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暖發現浴室除了浴巾沒有浴袍,只能渾身濕漉漉地走出浴室,來到臥室,發現沙發上坐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薄宴庭。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煙味,她經過時聞到了。
“去把衣服換了。”
薄宴庭把袋子丟到大床的床尾,黑眸冷冷睨著她。
時初暖看到他的臉上有明顯的巴掌印,她想到那一巴掌是自己打的,心情有些異樣。
這男人要不是突然發怒,她也不至于打了他。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時初暖想勸他去看醫生。
“你想趁機教訓我?”
薄宴庭翹著二郎腿,怒氣陡然升到最高。
時初暖原本是想關心他,結果他愣是要誤會她的一番好意。
“隨便吧!總之,我不會把兒子交給你的。”時初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心思。
他的脾氣隨時會失控,萬一哪天在小辭面前暴露,那她的兒子實在太可憐了。
“你說不交,我就不會搶嗎?”
薄宴庭雙眸狠狠地瞪著她。
時初暖被他嚇得一機靈,他說得很對,他確實會搶。
“薄宴庭,你這又是何必呢?”她無奈地咬著牙反問道。
他看到時初暖渾身濕透,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若隱若現的姣好曲線,一時之間令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腹間更是有一團火在燒。這種感覺他很懂是什么,只不過礙于對她的印象與敵意,他從沙發上起身冷眼瞟向她。
“去換衣服。”薄宴庭粗聲粗氣的說道。
時初暖還想和他爭論關于孩子們的去留問題,只見他抓起床尾的那件衣服丟進她懷中。
“關于兒子的問題,我不會讓步。”
她又說了一句。
“你不進去,難道是想在我面前脫衣服嗎?”薄宴庭唇角微勾,盯著她戲謔地反問道。
時初暖氣的咬了咬唇瓣,抱著衣服朝著洗手間走去。
“誰要在你面前脫衣服,有毛病。”
她根本搞不懂門外的男人在胡說八道什么。
等待時初暖換衣服的過程中,薄宴庭仍舊在她說的有男朋友那句話,他越想越感到生氣。
時初暖出來后,他看到她穿在身上的那套名牌裙子,整個人不施粉黛,頭發也亂糟糟的,可就是難掩她的明艷動人,魅力四射。
“丑成這樣,也好意思出來獻丑。”薄宴庭為了掩飾對她的欣賞,故意說她丑。
時初暖尷尬地擺弄著裙擺,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不修邊幅,也沒有好好休息,丑是肯定的。
“我丑我自豪,你想看漂亮地去看你的林悠夢啊,又沒有人攔著你。”
她毫不留情地反駁他的指控,甚至拿小三出來擋槍。
薄宴庭沒有理會時初暖,他走出了客房。
他出去沒多久,林悠夢在廚房里泡一杯參茶,還在里面倒了別的東西。
碰巧被薄星辭撞個正著,他沒有看到她下藥的動作,而是躲在暗中。
“對了,今天你繼續給客房的時小姐送飯菜,千萬別忘記。”
孫陽經過廚房門外,交代傭人給時初暖送飯。
薄星辭不悅地皺眉,孫陽叔叔為什么要給爹地請來的那個女人送飯吃呢?
傭人趕忙回到孫陽,“知道了孫特助,我不怕少爺,難道不怕小少爺以后知道我虐待他親媽,他報復我嗎?”
親媽?
虐待?
薄星辭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從沒有人告訴他,媽咪還活著。
并且,客房里的那位就是他的親生媽咪。
真相來得太突然,他失魂落魄地躲藏在暗處,等孫陽和傭人走遠后,林悠夢端著參茶前往樓上書房。
薄星辭生怕薄宴庭出生,悄悄跟了上去。
進入書房后,林悠夢發現薄宴庭不在,她放下參茶又去了主臥,薄星辭趁機把參茶端走。
既然樓下那個是他的親生媽咪,那他趁機送茶過去瞧瞧應該不會被發現什么吧?
來到樓下,薄星辭端著參茶,保鏢給他開了門。
坐在床上正在思念軒寶和小葵的時初暖,看到進來的小小身影,近距離看清楚小兒子的長相時,胸口梗著千言萬語,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小朋友,你是來找我的嗎?”時初暖極力地掩飾內心的激動,生怕自己會情緒失控的哭出來。
薄星辭眨巴著那雙黑曜石一般黑漆漆的眼睛,把端在手上的參茶放下后,一言不發地跑出了客房。
時初暖第一次見小兒子,見他靦腆地跑出去,心里別提有多高興。
她聽說過,薄星辭不喜歡陌生的靠近,可是卻主動來接近自己,這足矣證明在兒子心目中她有多么特別。
想到出去的兒子,時初暖端起了那杯參茶,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不是兒子送來的緣故,這杯茶對于她來說別提有多甘甜。
送完參茶的薄星辭跑到庭院,他躲在角落里平息內心的情緒。
剛才那個是媽咪。
媽咪她好溫柔,可是她為什么不認自己?
爹地說媽咪五年前死了,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一連串的疑問盤踞在薄星辭的心間,他像個好奇寶寶,恨不得馬上解開所有的謎團。
他想了想,決定上樓去找薄宴庭問個清楚。
“爹地。”他推門走進書房。
薄宴庭坐在辦公桌前批改文件,林悠夢此時不見蹤影。
“什么事?跌跌撞撞的,別撞到自己,我不喜歡看到你受傷。”他轉動椅子,面朝進門的兒子。
薄星辭雙唇囁嚅著,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媽咪呢?她真的死了嗎?”
“是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的?”薄宴庭冷眼掃向眼前的小家伙。
沒等到薄星辭說話,他從椅子上起身,打算下樓找時初暖算賬。
來到客房,他推門進去,看到床上的時初暖整個人像燒紅的烙鐵,耳鬢兩邊汗濕了一片,碎發服貼著皮膚光潔的額角,身為男人薄宴庭不會不懂她到底怎么了?
“時初暖,該死的,誰給你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他單膝跪在大床上,雙手抓住她纖細的雙臂。
就在床頭柜上,薄宴庭找到了剛才裝參茶的茶杯。
“熱,薄宴庭,我好熱,你幫幫我。”
時初暖哭得紅了眼眶,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滴。
看上去又無助又可憐,她意識不清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在他的懷里不安分地扭動著,更甚的是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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