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你跟冥王?”安羽笙看著氣鼓鼓的云若初,試探地問道。
云若初哼了一聲:“還不就是我白日打了他,他那人小心眼得很,估計且得記一陣子呢。”
安羽笙眸光輕閃:“都說冥王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以后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吧。”
云若初忙不迭地點頭:“我巴不得離他遠遠的呢,表哥放心,我不會跟他有瓜葛的。”
安羽笙揚唇,沒再說話。
到了丞相府后門,云若初便讓車夫停了車。
“表哥,不用送了,我從后門回去。”
下了馬車,云若初便將斗篷還給安羽笙。
安羽笙抬手順了順她被風吹亂的發絲,溫聲道:“有事就讓蕊兒和薇兒傳信給我。”
“好。”
云若初剛應了一聲,丞相府后門便開了一條縫。
“小姐。”蕊兒隔著門縫朝云若初小聲喊著。
“我回去了。”云若初朝安羽笙揮了揮手,便跑了回去。
安羽笙溫柔地目送云若初進了丞相府,直到那后門闔上,他才上了馬車。
“小姐,您的事成了嗎?”一關上后門,蕊兒便迫不及待地問。
“成什么成,今晚又遇到蕭月冥了!”說到這事,云若初就氣得不行。
“啊,這么晚還能遇到,那小姐您和冥王還真是有緣分。”蕊兒剛吃驚地感慨了一句,就得了云若初一個白眼,頓時就閉嘴了。
云若初臉黑得都能滴墨了。
見鬼的緣分!
她跟那狗男人能有什么緣分,要有也是孽緣。
她都重生了,還處處能遇到他,老天該不會是想讓她重蹈覆轍吧!
不應該啊,這次她沒跟蕭月冥圓房,還把蕭月冥打了一頓,蕭月冥肯定不會選她做王妃了。
不過以防萬一,這男人她還得繼續找啊!
都怪那個狗男人,要不她哪能這么恨嫁啊!
“阿嚏……”
這邊,被云若初暗罵了一路的蕭月冥剛上花船,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這酒都喝一壺了,你怎么才來?”摟著兩個花娘的楚南弦,見蕭月冥終于來了忍不住埋怨道。
蕭月冥沒搭理楚南弦,自顧自地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楚南弦看他一來就喝悶酒,挑眉道:“怎么了這是,心情不好?”
又看向跟進船艙的范舟:“路上遇到誰了?”
范舟剛要說話,就被蕭月冥瞥了一眼:“出去。”
“是。”范舟一句話也不敢說,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楚南弦也松開兩個花娘:“你們也都出去吧。”
花娘們起身朝兩人福了一禮,便一起躬身退下。
外人一走,楚南弦便賤兮兮地湊到蕭月冥面前:“聽說今日在萬花樓,云若初把你這童男之身給破了?”
蕭月冥口里的酒咽不下了,就那么黑著臉瞪著他。
楚南弦被他瞪得有點心虛:“瞪我干嘛呀,這事京都可都傳遍了啊,你倆從萬花樓鬧到冥王府,別人想不知道也難啊。不過你也真是的,你要是不想娶她,就該悄悄把事給了了,怎的鬧這么大的動靜?”
蕭月冥的臉色更黑了,楚南弦慫了:“好好好,不說了。你讓我找的地方找好了,涼州如何?”
楚南弦拿出羊皮地圖,指出東秦最西邊的一個城池。
蕭月冥看也沒看那涼州一眼,指了指東邊邊境的位置:“錦州。”
“錦州?”楚南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瘋了,錦州離京都這么近,那不是還在他眼皮子底下嗎?”
雖然錦州在東秦東邊邊境,可離東秦京都也太近了,根本不合適。
“就錦州,必須要近。”蕭月冥態度十分堅決。
“在他眼皮子底下謀反,你腦子抽筋了?”楚南弦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
他知不知道選在錦州的話,他們后面的事情有多難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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