系,傷她的人是我的未婚妻。”
楚暮白不再掩飾真相。
“哦,既然是楚叔叔的未婚妻,那么我媽咪傷了手的事,自然也與你有關了,是你沒管好你的未婚妻。”軒寶笑瞇瞇地望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從容不迫的處事態度讓李成折服。
四歲的小朋友,說話卻條理清晰。
“軒寶是吧,這件事說起來和我們家boss沒有任何關系,只不過是女人間的戰爭。”
李成把責任撇得一干二凈。
時初暖想制止他們的聊天,聽到李成的話,她的臉瞬間變得難看,想開口時被軒寶搶先了一步。
“首先,我不認識你,你沒資格喊我軒寶。其次,我媽咪沒喜歡過任何男人,你口中所謂的女人間的戰爭是意淫還是幻覺?年紀輕輕看著挺正常,說的話卻像個長期服用精神藥物的廢柴。”
軒寶雙手抱臂,抬頭望著李成,將他貶得一無是處。
坐在沙發上玩著娃娃的小葵,笑著說道,“哥哥,老師說過藥是不能亂吃的,萬一變成傻子就糟糕了。”
“沒錯,我家小葵棒棒噠。”
軒寶走過去伸出小手欣慰地拍拍妹妹的小腦袋。
李成一口氣梗在胸口,臉青完了變成了白,白完變成了紫,紫完又變成了綠,總之五彩繽紛,精彩至極。
楚暮白冷眼瞪著李成,他趕緊打圓場,“軒寶說得對,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
“你錯沒錯我也管不著,總之我媽咪傷了手就關我的事。”
軒寶完全不吃楚暮白那一套。
時初暖尷尬地看著楚暮白的方向,“師兄,軒寶只是緊張我,你別介意。”
“師妹,我想和你聊關于聚寶齋的賠償一事。”
楚暮白終于回歸了正題。
“師兄,你開個價,我現在沒錢,先給你打個欠條,然后每個月還你。”時初暖能想到的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這個。
聞言,楚暮白搖了搖頭,“師妹,你傷了手,關于聚寶齋的債務一筆勾銷,我分文不收。”
李成聽到不要時初暖賠錢,他焦急地喊楚暮白,他們聊得起勁,門外的門鈴聲打破了一屋子的平靜。
湯嬸開了門,孫陽帶著一份協議書來到時初暖面前。
“時小姐,這是總裁給你的協議書,請你過目。”
孫陽把無視坐在沙發上的楚暮白。
時初暖完全不知道自己和薄宴庭之間有過什么協議,目光狐疑地拿起放在眼前的協議書,她看完后,再看一眼楚暮白。
不得不說,薄宴庭送來的協議書是一場及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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